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站的人接到親人朋友後,三三兩兩的散去,喧鬧的車站開始冷靜下來。黑衣黑帽的西裝男手提一個鐵皮箱子,在兩個帶刀武士和四個持槍士兵的護衛下走出了車廂。兩個帶刀武士警惕的打量著四周,死死把西裝男護在中間,四個持槍士兵如四大金剛般散在四周。
餘光掃過西裝男,夜印天輕輕舒了口氣,眼光不停的打量著車廂出口。西裝男不一定是真的,夜印天還沒有看到隨車而來的同黨。
西裝男離開不久,車廂裏再次鑽出一夥人,兩個帶刀武士和四個持槍士兵護著一個和服中年人,中年人提著一個鐵皮箱,一條鎖鏈把和服中年人的手和箱子連在一起。
和服中年人很平靜,冷冷的掃了夜印天一眼,緊握手中箱子昂首邁步而去。那一眼已經對夜印天產生了懷疑,如果不是要務在身,說不定會擦出火花。
和服中年人會是小立源五郎嗎?夜印天從他身上感覺不到學者的風骨,那冰冷的殺意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火車即將啟動前,車廂裏走出最後一人,身穿中山服,圍著白圍巾的年輕人。夜印天笑著迎了上去,“張兄,好久不見,怎麼隻有你一個人?”
年輕人一愣,看看夜印天手中玫瑰笑了笑,“不好意思,兄弟等待的佳人害怕見人,到站提前下車了。”
什麼?夜印天一愣,沒想到小立源五郎居然狡猾到提前下車。火車站出了這個出站口,還有一個隱蔽的員工通道。
不好!遠處的鍾樓,早已人去樓空,想必林泉已經發現了貓膩。必須趕去幫忙,否則就撈不到好處了。
追,夜印天摸到隱蔽小道,路上躺著兩個死去的日本兵,一刀割喉,死的幹淨利索。
“砰--砰---”槍聲響起,夜印天飛奔而去。林泉帶著幾個人把一夥日本人堵在了胡同裏,十幾個日本私兵排成人牆把幾個持刀武士和帶著眼鏡的青年人護在身後,十幾個日本兵對林泉等人形成了火力壓製,還不停扔著甜瓜雷。
這群日本士兵的武器配備不是一般的好,而且槍法很準,打得林泉等人不敢露頭。
“嗖!嗖!”幾個圓球掉在日本士兵的腳下,一團煙霧彌漫開了,幾個吸入煙霧的日本兵大口的咳嗽起來,身子搖搖欲墜。
“突圍,有毒!”眼鏡男喊了一嗓子,日本武士和士兵抓起毛巾捂住嘴巴向外突圍而去。
“抓活的!”林泉一聲輕喊,貓著身子奔了出去。
有了煙霧的掩護,日本兵和武士護著眼鏡男衝出了胡同與林泉帶領的小隊咬在了一起。“速戰速決!”林泉高聲喝道,他聽到了一馬路方向的槍聲,那邊的戰鬥已經打響,如果短時間內解決不了戰鬥,肯定會被反應過來的日本兵包了餃子。
“殺!”手持武士刀的武士率先衝了出來,夜印天天道槍一抖加入戰團。他不知道日本武士的屬性,運槍如龍拍飛了一個武士,砸在矮牆上噴出一口鮮血。
夜印天不是來打醬油的,15點力量屬性相當於15鈞之力(一鈞等於三十斤),全力一擊拍蚊子般拍碎了日本武士的骨頭,信心大增,朝著眼鏡男殺去。
旁邊林泉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把長刀,刀光到處必有鮮血濺飛,同時小隊中也有青幫好手,與日本武士鬥得旗鼓相當。林泉速戰速決的命令提醒了眾人,奮不顧身的殺向日本武士,完全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日本武士不是軟蛋,見中國人報必死決心截殺他們,為首的日本武士用日語吼了一嗓子。身後的日本士兵日為了春藥般衝向林泉眾人,完全是找死的打法。
不得不承認,日本人的戰法很有效。日本士兵無視刀劍加身,哪怕身首異處夜死死抱住林泉等人,直到被分屍斬成幾段。
日本士兵的自殺式衝鋒,擋住了林泉等人前進的道路,武士首領帶著眼鏡男仔武士的護衛下向右方倉皇逃竄。
“**!”夜印天高聲吼了一嗓子,同時把一個藥丸含在嘴裏,狠狠摔碎一個藥丸,卷起一陣狼煙熏到幾個撲來的日本士兵。
刀出頭飛,林泉追上日本武士武力全開,手中長刀揚起,必有一顆腦袋飛向天空。一個大鵬展翅,飛簷走壁般掠過日本武士的頭頂,堵住了日本人逃跑的退路。
前有林泉堵截,後有夜印天持槍追趕。小立源五郎冷冷的看著這群半夜截殺的蒙麵支那人,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