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邊騎車,總能聽見呼呼的聲響,想高一每個中午,我們幾個同學都要來這裏仍仍石頭,打打水漂,有快樂就一起分享,有感傷便傾訴發泄,不亦樂乎。對麵的平方去年剛扒,今年在原地就有高樓把地而起。於是我不禁想器王菲的《流年》裏: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我們會錯過很多,但會和錯過的事情相遇也不悲哀了。
也許事事難料,可能昨天還神采奕奕,明日便入土為安。可能昨日奢華富貴,今天便倫為乞丐。也許事事難預,就像我們,不知道未來的位置,不知道擁有什麼樣的人生,沒有指南針,沒有風向標,但卻一直這樣過著,直到高三,大學畢業也未必找到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然後再一聲接一聲的感歎,悲哀。
記得上小學我很崇拜初中生,從一年級就盼著自己能快快長大,做一名初中生,像他們一樣瀟灑,上了初中才發現,那兒不過是另一個小學,每當與年齡稍大點的呆在一塊,總覺得自己內涵太少,力不從心。所以又想做一名高中生,覺得他們有豐富的情感和知識,有很多的金錢與朋友,可以做從前想做卻不敢做的事,犯一直想犯卻又不敢犯的錯。後來想法凍結,直至現在,我仍感覺自己還在原來的起點,被命名為高中生,卻身在小學,所以又崇拜英雄,哪知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日子就像醋,而我們有如酒精中毒,喝一點清醒一下,過了一天又盼新的一天,然後一天一天,一年一年悄無聲息的過來了,沒有腳印,亦沒有清醒。
打開電腦寫我那幾篇剛開了頭的文章,以前的班長發來短信問我今天玩一宿,去不去。三哥,班長,嘉亮和我是親如兄弟的哥們,我不好拒絕,便回:好不容易放了兩天的假,還不抓緊睡覺,兩天以後我們的身份就換了。
沒想到,他打過來說,嘉亮家裏出了事,我也不來了,等著高二高三會考過後隻等拿畢業證,出國。
我沉默了,新裏酸酸的,總是勸自己要堅強,可情到真處又忍不住要哭。
對方也沉默了。沒事,這是早晚的事。
那你怎麼才說啊?我們是男人,有什麼扛不了的。
我是剛想通的,嘉亮,恩是我不讓他說的,怕你和三哥分心,你們是大學的料。
我稍平靜的問,你有什麼打算?
哼,說出來有點卑鄙,你們可以花四年的時間上大學,再花幾年的時間讀碩讀博,我用幾年學商,等我有了公司,發展了,你就來吧。
那你得經曆……
沒等我說完,他說,學問的大哥,你應該聽說過跨欄定律吧,個人的成就往往取決於付出的程度,現在以我的成績就算是上了大學,也找不到什麼好的工作,再者說了,我不愛接受別人的指手畫腳,你先忙吧,晚七點再找你
打著鍵盤啪啪的響,我有想起曾經看過的一則漫畫,上麵的主人公是布什,名就叫〈〈美國戰敗了〉〉畫的是布什蹬著自行車,穿著破布鞋,褲子髒兮兮的,身著白色短袖,滄桑的目光望著前方,後車座架著兩個籠子,每個有兩隻小豬,最初看見它時,我噗的笑了。
然而現在……勝與敗竟是這樣的差別,勝了可以呼風喚雨,敗了儼然一個農夫樣。這是他的退路。
當我們從KTV裏出來時,正聽見一個醉鬼拿著瓶子,邊喝邊說,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想家不能回,在外裝大佬。他看見我們一行十幾人,笑了笑,斜著身子走了。
班長招呼我們說,走,去吃飯。
涼風吹的我突然有些清醒,我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說:再幹一年又何妨。
那天晚上洛凡喝了很多酒,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沒以為洛凡 會和這麼多的酒,啤酒,紅酒,原來我真沒發現他可以在酒吧裏這麼放得開,還好酒吧的人我還認識不少,最哈偶打了個折扣,要不 看著桌上的酒瓶,我真不知道下個月要則呢嗎過了,原來和羅犯罪在一起的時候沒擔心過錢的問題,覺得我賺錢,她花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也是我心中男人和女人最擁有的分工,以為我們在一起努力幾年,在上海安一個家,不需要很大,隻要溫暖溫馨,使我們避風的港灣,然後我們有一個孩子,無論男女,我們一家在上海這個繁華的都市過著自己的生活,安逸,和諧,從此以後,我們依然努力的工作賺錢,從此以後我們在上海立足,一直到死,但是理想終究是理想,這個想法是一定不會實現的,我們在上海深知上海人的高壓心裏,我怕自己在上海有一天會心裏變畸形,嗎所以還是覺得自己以後再老家有給、一個穩定的工作就好了,我認為自己不可能成為一個像樣的百萬富翁,隻要簡簡單單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不是很好嗎,這個想法是經過洛凡同意的,但是現在我的洛凡在那裏,我們的將來在哪裏,我的夢想,我的事業,以及我的孩子。
現在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壓力這麼大,我想找一個方式讓自己釋放,,什麼方式都可以,我的洛凡,我現在很多時候覺得自己不認識自己了,要怎麼辦才能恢複原來的生活,我想有一個方法,但是我試著讓自己不去悲傷 不是去還念,但是我做不到,洛凡是我一輩子的痛,是我一輩子最好的記憶 我不想失去他,曾經的海誓山盟,曾經說好了死也要在一起,但是現在呢,我臉我們是怎麼分手的都不知道,我連我們為什麼到現在這樣的狀態一點頭緒都沒有。
在家呆了幾天,上班也沒什麼意思,總是失魂落魄的,自從我在公司坐到現在的位置以後,我覺得經常有人阿諛奉承我,有一點點的不習慣,這很符合我們的國情,我也知道了,要想戰勝一個人,隻有一刻不停的往上爬,爬到對方上麵,你可以隨意的給對方施加壓力,你讓他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成功了而且有無限的成就感。
好幾天洛凡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有點擔心,我也不想給她打電話,洛凡說我們真的不可能了,但是我的很多朋友都說洛凡說的這是氣話,我不覺得,首先我沒有哪裏氣到了洛凡,二十她確實沒這個必要口是心非,我是了解洛凡的,他的一舉一動我都能洞察出她當時的心情,現在不行了,我的這種能力正在一點點一點點逐漸逐漸的喪失,我看不穿洛凡的任何動作,猜不透她說的每一句話 ,可是我是愛洛凡的並且我很相信她也是愛我的,這一點,我堅定不已,沒有什麼比我們的愛情更加牢固的了,我們的分手一定是一個意外,我相信洛凡不會就那麼輕易的離我而去。
有一天洛凡晚上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我愛你,我們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