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市區的一別墅,一個約二十五六歲的男人正翹著腿,嘴上叼著隻煙,眼睛死死的盯著電腦屏幕,偶爾發出微微的笑聲,偶爾還傳來小聲的讚賞聲,“鄭少秋真他媽的帥,難怪有人會說他是永遠的乾隆了,我看啊,他不光是永遠的乾隆還是永遠的雍正,要是我有他那麼風流倜儻就爽了。”再看看自己一副邋遢相,頭發要有多亂就有多亂,全身上下還穿著睡衣,連他自己都不敢去照鏡子。
突然外麵傳來了雷電聲,風‘呼呼’的吹打著他未關的窗子,傳來陣陣‘吱吱’聲,陳偉祺狠狠的罵了一句‘Shit’,風一直這樣‘呼呼’的吹著,閃電聲、雷聲搞得陳偉祺無法再看下去,隻好站起來去關窗子,他的手剛觸摸到窗子一道閃電直劈在了他的身上,他就這樣憑空的消失在了自己房間,音響還在響起電視裏的對話聲和音樂聲。
在陳偉祺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草地上,自己還穿著睡衣,頭發一樣蓬亂,他的大腦開始‘哄哄’的響,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腦海中不斷的重覆著在家上網時的情景,自己明明是去關窗子又怎麼會躺在這裏?這裏又是那裏?一係列的問題盤繞著他,他爬起來瘋了一般的跑,跑累了又躺在地上,踹著大氣,絕望的望著天空,眼睛很空洞。特種兵的訓練也讓他很快的平複的心情,他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猛的坐起來,罵道:“媽的,老子這不是還沒死嗎?管它這是那裏,隻要老子還沒死憑咱的本事還會餓死?不可能吧!”可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馬上就要為了自己的生計而去當一個乞丐。
陳偉祺站起來笑了笑,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大步沿著路向前走去。走了約一小時才發現前方上空有隱隱可見的煙,陳偉祺很是興奮,終於有人了,可以問問自己到底身在何處。陳偉祺飛快的向剛才看見的那陣煙霧方向跑去,不一會他就看見有一農舍,陳偉祺來到農舍門外大聲喊道:“屋裏有人嗎?屋裏有人嗎?”隻聽見屋裏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陳偉祺心理很奇怪,難道屋裏沒人?可明明又有聲音?
陳偉祺剛要再喊,就在這時見一少女從屋裏慢慢走出,少女衣裙漸短,袖子漸寬,帶長過膝露出約一尺有餘,走動時隨風飄擺,也有將流蘇縫於帶端。少女發現陳偉祺穿著異樣,明顯有些害怕,不過看見陳偉祺那誠摯的笑容心理的不安也逐漸離去,少女對陳偉祺淡淡一笑,走去為陳偉祺開了小柵門,陳偉祺見如此,心理有些好笑,憑他的身手就是十幾米的高牆那也是易如反掌。
少女為陳偉祺開了柵門後笑道:“公子,你穿著怪異,不怕被官兵抓住嗎?”陳偉祺一聽才發現自己的衣服的確與眼前這位少女的有很大的關異,陳偉祺馬上問道:“請問你們這裏是那裏?現在又是幾年?”
少女見陳偉祺樣子傻乎乎的,心理不隻好笑,可她還是笑道:“我們這裏是李家村,現在是康熙五十四年?”少女的話像根棒槌重重的打在了陳偉祺的腦袋上,他現在迷惑了,真的迷惑了,嘴裏停的重覆道:“康熙,康熙,康熙,哈哈,他媽的老子回到了康熙末年。”少女一聽這個居然直呼當今萬歲爺的名字,嚇了一跳,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急忙用手握住陳偉祺的嘴,然後四周望了望小聲說道:“公子,你小聲點,這樣會被殺頭的。”陳偉祺拌開少女的手,耐不住心理的恐懼,陳偉祺突然痛哭起來,邊哭還邊罵道:“老子這是什麼狗屎運,這麼倒黴的事情情都讓老子碰見,哈哈。”少女見陳偉祺這樣,心理有些害怕,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安慰這樣一個自己素不相識的公子,她隻是靜靜的站在陳偉祺身邊,看著他哭泣,在他哭完後遞給他自己繡的手絹。
過了好一會,陳偉祺的心情才冷靜下來,他站起來抓住少女的手,問道:“那現在的太子是誰?”少女慌張的收回被陳偉祺抓著的手,然後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雍正現在在那裏?”少女也是搖搖頭,少女從未走出過家門又何來知道將來的雍正是誰呢?陳偉祺連續問了幾個問題她都隻是搖頭,陳偉祺也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隻有自己出去到了城市才有可能問出些事情,於是又問道:“那你知道這裏離北京城有多遠?”
少女的臉色明顯有些失望,她沒想到這麼快這位公子就要離去,可是她還是勉強的笑道:“不遠,你沿這條路直走就行了。”“謝謝!”說完陳偉祺轉身就想離開,可少女喊道:“公子,你這樣去北京城會被官兵抓的,不如等爹爹回來想想辦法,為你想想辦法再去?”少女說完期待的看著陳偉祺,心理很想得到陳偉祺肯定的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會這樣?心理總是有些舍不得陳偉祺。
“也是啊,不過我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們了?”陳偉祺想了想又看看自己的衣服,也覺得她說得很對,他清楚的知道清朝對漢人的要求,那就是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