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佳哭的更凶了,嘴裏隻嚷嚷著讓魏洪喜讓開。
魏洪喜又心疼又不放心,等到魏老太太氣喘籲籲的趕上來,趕緊問道:“奶奶,佳佳這是怎麼了?”
魏老太太瞧著魏洪喜就跟見到了救星一樣,不過在大院裏也不好多說,萬一被人聽見瞧見那都成了魏家的笑話,隻沉聲道:“說來話長,你先帶著佳佳回家,有什麼事我們回家關上門再說!”
魏洪喜點點頭,拽著魏佳就要上摩托車,魏佳使出渾身的力氣掙紮,一邊掙紮一邊喊著:“我不回家,我要去程奶奶家!”
魏老太太現在是真的有些惱火了,道:“洪喜,快捂住她的嘴巴,省的在外麵丟人現眼!”
魏洪喜見狀直接扛起魏佳就往家裏跑去,連摩托車都不管了,反正在大院裏也沒人敢偷他魏洪喜的車。
魏老太太快步跟上,心情糟糕透頂。
祖孫三個人離開後,許墨悠才緩緩的從樹叢後走出來,瞧見這一幕,心想看樣子這一世魏佳已經對程冠哥動了感情了。
這程家和魏家恐怕為這事要起紛爭了,看樣子回頭要好好叮囑一下程冠哥,可不能氣到程奶奶,她老人家的心髒病可不能再受刺激。
許墨悠還焦心著陰婚鐲的事情,沒在外麵逗留,快步回家去了。
許家一個人都沒有,許墨悠去廚房隨便弄點吃的,便上樓回屋去了,將書包扔在一旁,拿出陰婚鐲開始研究,剛拿到手鐲,她的左手手腕微微有些發燙,許墨悠見狀,將手鐲貼在自己的發燙的手腕上,結果鐲子並沒有和上一個一樣,被她迅速吸收進身體裏,但是卻又有感應。
奇怪,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研究了半天,陰婚鐲的男鐲子,她也沒有研究明白,隻不過在鐲子的背麵確實刻著一行小字,寫了鐲子的主人名諱和生辰。
賈子羨,永曆五年生人,卒於康熙九年。
許墨悠覺得可惜,當時也沒看那個鐲子後麵有沒有刻什麼字。
而這個男鐲上麵的年號更是奇怪。
明末清初正是年代亂的時候,按照她所學的曆史,永曆的年號應該是南明朝代,明朝敗了之後,崇禎自縊,隨後朱由菘組織明朝的那些人建了南明,不過南明存在時間很短,一共存在十八年,換了四個皇帝。
那時候清朝還未入關,由著皇太極在統領,兩朝並存。
許是康熙年間,中原已經完全由滿族人掌控,所以一個鐲子刻了兩朝年號。
不過一個商賈家人,許是因為考功名的事情,所以網上才有所記載,下次她要去找老金問問,他在哪裏上網的,目前大街上還找不到什麼網吧,遊戲廳比較多。
不過她還是高中生,這些場所估計都不讓她進去。
一個陰婚鐲,光是看一個鐲子,許墨悠毫無思緒,於是收起來放進自己的抽屜鎖起來,回頭好好查查,不知道這個男鐲和自己身體裏的鐲子有什麼必要的關聯。
目前鐲子帶給她的也就是隔石探玉的技能,和一個鐲子空間,至於程奶奶那個紅血絲的事情,她到現在還無法解惑。
其餘還有什麼神奇功能,她也不知道。
或許,和身體融為一體的玉鐲秘密,和這個陰婚鐲的男鐲息息相關。
期末考試結束,許墨悠也能放鬆一下,將課本收起來,開始設計三月份珠寶大賽的作品,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
還是吳媽回來,才讓沉迷在設計作品的許墨悠回了神。
許墨悠伸個懶腰下了樓,看著吳媽一臉的倦色,問道:“吳媽,餘阿姨和姐姐她們怎麼樣了?”
吳媽擠出一抹笑容,回話:“二夫人已經蘇醒了,隻要好好養著就行,墨柔小姐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呢,醫生說還需要再觀察一天!”
餘子君母女倆現在的下場就是自作自受。
不過在許家一直扮做乖乖女的許墨悠不會輕易露出開心的表情,倒是有些擔憂道:“真希望阿姨她們沒事,吳媽,你明天去醫院叫一下我,我考完試現在沒事了,可以跟你一起去醫院照顧幫忙!”
“好的,墨柔小姐和二夫人要是知道,你們的關係肯定會融洽很多!”吳媽答應一聲。
“叮鈴鈴!”
茶幾上的座機忽然響了,許墨悠看向吳媽道:“吳媽,你去做飯吧,我去接電話!”
吳媽答應一聲拎著菜朝著廚房走去,許墨悠小跑到沙發旁邊坐下,接起了茶幾上的電話。
“您好,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是英城高中的教導主任,我找一下餘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