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 / 3)

“今天我旁邊的女孩子怎麼樣?”

“心語?”我很努力的想起了這個名字。

“恩,是啊,怎麼樣?”

“不錯啊,不知道,我還想問你呢,為什麼管我叫表哥?”

“恩,那叫什麼,心語是我們公司新來的同事,人很好的。”

“哦!我問你問題呢?”我對於洛凡沒有給我問的問題的答複有點不滿。

“她沒有男朋友。”

“怎麼了?這和我有什麼必要的聯係麼?”

“你覺得怎麼樣,介紹給你,和你配不配,今天她對你的印象不錯,還說你有事業心。”

洛凡說這些字,每一個都像一聲響雷一樣,我停住了,陽光有些刺眼,不知道是因為陽光太刺眼還是因為什麼,我眼圈有些濕潤了,可是我覺得我不是想哭。

“哼!”我冷笑。

洛凡也停住了。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認真一點行不行?”

“你覺得你是很正經的跟我說話嗎我們不要再玩了好嗎,我累了,我認輸,姚洛凡,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發現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不了解你,我愛你,但是我發現我愛你愛的太糊塗了。”不知道是什麼力量支撐我說出這麼多的話,說完了我一點都不後悔,還沒來得及看洛凡的表情,還沒來得及聽洛凡解釋一聲,我轉身離去,我覺得洛凡這次真的玩大了。

我一直走,沒有方向沒有目標的走,下一步要去哪都不一定呢,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我都沒有回頭往後看一眼洛凡,到了她應該消失在我視線裏的時候我也沒有回頭,這個時候有誰知道藏在我心裏的委屈。很久了,走了很久,我累了,我走到了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在上海這幾年我是一次都沒有來過,我手機響了,我定了下神,拿出手機,看一眼來電顯示是洛凡,我想按掉,的那是實在不忍心,因為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不舍。

“喂。”我接聽電話。

“喂。”洛凡很幹脆,說話的聲音很沉重。

“怎麼了?”

“你在哪?”

“不知道。”

“現在有時間嗎?”

我看了一樣天空,都要黑了。

“恩。”

“來巴士好嗎?我在巴士門口呢,今天林莫出差,我們一起喝酒好嗎,就當陪我,行嗎?”洛凡的口氣近乎央求,她現在的心情一定很複雜,又不知道說什麼。

“好,等我一下,可能我要很久。”

“你,會來嗎?”洛凡說話還頓了一下。

“會。”我說的很堅決。

“好,我等你,就在門口,你來了我們一起進去。”

“恩!”我本來想讓她進去的,轉念一想說了恩字。

說完,我掛掉電話,在路邊很快打了一輛車,我說去的地點,晚上的傷害街頭很煽情,讓我有種想哭的衝動,我多希望自己還是那個懵懂的少年,我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在青春一點,雖然還不算老,的那是很多事情都力不從心了。

從上車開始,我一直在看時間,我不希望洛凡多等我一分鍾,聽她說話的語氣好像很低沉,我不想看見她傷心,她傷心我會跟著傷心的,我愛她,目前為止,我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女人,當然,除了我媽除外。

三十四分鍾二十八秒,我在巴士酒吧的門前,看見一個形影相吊的洛凡,我很傷心,來來往往的人和呼嘯而過的車,她都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去承受去承擔。

我走到她麵前,並沒有先說話,看著她,靜靜的看著她,像小學生升國旗行注目禮一樣的看著她。

“洛凡!”我忍不住了,她一直低著頭,不知道是在幻想還是在思考。

“鍾群。”昏黃的路燈打在洛凡的臉上,洛凡咬著嘴唇,我好想上前抱著洛凡,說聲我愛你,或者問她最近過的好嗎,我過的很不好。

“怎麼了?”我的眼前像蒙了一層灰一樣,離洛凡越近越看不清他的臉。

洛凡搖搖頭。

“為什麼突然要出來喝酒呢?”洛凡以前從不喝酒的,還極力反對我喝酒,但是事情仿佛在突然之間就變得很反常了。

洛凡還是搖頭。

我拉著洛凡的手進去,她沒有睜開。

“沒什麼,就是想喝了唄,還能有什麼特殊的原因。”洛凡輕聲的說。

“那好啊,好久沒有再一起喝酒了,看來你的心情不是很好。”我說,想拉著洛凡進酒吧,最近我總能想起很多事很多人,我想過去了就過去了,其實我真的不能釋然,有一天驀然翻開自己原來寫過的一篇日記叫做《這個夏天的告別》,我原以為我有很多人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他們真的就被我遺忘了,不知道是否會包括洛凡。

我看了那篇文章,現在覺得也還行,不能鎖太好都望自己能夠在青春一點,雖然還不算老,的那是很多事情就能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這個夏天的告別

豔陽撥開了幾片無精打采的雲,仿佛這些天積聚的塵垢一齊跌落了身影。胡適《詩與夢》有言:醉過才知酒濃,愛過才知情重,你不能做我的詩,正如我不能做你的夢。我們醉了愛了,卻換得滿身創傷,然後麻木了,像個僵屍。

下了高二的列車,登上高三的潤土,當老師嘴裏不含任何感情的把高二結束準備高三的消息傳遞到我們耳朵裏時,我們沒有什麼表情,還是和上課認真聽講一樣的眼神,然後一個個捧著大堆的材料起身,魚貫而出,離開教學樓。

太陽的熱情讓淚液激動的在眼球裏打轉,一大口一大口地呼吸空氣,仿佛這才是科幻小說裏的靈異世界,如果這是我們生活的世界,那麼剛剛走出來的地方像是個烏煙瘴氣的靈柩。

三哥對著一棵無人問津過甚至忽略的柳樹說;××,我暗戀了你一年。說著深吸了口氣,衝國旗杆上搭聳著臉的國旗一個飛吻,轉過身,悵悵離去。我順勢望去,看著國旗想是本能反映一樣蕩起國歌的旋律,隨後每天同我一起回家的飛哥要去唱片店買偶像的專輯,我花了兩塊五買了一瓶汽水,把學習資料裝進車筐,和同我一起奮鬥的同窗依次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