許墨悠見家裏沒有其他的人,不由得皺眉看,向許墨柔。
“爺爺他們呢?”
許墨柔,詭異一笑。
“爺爺啊,這半年幹了不少糊塗事兒,現在腦子不太好使,我已經送他去了療養院,噢,對了,咱爸的腦袋好像也不太好,所以我把他們一塊送過去了。”
許墨悠心中一驚,這竟然是許墨柔幹出來的事兒。
猶記得前世的時候,許家徹底破裂,許墨柔獨掌大權那也是快90年代末的事兒了。
所有的事情都提前了,包括玉礦的事情,難不成是有什麼變數?
她又仔細盯著許墨柔的眼睛看了看,心中覺得古怪,既然家裏沒有其他人,爺爺和爸爸都被許墨柔控製了,那她也沒有必要演戲了。
許墨悠繞開了許墨柔母女倆,徑直朝著樓上走去。
“許墨悠,你去了湘萊鎮的李桂才家,認了一戶小地方的人當幹親,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許墨悠微蹙眉梢,緩慢地轉過身,看著許墨柔。
隻見她的嘴角,笑得令人很不舒服。
“你調查我?”
許墨柔嗬嗬一笑:“這還需要調查嗎?哥哥已經把你在西南省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從半年前開始,行為變得不正常,而且還跑去湘萊鎮,可真是耐人尋味啊!”
感受到許墨柔話裏有話,許墨悠冷冷啟口:“許墨柔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對我幹爸他們一家不利,後果自負。”
丟下這麼一句話,許墨悠快步上樓將自己關進房間。
臨進門時,她發現門把手被人撬開過,進了屋子,果然有些淩亂,她的目光落在上鎖的抽屜上,鎖竟然還在,不過應該是有人進來過。
她不知道為什麼許墨柔這一次出院會變成這樣,總覺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而且竟然還隱隱有一絲熟悉,是那種說不上來的熟悉,就好像許墨柔能看透她這個人一樣。
看樣子回頭要去了解一下,許墨柔這一次醒來這麼大的動作,或許另有原因。
而客廳裏。
許墨柔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就在剛剛她印證了一件事情。
許墨悠還活著,內裏的芯子應該是出現了問題,就和她一樣,應該也是重生回來的吧。
不然的話能那麼巧合嗎?
湘萊鎮李桂才家,是前世穆蘭的父母家呀。
許墨柔微眯雙眸,現在她已經掌控了許氏地產,隻需要接進雲衍生好好開始培養感情,趕走許墨悠這個變數,卻不曾想,許墨悠能給她這麼大的‘驚喜’。
可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許墨悠看著她的眼神也是豪不猶豫地表示憎恨,許墨柔心想,上一世她就贏了穆蘭,這一輩子她照樣能贏,而且還要穆蘭魂飛魄散,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自己麵前。
巴結上了燕家又如何?隻怕是無福享受。
如此想著,許墨柔叫了吳媽來照顧餘子君,她趁著夜色出去了一趟。
翌日。
許墨悠一早就去了程家,看望於春娥後,出門碰見了魏佳。
“墨悠姐!”魏佳的眼睛腫的和核桃一樣,人的精神狀況也不是很好,許墨悠有些意外。
“你怎麼在這裏?”
魏佳小嘴一撇,委屈巴巴道:“我想找程冠哥,我想找程奶奶,想讓他們去我家表明娃娃親的事情不會作廢,我喜歡程冠哥,不能放棄她!”
許墨悠瞧著魏佳可憐的樣子,想到李春杏的事情,便道:“這樣吧,程奶奶因為你家態度的是有些不高興,我帶你出去轉悠一趟,先散散心,等回頭有時間我幫你和他們說說,如果程冠哥真的不喜歡你,那這個事情也不能勉強,但若是同意,我立馬告訴你怎麼樣?”
隻要程家能夠低頭,魏家還是願意結這一門親的!
魏佳立即點頭,看著許墨悠的眼神都冒著感激。
兩個人離開大院去了後海那邊,後海雖然胡同眾多,但是風景很不錯,許墨悠和魏佳聊得很是投機,沿著後海的路走時,突然聽見了女子詭異的尖叫聲。
“你這個賤人,讓你偷人,老子的臉麵都被你丟光了,說,你那個姘頭到底是燕京樓的哪一個人?”
“啊!不要打了,我沒有偷人,我真的沒有……”
許墨悠聽見有些熟悉的聲音,心想不會這麼走運吧?
老天爺也太眷顧她了。
她今天來純屬是來碰運氣的呀!
兩個人朝著聲響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魏佳先疑惑的嘀咕:“那個女人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啊?”
許墨悠見狀,才順著她的話說道:“是啊,那個不是上次在燕京樓毀掉你生日蛋糕的那個服務員嗎?”
魏佳這才回想起來,看見李春杏挨打,道:“活該,辦不好事情還偷人,這個人的麵相就不像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