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傲,哈古利是一個蒙人,摔跤高手,也是這個初級拳場最厲害的十個人之一,非常難纏,哪怕目前排在第一的人都不願意麵對他。”譚誌明在一旁不由的為楊傲感到擔憂的說道。
“一定是搞錯了,你是新人,不應該和哈古利排在一個場次,你等我,我去問問。”趙廷友雖然對楊傲的豪言壯語半信半疑,但是一想到楊傲第一場就要麵對哈古利那個怪物,他就有些惶恐不安,他還是更傾向於讓楊傲先拿一些弱手練練手,贏下幾場比賽後,再跟高手去過招。
當趙廷友離開後,李濤和張旭都是一臉安慰的樣子看著楊傲,分別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後,不再和楊傲過多的說什麼,而是自顧的跑到了沙袋前臨陣磨槍了起來。
“靠!什麼情況,怎麼一個個都跟死了爹一樣?”
楊傲心裏極為不爽的嘀咕了一句,一臉不解的看著譚誌明,道:“那個哈古利就那麼讓你們害怕?”
“不是害怕,是”譚誌明在那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這個人身高兩米零九,體重一百九十三公斤,往那一站就像是個肉山一樣,讓人望而生畏。”
楊傲一聽這噸數,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對楊傲而言,體型和力量的大小不是什麼問題,但問題是,這種人想要打敗他卻需要耗費大量的體力,難怪譚誌明會說難纏兩個字。
很快,趙廷友一臉憤怒的推門而入,狠狠的把門摔上了,怒罵道:“王八蛋!我看那個於振彪和獄長就是故意陰我!簡直就是王八蛋。”
比賽被人故意安排的,而楊傲明顯得罪了於振彪和那個監獄長,這也使得自己第一次對陣就被安排了一個極為難纏的家夥,不過,對此楊傲卻沒有太多的表示,無所謂,隻是稍微難纏一點,僅此而已。
“楊傲,第一場的輸贏不重要,千萬別被那個哈古利纏住,萬一傷到了,後麵的比賽會很危險的,這是黑拳,被打的骨折殘廢,甚至是喪命都是有可能的。”趙廷友雖然不想讓楊傲輸,但是偏偏對手是哈古利這個家夥,這讓他甚至決定第一場比賽放棄了。
為什麼?因為一共三天的比賽時間,越到後麵,要考驗拳手的狀態和身體素質,高強度的對戰會越來越激烈,而那個時候,才是賭注最大的,也是利益最多的時候,他還不想讓楊傲這麼早就受傷。
“我知道怎麼做。”楊傲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沒有再理會趙廷友,而是自顧的將拳頭用布條綁緊後,緩慢的在他們所處的屋子裏做著熱身。
黑拳,沒有規則,沒有限製,甚至可以說,是人類最原始的殘忍搏鬥,哪怕一些下三濫的招數,在黑拳賽場上也是被允許的,而正因如此,黑拳的傷亡比例才十分的大,比賽的進展速度也極快。
隻不過就是一個多小時後,排在第十一場的李濤就已經出場比賽了,雖然是比賽,但是楊傲他們卻沒有資格去看,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裏不斷的熱身,等待著自己出場。
正如楊傲最初想的那樣,李濤就是一個樣子貨,出場僅不到三十秒,就被對方給打的昏厥倒地,所以,當趙廷友回來的時候,李濤已經不在他身邊了,而是被送至醫院去搶救了。
“誌明,做好準備吧,很快就輪到你了。”趙廷友的心情很不好,甚至有些壓抑,出師未捷,李濤敗的太快了,簡直就是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完全被對方壓著打,而對方,也是一個新人。
實際上,他把更多的賭注壓在了譚誌明的身上,原因很簡單,因為譚誌明是難三十六路譚腿的傳人,腿上的功夫他可是親眼見過的。
比起楊傲那種自信滿滿,揚言全勝,他更相信譚誌明,所以,在被他寄予厚望的譚誌明身上,壓了很大的一筆賭注,可以說,他現在已經是進退兩難了,如果這一次他還是輸,那欠下的巨額債務,就很有可能將他逼上絕路。
譚誌明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而是在那十分有節奏感的壓著腿部,不時的做出踢踏的動作,楊傲則是在一旁看著他,眼睛一亮,問道:“譚腿?”
譚誌明笑了笑,不僅是譚腿,而是正宗的譚腿,他則是三十六路譚腿的唯一正統傳人,如果當年自己不是一怒之下,將一個攔路搶劫的賊給踢中要害,導致過失殺人入獄,他現在也不至於淪落到給人打黑拳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