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了啊。”蘇雲鶴激動的拍著顧風的肩膀。
“是啊。”
顧風也是滿臉輕鬆,八大家和自己的恩怨總算是過眼雲煙了。
“對了,蘇會長,我這……”顧風一摸腦袋:“啥時候出去啊?”
“別著急,走,跟我去見一個人。”蘇雲鶴樂嗬嗬一笑。
聞聲,顧風立刻想起來了,這一套計劃能夠進行,其中關鍵人物就是那個人。
很快。
蘇雲鶴帶著顧風到了旁邊的房間裏,隨著房間推開,裏麵正做著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
“陳局。”蘇雲鶴客氣的一笑。
“蘇老,別客氣,坐坐坐。”
被稱作陳局的男子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眼睛則是看向了顧風:“年輕人,剃了頭感覺怎麼樣?”
“呃……”顧風看見這陳局,心裏深感壓力。
一個月前,蘇雲鶴叫自己簽了加入古玩協會的文件後,就帶著自己來見了這個陳局。
“陳局,你好,這個……我什麼時候能出去?”顧風摸著腦袋笑道。
“出去?”陳局一挑眉。
顧風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內心忍不住忐忑了起來。
“年輕人,你可知道,這麼多年是你唯一一個以個人合法身份進行下墓的。”陳局似笑非笑的看著顧風。
“陳局,我……我是上交了麒麟帥印,得到了你的許可才去打開金武烈的墓的,而且事後警方的人來,金武烈的墓所有文物都被國家保護了起來,我這……”顧風急忙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陳局淡淡的一擺手,無形的威嚴立刻讓顧風閉上了嘴。
“年輕人,我沒有否認你的貢獻,我隻是向你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這種合法盜墓,是不存在的。”陳局緩緩搖了搖頭。
“那你的意思……”顧風臉猛地一白。
“盜墓永遠是違法的,甚至我同意你去,我也需要負責任。說句不客氣的,按照法律來說,你需要進去蹲上個二十年,而我的話,引咎辭職說不定也要坐牢。”陳局撇著嘴一臉嚴肅。
顧風聞聲陰沉著臉,大腦一片空白。
“不過嘛……”陳局突然話鋒一轉:“年輕人,你怎麼看待這個法的?”
“我……”
顧風久久的張了張嘴,隨後搖了搖頭。
此時自己大腦一片空白還有個屁看法。
“年輕人,‘法’在我眼中,是一種約束。這種東西有一個特性,那就是冰冷無情但同時又充滿了人情。‘法’無法改變一個人,但可以讓一個人堅守底線,它會告訴你什麼是絕對不可以做的,是一種把持著底線的約束。”
陳局翹起二郎腿。
“盜墓,是絕對不可以做的,一旦做了,‘法’就會冰冷到毫無人情可言,但我們拋開盜墓這個點來說,法律可以保護文物麼?”陳局笑著反問道。
顧風低著頭沉默不言。
“這一次,周天師一夥人之前我們追蹤了很多,都被僥幸逃了。到現在,終於是一窩端了,更別說還有另外一夥跨國際的盜墓賊。
他們來曆更厲害,更神秘,這一次抓住了十一個,這是我們好多年都沒取到過的成果了,當然最重要的是……”
“金武烈大墓,一共一萬七千多件有價值的文物,一件不少的全部被保護了起來,所以……”陳局站起身來:“顧風,我們需要你。”
“需要我……”顧風一愣:“這什麼意思?”
“你說呢?”陳局似笑非笑的看著顧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