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廖德遠和女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但周圍全變了,沙漠、峽穀、高原變成成了草原、河流平原,光禿禿的高山也變成了長滿植蓓的山丘。“我們這是在哪?我們不是在停放著飛船的峽穀洞裏嗎?”廖德遠坐起來一手摸著後腦勺一手撐著平原,光禿禿的高山也變成了長滿植蓓的山丘。“我們這是在哪?我們不是在停放著飛船的峽穀洞裏嗎?”廖德遠坐起來一手摸著後腦勺一手撐著坐著的巨大石頭。此時旁邊的女孩也醒了,問廖德遠“這個地方是不是很象一個地方?”“哪個地方?”“伊朗大峽穀”說著指了指遠處的高山、河流、草地。突然遠處河邊傳來幾聲類似於大象發出的吼叫聲,兩人抬頭望去,頓時驚的嘴巴大張,眼睛掉了一地,兩人相互看看同時從嘴裏迸出猛瑪象二字。“我們這是來到了始前時代麼?”廖德遠奇怪的問到。“好像是這樣”女孩頭也不回呆呆的看著遠方的情景。兩人坐在離河岸不遠的石台上,石台上雕刻著聯合國的標誌,此時他們不知道的是身後已經跪了一群原始人,棕色皮膚,全身穿著動物皮毛做成的簡單服裝,手裏拿著被削尖一頭的長棍。“噢,上帝…”廖德遠伸手去蒙眼睛,才發現手裏有個沉重的金屬盒子,這時收手已經來不急了,金屬盒子砸在臉上疼得他哭了出來,朦膿的眼睛看了看鐵盒子,驚訝的發現這就是自己在國內甘肅山區一洞裏發現的那個金屬盒子。不經意間他看到了他坐這的石台上的聯合國標誌,低聲叫到“妹子?妹子?”還在目瞪口呆狀態中的女孩被喊醒,剛一轉頭看廖德遠嘴就抽筋,“抽…抽筋,嘴疼。”“我打!打打打打打打打…快告訴我,還疼不?”“嗚嗚嗚嗚嗚嗚嗚…”“還疼?我…”廖德遠剛要動手女孩就抓住她的手然後放開哭訴到“別打了,被你打疼啦。”廖德遠不好意思的嘿嘿笑到“真…真不好意思啊,習慣了,你看看這個。”說著一隻手拍拍石台示意叫女孩看。女孩看了,兩人相互看看便笑了。突然才發現身後何時跪了這麼多人?足有百來人。兩人被嚇了一跳,再三確認無危險後抖抖身上的灰土才發現所有裝備都在,便拿起裝備走下石台朝人群走去,剛走下石台不遠就一道光線射上天空,兩人扭頭一看,石台不見了,便又對視一眼後朝人群走去,此刻人群中走出一個十二三歲的女人,身材描條矮小,白恁的皮膚,細而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黑黑的眼珠,厚實而性感的粉唇,不得不讓人心動,身穿的一件衣服是長方形動物毛皮,隻是中間挖了個洞從頭上套下去,身上是一串穿著用植物筋穿起的貝殼做的腰帶,手裏拿著手杖,手杖一端看得出是大型猛獸的頭骨。頭骨上站著一隻鷹。那隻鷹用悉利的眼神盯著他們。從這個人頭上插著的羽毛可以看出這就是他們的首領。廖德遠和妹子舉著槍小心翼翼的走到這個首領麵前,首領退了幾步,眾人見狀紛紛站起來手握木棒,石鏈,木矛指著並圍著兩人,廖德遠見狀舉手示意妹子停止不要再前走,便向首領和眾人拍著自己的胸膛大聲說到“廖德遠”,見眾人沒有反應,便又拍了拍妹子的胸口說到“妹子”。妹子心裏一陣不爽,心想就這樣被你占了便宜。首領大概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走過來拍著自己的胸口說到“夏娃”。兩個一驚,心想這就是夏娃?不可思義啊…可嘴上卻又介紹了自己和妹子一遍,因此又一次占了妹子的便宜。妹子不服氣,瞪著廖德遠生氣的說到“我叫亞克”不料廖德遠確哈哈大笑起來,眾人見狀也哈哈大笑甚至手舞足蹈,動作和表情很是可愛。亞克更生氣了,很很的在廖德遠腰上掐了一下。痛得廖德遠嘴直裂,眾人不明情況以前是高興,便笑得更開心。首領大吼一聲示意眾人收起武器,首領從不遠處草棚裏拿出幾大塊烤熟而封存的肉給兩個人示意他們吃,兩人拿著肉咬了一口才發現上麵有很多小蛆,頓時嘔吐不止,眾人看著兩人吃進去的東西又吐出來感到奇怪,便又拿出水果給兩人吃,兩人用刀子削掉皮發現水果沒爛便大口啃食起來。眾人見明桄恍的刀子以為是聖物,便紛紛後退幾步,廖德遠見狀走向手領,拿起首領的手把刀子放到首領手上,首領翻複看了看,用手指去摸刀口,頓時血大流,大家見狀以為冒犯了神靈,便都統統趴在地上,廖德遠趕緊拿出急救袋裏的雲南白藥和紗布給首領包紮,首領舉起手表示安全了,眾人紛紛站起來,把兩人抬進了草棚,放在茅草搭建的床上,與其說是床上,還不如說是馬窩,因為這個床上就是些樹枝和茅草做成的,隻是上麵鋪了獸皮而已,怎麼看怎麼象馬窩。這是一間不大的房子,用茅草樹枝編成的牆上用泥土把外麵糊住,整個房屋為圓錐結構,牆頂一體,最上麵放著用藤條捆綁在一起啊茅草坯子,幾乎每個茅屋旁邊都有幾個土陶罐半掩埋在地上,上麵扣著一個土陶碗狀陶瓷,雖然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但可以聞到裏麵肉的腐爛味道。整個部充滿了這種味道,不過仔細一看才發現大都是新埋的。廖德遠可以想象得到這裏不久前發生了什麼,一下午的折騰讓兩個人饑餓難耐,於是就走了出這個村莊,來到河邊才發現有幾個部落裏的小夥子笑喜喜的跟著他們。廖德遠指著槍對他們說了句槍,幾個人麵麵相序,廖得遠又說了幾次,才有人發出一聲槍自,聲音非常粗,不過隨後大家都能說了,廖德遠又指著不遠處的猛瑪象說到象,這次大家很快就學會了,廖德遠舉起槍朝猛瑪象一陣掃射,兩頭大象應聲倒地,大象紛紛朝遠處奔去,笨重的身體踩在地上能感覺大地正在顫抖。轉身正要讓大家去切肉,才發現人們早已不見了蹤影。無賴隻好叫上亞克一起區切肉分給大家,正要走時,突然大地顫抖的厲害,兩人都同時想到了象群來了。兩人隻好彈甲,準備迎擊,不能把象群放進來,如果是那樣,村莊一定會被移為平地。兩人站成一排,用長點射把一速速火光撒向一頭頭猛瑪象。其實這所謂的一群,不過六隻成年象,一隻小象,開始就倒下一頭,現在兩人的精確打擊又撩倒兩頭,他們雖然都知道大象是保護動物,但在這始前時代,你不殺它,就意味著無法闖下自己的一片天下,於是兩人便拿這些傻大個開刀,以此立威來表示自己的能力。很快,所有象都被撂倒,眾部落人也不再害怕,其中幾個強壯的部落戰士小心翼翼的靠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猛瑪象,此時隻有一隻小象在一隻成年象麵前用鼻推腳攘,淒慘哀嚎著,許久,那隻成年象還是一動不動。另一邊,部落戰士還在割著肉,小象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此時,兩人眼睛濕潤了,嘴裏抱怨到“這都是自己幹的好事啊”。“都是你幹的好事。”女孩板著鐵青的臉麵無表情的說著“你不殺死那頭猛瑪象象群就不會攻擊我們”。“都是你,你不在這裏我就不會想到保護你,我也不會殺那群象”廖德遠白著眼看著亞克說到。亞克心裏一陣暖,麵上卻不表現出來,嘴裏哼了一聲,那聲音比蚊子嗡嗡聲還小,盯了一眼廖德遠就跑開,廖德遠雙手一攤,徑直向割肉的部落戰士走去,來到剛被支解的一頭猛瑪象麵前,拿出軍用刀,劃下一大塊肉舉起來向早已圍過來的部落眾人大吼一聲肉,人群一片沉靜。廖德遠抖抖左手高舉的肉連續說了幾個肉字又做著啃食狀,樣子很是搞笑。忽然人群讓出一條道來,首領從人群中走出來勁直走向廖德遠,眼睛眨也不眨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廖德遠把手中的肉遞給首領並且說了聲肉,又做了個啃食的動作。首領接過他手中的肉轉身麵向部落人,右手拿著手杖,左手把肉高高舉起向眾人用粗孟的聲音長吼一聲肉,眾人狂呼,頓時手舞足蹈成一片。廖德遠見狀也加入人群狂歡。……傍晚時分,大家都拿出水果,肉還有自量果酒擺在石台上。中間亂其八糟放著木棒、毛草,另一邊有幾個人正在用鑽木取火術取火。廖德遠見狀走過去重新堆放好木材拿出軍用打火機點燃,頓時材堆上冒起一陣濃濃的白煙,很快白煙又消失,茅草帶著幹材燃了起來,廖德遠會心的笑笑,台頭才發現周圍一片安靜揉揉被煙熏的睜不開的眼睛,一看,幾個人跪倒在地,便站起來轉身一看,眾人都跪在地上,這種高高在上接受萬人朝拜的情景讓人非常享受,怪不得古代皇帝都要整個萬人朝拜。當然,這裏並沒有萬人,剛才略略數了下,足有百來號人,於是萌生了這樣一個念頭,那就是奪取王位。廖德遠走到首領麵前說了個起字便把首領撫了起來,又對眾人以動作示意大家起來,見沒幾個人動便又上前扶起幾個眾人才紛紛站起來。廖德遠放下手中的槍和身上的裝備,從包裏取出軍用飯盒,加上水和肉蓋上蓋子放火堆裏烤,待白煙冒出、沸騰的燙水把蓋子頂起便又用木棒把盒子夾出來此時,眾人都目瞪口呆。廖德遠在水果堆裏尋找了一些大個的,硬殼果實,用刀割成兩半,把肉湯倒在果殼內,吹了吹便端到首領麵前示意她喝,同時指著殼裏說到肉湯,首領接過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向眾人高舉手中的果殼喊到肉湯,眾人一片歡呼,走上來向廖德遠請求要湯,廖德遠把最後一點湯分給他們便又跑到了火堆旁,取下鋼盔在取下鋼盔上的凡布,架在火上開始煮肉。…忙碌了一晚上的廖德遠終於在石台上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過。看看手上的表,正要起床才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件獸皮,這件獸皮上黑黃相間,顯然是一隻虎,這讓他聯想到首領手杖上那個長著長長獠牙,比人手還大幾倍的大家夥,頓時心裏浮出劍齒虎幾個字。廖德遠宣開虎皮,站起來抖抖衣服,收拾好裝備正準備去找女孩,首領就帶著幾個人圍了上來,拉住他並表示請求他留下,廖德遠也經過一番比劃,示意自己朋友丟了,要去找。首領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紛付幾個強壯的部落戰士和他一起去找,便回到了首領所在的草棚內。廖德遠目送首領進屋便轉身朝河邊走去。幾個人來到了昨天的那條河邊,沿著女孩離去的方向沿河邊尋找,一路上邊找邊教幾個部落戰士說話,找了大約一天一夜,還是沒有任何蹤跡,廖德遠示意反回,部落戰士示意他繼續找,走了不遠,突然樹林中殺出一隊人,這些人和廖德遠所在的部落沒什麼區別,不管是膚色和穿著,唯一有區別的地方就是武器,鏽跡斑斑看似用石頭磨成的不規則的用藤條綁在樹枝上的刀可以看出這些都是鐵塊。這些人慢慢從四麵八方樹林裏走出來把廖德遠他們團團圍住,這一隊人足有二三十人,可廖德遠這邊加上他自己才五個人,廖德遠頓時明白,自己享受的是國王待遇,能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