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你媽的個頭,你追得上人家嗎?還閑丟臉丟得不夠啊,這麼多人追不上一個人,都他媽的給老子回去,從明天開始我要好好操練你們,你們不怕丟臉我還怕呢?他媽的還站在這幹什麼,都給老子回去站崗去。”中年守衛對他們又是一頓臭罵,好不客氣的在他們每人身上踹了一腳。在幾個手下都轉身回去後,中年守衛深深的向陳偉祺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邪惡的笑了笑。
陳偉祺休息一會後,見後麵真的沒有人追來這才放心,心理暗暗自喜,幸好自己以前是特種兵的,而且退役後每天也在堅持跑步,要不然今天還真有可能會被追上還會挨一頓暴揍。
陳偉祺站起來轉身罵道:“靠,想來追老子,你們這些小混混再練個幾百年吧,也不看看老子是誰?”陳偉祺他自己是沒有注意到在他被十幾個守衛追不久後就已經被人盯上了,甚至他剛才所罵的話都被那兩個人聽見了。就在他左邊的酒樓上站著兩個人,一直都關注著他,隻是他一直沒有發現而已。
“四哥,這人把咱大清的兵說成小混混,你不生氣啊?”一個三十來歲男子對身邊的男子笑道。
被叫作四哥的人隻是又看了看陳偉祺,喝了一口一直端在手裏的茶,見陳偉祺已走遠這才回到裏麵坐下,兩人剛坐下他就嚴肅的說道:“十三弟,他說的很對,我們大清的八旗子弟過於安於現狀,你也看見了十幾個人還追不上一個而且被人家遠遠的拋在身後,看來我們這躺出來沒有白出來。”不錯,這兩個人分別就是當今的皇四子愛新覺羅·胤禛和皇十三子愛新覺羅·胤祥。
“四哥,你不會是對這小子有意思吧?”十三阿哥說道。
“走,去問問剛才那幾個為什麼要追人家。”說著已經站起來向外走去,胤祥也隻好跟上。
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城門口,幾個守衛見四爺和十三爺親自來了,嚇得急忙下跪行禮,“奴才,叩見四貝勒和十三貝勒。”
“起來吧。”胤禛說道。“剛剛你們追的那個人是什麼人?”
“回四貝勒,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誰,他一來就問四貝勒的府邸在那裏,小的幾個一聽以為是刺客所以就打了起來,沒想到那小子真能跑。”被陳偉祺罵的那個守衛笑道。
“他真的一來就問四阿哥的府邸?”胤祥上前問道。
“十三貝勒、四貝勒,這是千真萬確的,小的幾個都聽見了。”那個守衛被嚇得就快要尿褲子,急忙跪下哀求道,兩個親王貝勒來問自己的話,要是有一點答錯了,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行了,起來吧,今天我和十三爺來找你們的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我要你滿門抄斬。”胤禛想了想再問下去也問不出個什麼,打算回去等著陳偉祺來找他。
“是,是,是。”幾個守衛嚇得再次跪倒在地,看著胤禛他們走遠了才舒了口氣。
在回去的路上。
“四哥,你打算如何?”
“等,既然他是來找我的,我相信他還會再來,我們現在回家等吧。”
公元1678年,胤禛出生。生母為德嬪烏雅氏(即後孝恭仁皇後)。1歲後,由貴妃佟佳氏(後為皇後)代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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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街上走了半天,也問了半天,可沒一個人敢告訴陳偉祺胤禛的府邸在那而且現在他也有些餓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一分錢,陳偉祺正低著頭細仔的看著地上,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撿到有些倒黴鬼掉的錢。
“啊!”一聲尖叫把陳偉祺嚇得本能的向後跳開,抬起頭映入他眼的是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女,她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