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驚慌的搖著頭,奪門而出
。
我看著那扇門許久,許久,終於,我轉過身,再次拉開了窗簾,我發現,我再沒別的事可做了。
我並不是不可以走出去,隻是,我不想去探究這個城市,也不想去溶入,這裏,不屬於我,總有一天,曉曉會明白的。
幾天了,曉曉都沒有來過,以往,他每晚都會來,不會對我怎麼樣,隻是像小孩子一樣,依偎在我的身旁,他說,如果他不張大就好了。然後,他會哭泣,控訴著說:“我長大了,爸爸就不要我了!”
我笑著了,笑得有點心酸,曉曉,是這種要法麼?
“沒關係,爸爸不要曉曉,那曉曉就要爸爸!”宣誓般的,擁得我好緊,我越發的感到難受。
曉曉帶我出去過幾次,我看到了他的勢力,看到了他操控著這個貪婪、欲望卻夢幻的城市,他說,著是他為我創造的一個王國,我看到了,隻是對他說:“曉曉,爸爸並不需要這些。”我要的,永遠也不會是這些啊,他知道的,可是,他還是做著,為什麼呢?
他黯然了,“我知道,我早就應該知道的,你不會喜歡,隻是,我卻已沉入這黑暗中,脫不開身,爸爸,我脫不開身了,所以,我在企盼著,企盼著你會喜歡這一切,企盼著你會願意擁有它,我奢求了,所以,你離我越來越遠了!”脆弱而哀傷的哭著,就像個小孩子,永遠失去了回家的路。
這一晚,在睡夢中,我被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吵醒,仿佛野獸般,他啃咬著我的肌膚,我嘶嘶的疼著,“曉曉,你做什麼?”我感覺到了他的瘋狂,不顧一切,而我,隻能徒勞的掙紮,在他撕裂我的褲子後,我頹然的癱在了床上,嘴裏說著:“曉曉,你真的要我恨你麼?”
我曾說過,我不會討厭他,更不會恨他,沒有人會去討厭或恨自己的兒子,可是,在他試圖打破最後這根界限的時候,我知道,我隻能用恨來阻止。
他僵住了,然後顫抖的抱著我,不再有任何動作,隻是,我被擁得好緊,仿佛要深入骨髓,我悶哼的忍耐著,無法,而一晚上,我的胸膛都在流淌著仿佛永遠也止不住的淚水。
我睜著眼睛到了天亮,我想了很多,就如以往,總是想著如果,想的有點悲哀,為什麼會有這一切的發生?為什麼呢?老天總是太忙,沒有空來解答我的問題,所以,我隻能哀傷的過著,等待著有一天,會有答案,還會有結束。
他終究還是放了我,我離開了拉斯維加斯,這個囚禁了我整整一個月的地方。
卻沒有離開美國,我不再去想他絕望的樣子,我要去找若晨,他受傷了,我得去找他,親眼看到他已痊愈,隻是,我卻發現我無從找起,所以,我找著一個叫殘夜的人,然後,我落入了一個黑道組織,他們告訴我,殘夜,是美國第一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