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叮叮……”突然我手機響起,我擦去眼角的淚,接了電話:“喂!”
“嬌恩啊,你在家嗎?”電話那邊傳來采妮的聲音。
“恩。有事嗎?”我說。
“沒什麼太大的事,隻是想和你明天一起去看池玄佑!”采妮說。
“哦,那明天八點你來找我,我們一起去!”我說。
“恩,好!”采妮說:“明天見!”
“恩,拜!”說完,把掛下電話。
第二天一早,采妮就來找我,我們去往醫院的路上……
“嬌恩,我們是先看淩智羽還是池玄佑?”采妮問。
我突然停了下來,表情停滯了一下,慢慢又笑了笑說:“你昨天不是說要看玄佑嗎!先去看玄佑好了!”
“哦!”采妮說。
此時,已經到了醫院。
“對了,池玄佑到底去不去美國啊?”采妮問。
“去美國幹什麼?”我問采妮。
“治眼睛啊!”采妮單純地說。
“好好的治什麼眼睛啊?”我說。
“你還真輕鬆!”采妮撇撇嘴說:“池玄佑為你擋的那一下子,導致捕的血塊壓迫視神經,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隻有去美國治療,才有痊愈的可能!”
手中池玄佑準備的飯掉在地上,直看著打妮,不敢相信地說:“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嗎?”采妮說:“池玄佑的眼睛現在什麼都什不見了!”
采妮剛說完,我就直衝池玄佑的病房,“哐”的一聲把門推開。
病房裏的池玄佑在閉著眼睛聽音樂。聽到門聲側頭,卻還是閉著眼睛,笑著說:“是嬌恩嗎?怎麼這麼晚才來,我都快餓死了!”
我沒有說話,眼淚在眼睛裏打轉,呆滯地站在門口。
池玄佑聽到我沒有說話,又笑著說:“剛才我正閉著眼睛聽音樂,感覺還真不一樣……”池玄佑還沒有說完,我就跑過去抱著池玄佑,哭著說:“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誰告訴你的?”池玄佑開始緊張起來,嚴肅地說:“智羽?爺爺?醫生?還是那三個家夥?”
我抱著池玄佑搖著頭,加重了抱池玄佑的力度,哭著說:“為什麼要讓我最後知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池玄佑輕輕地說。
我漸漸鬆開池玄佑,麵對著他,抽泣地說:“對,對不起!”
“不要說!”池玄佑握住我的手說:“我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三個字!”池玄佑說完,慢慢地睜開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還是那樣美麗,那雙眼睛還是那樣奪目。
“我……”我哽咽地說:“我……”
“要是抱歉的話,那就不要說了!”池玄佑嘴角上揚地說:“我的飯呢?你不會沒帶吧!”
我整理了一下我的情緒說:“恩,忘帶了!我這就再回家給你做!”說完,我剛要走,池玄佑又把我拉了回來,笑著說:“不用了,中午再說吧!”池玄佑仿佛看著我說,可我又感覺我在他眼裏是透明的……
我靜靜地陪池玄佑聊天,沒有太多有趣的事情,但我們的聊天卻一刻都未停下來,直到中午……
“快到中午了,我回去給你做飯!”我輕輕說。
“恩!”池玄佑淡淡地笑著說:“我還要喝你上回做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