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半信半疑(1 / 3)

林泉執刀凝神而立,堅如磐石。黑夜中,淺源隱匿暗處,對手稍有鬆懈,必將承受致命一擊。

夜印天絲毫不為林泉擔心,衝悄然而立的小立源五郎道,“你怎麼不跑?矗在這耍酷嗎?”

小立源五郎看看這個黑衣蒙麵人,笑了笑,“我為什麼要逃,你們這些藏頭露尾的鼠輩能把我怎麼樣?我死,有百萬人為我陪葬,多麼美妙的事情呀!”

“支那人,你的長槍藏哪裏了?我很好奇,我叫小立源五郎,也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小立源五郎冷冷的笑著,試圖從笑容中擠出一絲溫柔和善,見夜印天不為所動,又拉起了驢臉。

“沒有絲毫的悲傷和害怕,這些人死的真不值。虎烈拉不是你的護身符,華夏五千年英雄輩出,擁有原液你這生化專家沒有任何意義,你可以安心剖腹見你們的天照大神了。”夜印天狠狠給了小立源五郎一拳,不是日本才有生化專家。

望望凝神而立的林泉,夜印天閃出一絲焦慮,衝林泉大聲喊道,“前輩,狗(日)的在拖延時間。”

小立源五郎飽含欣賞的望了夜印天一眼,不錯的支那人,不錯的對手。

林泉身心一震,露出一點細微的破綻。“嗖”一道黑色的影子撕裂黑衣,卷起寒冷的刀芒快如閃電射向林泉。

林泉嘴角一撇,露出一絲難以覺察的笑容。林泉動了,前一刻還堅入如磐石,穩如泰山;此刻卻火山噴發,刀光一閃,黑暗中爆出一團血花,淺源如破布般被撕成兩半,兩腔熱血對噴而出,下起一陣血雨淋在屍體上。

靜動之間,林泉好似從未挪動半分,隻有刀劍的血滴“啪!啪”順著刀脊流淌而下。

好霸氣的刀法,好強悍的實力。不動如山,動如山崩,這林泉強的可怕。

一刀砍在小立源的脖子上,小立源五郎軟軟的倒下,林泉如老鷹般提著小立源五郎飛奔而去。

讓自己善後,夜印天不爽的聳聳肩膀,貓身迅速搜刮著日本士兵攜帶的手雷,一顆一顆的扔進天棺印記空間。

聽著由遠而近的摩托車發動機聲和整齊的腳步聲,夜印天玩味似的笑了笑。拿出顆手雷穿成一串,掛在日本兵的腰間,照電影情節布置了幾個詭雷,然後退到遠處屋頂,等待漫天煙花爆響。

竹丸木帶著一隊日本士兵趕到案發現場,身上冷汗直冒。幾十米的距離內橫七豎八躺著幾十具屍體,沒有幾個是完整的,而且大部分都是大日本皇軍和武士的屍體。支離破碎,慘不忍睹,難以想象大日本皇軍竟然拜的這麼淒慘。

東北來的生化專家小立源五郎蹤影全無,三個忍者死不瞑目。“巴嘎!”竹丸木憤怒的猛踹摩托車,發泄著心中的憤怒,他不知道該如何向上級交代。沒有生化專家,他們會被這場可怕的瘟疫吞噬。

“收攏屍體,把支那人的腦袋全給我掛城樓上。”冷靜下來的竹丸木終於下達了第一個命令。

日本看看同伴死去的慘樣,強忍嘔吐的衝動走向了同伴的屍首。一個日本兵背著臉拉起同伴的屍體,未發現屍體下的手雷拉線。“轟!”一聲巨響如炮仗似的起了頭,“轟---轟----”接連不斷的爆炸聲在屍群中爆響,那串被夜印天紮成花形的串雷被手雷炸響的氣浪掀到了空中,天女散花般四散而飛。

“轟---轟----”花形串雷在鬼子頭頂炸響,氣浪波裹著四散的彈片咬向驚慌失措的鬼子增援部隊。竹丸木被氣浪掀飛砸在摩托車上,腦袋如萬鼓齊鳴嗡嗡直叫。

增援部隊遭受暗算,傷亡慘重。

夜印天躺在屋頂,望著遠處的煙花爆竹,聽著天棺印記的提示:殺死日本士兵一個,獲得積分10點;殺死日本士兵一個,獲得積分10點----

僅有八聲提示,意味著炸死了8個日本兵,夜印天搖了搖頭翻身想著西南方而去。

這注定是個無眠的夜晚,日軍駐北平司令部,天花上將臉色鐵青,怒不可解的拍碎了兩張桌子。

兵營瘟疫正在蔓延,大日本帝國的戰士在痛苦中的憋屈死去,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士兵玉碎。救命的專家和病毒原液今晚秘密抵達北平,天花欣喜若狂。

槍聲打破了北平城的寂靜,天花心驚肉跳,不會是生化專家出事了吧!天花不明白生化專家為何要秘密而來,如果真出事,北平軍民全部得陪葬。

軍隊出動,消息很不好,大日本皇軍死傷大片,生化專家蹤影全無,這簡直是噩耗。“飯桶!飯桶!”天花不停叫罵發泄著,出動幾百人,除了死屍連支那人的影子都沒看到。最可恨的是增援部隊,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到,就被炸死了8人,傷殘幾十人,簡直是奇恥大辱。

夜印天蹲在北平駐軍大門外不遠處,看著日本士兵進進出出。他有種不踏實的感覺,他害怕被抓的小立源五郎是個冒牌貨,萬一真的小立源五郎悄悄出現在日軍北平司令部,那就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