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了那麼高的價格,能不是我親自出馬嘛,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程雷笑眯眯地問道。
“就是這個垃圾,推到了我們家的別墅,雷哥,我今天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給我弄死他,你放心,一切後果我自負。”馮彪指著沈浪殺氣騰騰地說道。
“行啊,我倒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推倒了我馮彪兄弟的家。”
說著,目光看向了沈浪。
沈浪冷眼看著程雷。
程雷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腿腳發軟。
“雷哥,愣著幹什麼?給我上啊。”馮彪怒道。
程雷不爽的說道:“馬幣,馮彪咱倆沒仇吧?”
“沒,沒有啊,我那裏敢跟雷哥你結仇。”
“沒仇你特麼害我?”
說著,程雷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
馮彪被抽懵圈了。
“雷,雷哥,你,你打我·幹啥?”
“尼瑪幣,給我把馮彪收拾一頓,記住了,下手要狠。”程雷怒道。
這話一出。
馮彪頓時被嚇的魂飛魄散。
就連蔡靖都傻眼了。
什麼情況啊。
這程雷不是馮彪請來的嗎?
怎麼,一看到沈浪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幾個程家子弟朝著馮彪撲了上去。
程雷走到了沈浪的跟前,恭恭敬敬地說道:“沈先生,抱歉,我真不知道馮彪要對付的人是你。”
這話一出。
馮彪瞬間驚呆了。
蔡靖更是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他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
妮瑪,什麼情況啊。
程家的長子,程衝的兒子,怎麼會對一個入贅的農民工如此的恭敬。
而且,恭敬的程度,就好像是見到了程家的掌舵人似的。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沈浪笑眯眯地問道。
程雷隻覺得頭皮發麻。
腿腳發軟。
“沈先生,是真的,我真不知道是你,我要知道是你的話,打死也不可能來找死啊。”
找死?
程衝的兒子竟然對一個農民工說出了這樣的詞。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
他的語氣中滿滿的全部都是討好的味道。
蔡靖的大腦已經徹底空白。
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
蔡靖突然意識到。
自己做錯了。
這個農民工昨天晚上開出全部財富的條件時,自己還嘲笑他不自量力。
可現在看來。
不自量力的那個人是自己。
他到底是誰?
他到底擁有怎樣逆天的身份,以至於讓一個一線家族的·繼·承·人這般的恐懼。
“嗯,不知道就行,這事兒也怨不得你們,不過,這善後的工作,還是得讓你來完成。”沈浪笑了笑說道。
程雷見沈浪沒有責罰自己的意思。
頓時鬆了口氣。
“沈先生,您放心,這兒交給我了。”
沈浪應了一聲。
轉身離去。
蔡靖見狀,趕緊追了上去。
他已經做錯了一次。
不想在做錯第二次了。
“沈浪兄弟,等等我。”
這話一出。
程雷一驚。
這家夥竟然跟炮爺的義子關係也這麼好?
他真的是那個入贅林家的農民工?
這一刻,程雷的眼神變得無比的複雜。
沈浪不屑問道:“有事兒?”
“有,大事兒,喜事兒,天大的喜事兒。”蔡靖滿臉堆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