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為我那天晚上的無知向你道歉。”
上了沈浪的車之後,蔡靖笑的賤兮兮地說道。
沈浪擺手說道:“用不著。”
“兄弟,別生氣嘛,好飯不怕晚,我這不是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嘛。”
“別扯這些沒用的,我老婆還在家裏邊等著我呢,有屁就放。”
“嗯,是這樣的,經過我一番深思熟慮的思考之後,我決定同意你那天的條件。”
“然後呢?”
“然後,咱倆從今往後就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了。”
“你想的美,直說吧,我信不過你。”
“草,兄弟,我是認真的,我發誓。”蔡靖發誓一般的說道。
“拉倒吧,你敢發誓我還不敢聽呢。”
“兄弟,那要怎麼樣,你才肯相信我。”
沈浪想了想,豎起了兩根指頭。
“什麼意思?”蔡靖狐疑地問道。
“兩個億的定金。”
“曹,兄弟,你這也太敢張口了吧。”
蔡靖想吐血。
沈浪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你看,我不過就是隨便說說,結果,一下子就驗證出了你剛才說的話都是假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三個億吧,拿出這筆錢,你我就是合作夥伴,拿不出來,抱歉,我隻能說一聲對不起了。”
蔡靖崩潰了。
他有種被沈浪玩壞的錯覺。
“兄弟,我不是不想給啊,我是真沒那麼多錢啊。”蔡靖哭喪著臉說道。
“喲,誰那天晚上告訴我說,炮爺是在你們家做事兒,你沒錢,炮爺沒錢?”
“兄弟,我不能動用炮爺的錢。”
“是嗎,那這事兒就沒的談了,哦,忘了告訴你了,據我所知,覬覦炮爺這個位置的人可不止你一個。”沈浪笑眯眯地說道。
蔡靖一驚。
“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誰還想打炮爺這個位置的主意?刀疤劉還是寸七,還是龍九。”蔡靖迅速追問道。
“愚蠢,難道非得是他們幾個?”
蔡靖又是一驚。
“兄弟,難道說,是別的家族?”
“無可奉告,行了,滾蛋吧,好好的想一想,真的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沈浪開始趕人。
蔡靖無語了。
一個入贅的農民工竟然敢這般凶殘的對待自己。
可最關鍵的是,自己還必須得聽他。
這種感覺異常糟糕。
蔡靖下了車。
沈浪一腳油門下去。
車子爆·射了出去。
剛剛奔行了沒多久。
沈浪手機響起。
電話是刀疤劉打來的。
沈浪接了起來。
“兄弟,你太彪悍了吧。”電話那頭的刀疤劉震驚地說道。
沈浪笑道:“消息蠻靈通的嘛。”
“兄弟,我隻能說你太牛筆了,真的,我佩服,我真的佩服啊。”
“所以呢?”沈浪笑問道。
“兄弟,我現在想跟你喝酒,好好的喝一場,可有時間?”
“沒時間,我要回去陪我老婆呢。”
刀疤劉無語,卻又不甘心地勸說道:“兄弟,我可是準備了美酒跟美女啊。”
“美女?有我老婆漂亮嗎?有的話,我考慮一下,沒有的話,那就算了。”
刀疤劉更加無語。
馬德。
你老婆可是金海市公認的第一絕色。
全金海市再也找不出比你老婆漂亮的了。
不想來就直說。
何必強人所難。
“兄弟,我是真想跟你喝酒啊。”刀疤劉鬱悶的說道。
沈浪笑了笑正要說話。
卻聽的刀疤劉那邊人聲鼎沸的,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