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首戰(1 / 3)

第十八章首戰

福田料理店靜悄悄的,兩個男人悶坐著誰也沒有吭聲。

林泉好奇的打量著夜印天,最終還是先開了口,“你不打算坦白點什麼?你似乎另有所圖?”

夜印天衝這個男人笑了笑,“你信上天嗎?我是上天派來協助你們阻止這場災難的。”

林泉搖搖頭,低頭看著手中的刀,“上天是個婊子,它給世人帶來了災難。”林泉舞了一個刀花,持刀怒指蒼天,“刀子比婊子更值得相信,你這個貪婪的騙子,你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林泉的話很冷,如刀子紮入夜印天的心底,給他一個凶狠的警告。

林泉的霸道氣息壓的夜印天喘不過氣,麵色蒼白的直視這個霸氣的男人,“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上天那個婊子派來的,而且會帶來不可預估的變數,我習慣叫他蝴蝶效應。命運已經將我們捆綁在一起,失敗,我們都會死去;成功,我們可能會活下去。”

“看來你需要足夠的事實,才能相信我的話。”夜印天說完,變戲法般亮出了自己的天道槍,還從天棺印記空間中拿出了繳獲的兩杆步槍。

這不是魔術,也不是玩笑。能憑空變出武器和步槍,也許隻有傳說中的神仙。作為一個充滿自信的無神論者,林泉不知道該用怎樣一種方式去接受,這一切隻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

“盡管很難以相信,我還是選擇去相信,我在你眼中讀到了真誠,比刀子還真誠的東西。從你眼中我還讀到了渴望,似乎我身上有什麼吸引你的東西?你似乎有所隱瞞,我很在意你處心積慮的加入我們到底為了什麼?”林泉好奇的問道。

“活著,沒有比活著更有意義的理由。被命運無情的丟在這裏,我隻想活著回去。至於渴望,純粹是添頭兒,能和前輩高手促膝長談是種榮幸,能得到前輩的指點才是武者的奢望。”夜印天渴望能從林泉身上獲取什麼,可他不能表現的很急迫。麵對林泉的懷疑,夜印天隻能盡可能的坦白。

林泉笑著看了看夜印天,輕聲說道,“奢望?空有一座金山,卻奢望別人的寶藏,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未必是什麼好習慣。我不是什麼善人,想要指點,就拿出足夠優秀的表現。”

“走吧,我們去火車站踩點,免得行動出什麼簍子。”林泉笑著出了福田料理店,夜印天緊隨其後。

熟悉地形,才能進退有據,圓滿的完成劫持任務。萬一讓鬼子在眼皮子底下溜掉,事情的大條兒了。

去火車站逛了一圈,幾人回到福田料理店開了碰頭會,細化了行動方案,分發了戰略物資。林泉帶著夜印天和三個青幫戰士奔赴火車站,悄悄埋伏。

北平的夜晚很冷,猶如一座死城散發著寒氣。火車站的候車站的夜燈很亮,給候車站等候的人們帶去一絲微不足道的溫暖。夜印天和阿良混在候車站,等候火車準點到來。

一般列車卸下到站的旅客,揚長而去。候車站的人流稀少了許多,看看時鍾,距離10點的班車還有一個小時。

等的實在無聊,夜印天盤坐在石凳上,用意念催動體內的《冰魄氣功》行功運轉。一股淡淡的涼氣在夜印天體內蘇醒,如烏龜般緩緩爬行。這就是冰魄氣功嗎?運行速度比蝸牛還慢,非要用意念的鞭子驅趕,氣勁才肯緩緩移動。

夜印天玩心大動,不知疲憊的驅趕著氣勁在體內,趟開一條條泥濘的經脈,逐步壯大著氣勁。氣勁滾雪球般在經脈中膨脹,一個周天循環下來,如絲如煙的蠶狀氣勁在經脈中緩緩蠕動、壯大。

蠶狀氣勁帶著一股清涼,滋潤著經脈和軀體,如同泡在清泉之中,給人舒爽清透的感覺。這是辛勤勞動的回報吧!夜印天很興奮。

“嘟----嘟-----”渾厚悠長的火車鳴笛聲打斷了夜印天的修煉,阿良有些激動的走了過來,今晚可是和鬼子幹仗,想想都讓人興奮。

夜印天意猶未盡的伸伸懶腰,不愧是中華民族的瑰寶,氣功修煉比抽大煙都爽。氣功和練拳兩種無法割舍的存在如同天堂和地獄對比,一個享受汲取的升華,一個折磨打熬中的淬煉。

來了嗎?夜印天看著黑夜中虎嘯而來的火車,轉身向高處鍾樓方向望了望,那股無形的力量一直在關注著他。

火車在蒸汽鳴笛聲中停下,列車員打開了車門,疏疏落落的客人從車門走了下來。報紙上刊登了北平城鬧瘟疫的事情,不是有事沒人願意來這個冷清的城市。作為北方的行政中心,曾經的大清都城,盡管遭受戰火侵蝕,還是有幾分繁華與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