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玄佑吃完後,衝我笑了笑,可眼睛卻是看我後麵。
我向後看了看:“玄佑,我後麵有什麼東西嗎?你幹嘛一直看啊!”
池玄佑停了一下,笑了笑說:“沒有啊!隻是覺得你身後那帳畫很好看!”
我轉身向後看:“有嗎?我怎麼覺得,這幅畫很難看啊!”
“不會啊!有時候欣賞作品要從各個角度,不應該單一的看它表麵,不然,那就顯得太無知了!”池玄佑笑著說:“嬌恩,我有些累了!”
“哦,那你休息吧!”說完,我走了出去,走到淩智羽的房間,看他的手腳被包的像個木乃伊是的,正巧,殷炙炫他們都在,不過個個看起來好像心情都不是太好。
“你來了!”淩智羽說。
“哦,我給你送點粥過來!”我說。
“玄佑呢?你沒有給他送嗎?”慕容纖城冷冷地問。
“有啊,我剛從那裏出來!”我說。
“你說,你剛從那裏出來?”殷炙炫問。
“恩!”我點點頭。
“那,他有沒有怎麼樣?”殷炙炫問。
“除了臉色有些不對外,剩下的一切正常!”我說。
“一切正常?”程洛薰說:“你還真愛說笑!”
“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低著頭說。
“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殷炙炫問。
“我當然知道了!是我把池玄佑害成這個樣子的,躺在那裏的應該是我,頭破血流的也應該是我,可是……”我說。
“誰跟你說這件事啦!”慕容纖城冷冷地說。
我抬頭看著他們四個,奇怪地問:“還,還有什麼事嗎?”
“我就知道玄佑不會告訴你!”殷炙炫說完轉身離開。程洛薰和慕容纖城也相繼離開。
我看向淩智羽,看樣子他是走不了了。我走到床前,把粥放在桌子上:“玄佑又發生什麼事啊?”
“沒啊!隻是一些小事而已!”淩智羽說。
我輕輕歎了口氣。
“玄佑,他,沒事吧!”淩智羽結結巴巴地問。
“看起來除了頭傷以外,一切都還不錯!”我說。
淩智羽聽完我的話後抿了抿嘴。
“喂,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啊?”我打探地問:“還有,你沒事吧?”
淩智羽把頭轉向另一邊,麵無表情地說:“嬌恩,我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
我驚訝地看著淩智羽:“你說什麼?”
“我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淩智羽又一次說。
“就因為玄佑替我挨了一下?”我說。
“不止,不止這些!”淩智羽憂傷地說。
“那還有什麼?你說啊!”我大喊。
“嬌恩,我覺得,玄佑比我愛你!”淩智羽聲音脆弱地說。
我緊握拳頭,拚命忍住眼淚,不讓它流下來。說真的,我真想給淩智羽一拳,把他打清醒,讓他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我歎了一口氣,說:“多謝你這個建議,我會考慮!”說完,我轉身離去。
我一口氣跑回了家,回到房間蹲在牆角哭。
真不知道淩智羽在說些什麼,是啊,池玄佑為了我頭破血流,我很感謝他,也很謝謝他,但,那並不意味著我就要和池玄佑在一起。
重新選擇的機會?嗬,可笑,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