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留下來,就讓你走!”他指指冰倩很囂張地說道。
“吵死了,幹嗎?”冰倩醉眼朦朧地說道,這家夥居然還不知道自己惹事了。
他們幾個圍了上來,“你們不會是想打架吧?!”我看著他們冷笑道,雖然我學過功夫,對付幾個人還沒有什麼問題,隻是看他們好象應該有些功夫的,而且我身邊還有冰倩。
“你們不能打人的。”冰倩好像清醒了一些連忙喊道。
“你走開,我們男人的事用不著你來插手!”其中有個人推了冰倩一把,她摔倒了,雖然冰倩有些不對,但打女人更不對。我扶她起來然後冷冷地看著他們,情勢一觸即發。
“周浩然你怎麼在這裏?”正在這時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抬頭一看是冷延漠那家夥,他旁邊是蕭寒,後麵是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我猜後麵的那個應該是酒吧的老板。
“真巧,你們怎麼也在這裏?”我淡淡地說道。
“陳老板,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帶他們走了吧。”冷延漠假裝沒聽出我的言下之意,轉頭對酒吧老板說道。
“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你可以帶他們走了。”酒吧的老板爽快地說道。看來冷延漠他們和他的關係非同一般,我看看他,他聳聳肩沒說。剛才那幾個圍著我們的人也散開了,他們有些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還好,總算沒有出事。
“你們怎麼會在這個酒吧裏的?”出來的時候冷延漠淡淡地問道。
“那你們怎麼也在這裏,這裏好像不是一般的酒吧,我不認為這是巧合。”我也淡淡地說道。
“我們跟這裏的老板有點交情,所以你們才會沒事。”他轉移話題道。
“是樓駿峰叫你們來的吧。”我猜測道。
“要不是老大有令,我們才不會那麼空來保護你們兩個。”一直沒開口的蕭寒終於說話了,不過他說話還是以前一樣毒。冰倩沒說,因為她已經在蕭寒懷裏睡著了。
“現在任務已經完成,那你們可以回去了。”我淡淡地對他們說道。
“還不行,我要等你們回家才可以回去交差。”冷延漠挑了挑眉,有些無奈地說道。
“不必這麼麻煩,我們可以打的回去,大不了你們把的士的車牌記下來好了。”我回答道,“那好,希望不要在警察局見到你們。”蕭寒淡漠地說道,這個家夥真是烏鴉嘴。
等我們坐上車,蕭寒遞給我一張名片說道:“如果有什麼事可以打電話給我們。沒事不要打過來,我們很忙的。”
“謝謝,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我接過名片回敬他道。我下意識地轉頭看向窗外,結果我透過玻璃看到對麵有個男人靠在一輛轎車上,雖然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我可以斷定他就是樓駿峰,我又欠他一個人情了。
等我回家安頓好冰倩已經十點多了,我洗了一個澡剛想躺下睡覺,忽然聽見門外有人在敲門。這麼晚了到底是誰呢,我穿上衣服疑惑地打開
門。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我看到站在門口的樓大哥驚訝地問道。
“浩然,你能和我出來一下嗎?”樓大哥懇求道。
“我拿一下東西。”我看看牆上的鍾說道,然後我拿了我的皮包然後對樓大哥說:“走吧。”
樓大哥把我帶到一棟居民樓前麵,“這裏好像不是你住的地方?”我疑惑地問道。
“這裏是駿峰住的,他有時候會回來住。”樓大哥對我解釋道。樓駿峰住在三樓,我們打開門看見裏麵好多灰塵,看來這裏好久沒人打掃了。
“你先坐,我去倒茶。”樓大哥用布擦了擦沙發,尷尬地對我說道,我笑著點點頭。
他找了半天隻找到兩個很髒的杯子,然後他苦笑說:“沒有其它杯子了。”
“看看冰箱裏有沒有飲料?”我提醒他道,結果我們在冰箱裏找到幾罐不知什麼時候的青島啤酒,我喝了一口就沒喝了。
“不好意思,這裏太亂了。”樓大哥有些難為情地朝我笑笑,可能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窘迫過。
“浩然,你今天走的時候我真的擔心你不回來了呢?”樓大哥淡淡地說道。
“怎麼會呢?”我向他笑笑。
“浩然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等我把我的事情處理好,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樓大哥很認真地對我說道。
“駿逸,隻要你對我是真心的,其它的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我笑著安慰他,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浩然,你真是個很好的女孩,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他激動地抱住我。“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我捧住他的臉回答道。
“我們不要說這些傷感的話了,我們來玩點開心的吧。”我笑著對駿逸說道。
“什麼?!”駿逸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我親一下他的嘴唇。
“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駿逸拉開我嚴肅地說道。
“不可以嗎?”我抱住他的脖子,和他眼對眼嘴對嘴地說道。
“我不想你後悔。”駿逸試圖拉開我的手。
“我自願的,駿逸你不要拒絕我好嗎?”我把他抱的更緊了。
“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的女孩,你讓我糊塗了。”駿逸看去有些疑惑。
“我是愛你的女孩,很愛很愛。”我看著他笑著說道,我的心裏卻有些酸楚。
“不管你是什麼人,我都不會讓你從我身邊溜走。”駿逸抱緊我宣誓道。
“浩然,你真的不後悔?”我們躺在床上,駿逸再一次問我道,我的回答是封住了他的嘴。第一次真的很痛,隨後我慢慢地從生澀到熟練,連駿逸都說我是名副其實的小魔女。我的回答給他一個結結實實的吻,我們沉淪在快樂的****之中。終於駿逸累的睡著了,他的臉因放鬆而顯得柔和多了。我一直沒睡著,隻是靜靜地看著他,有時候男人永遠都不知道女人在想什麼。
我看了一下手機淩晨四點多了,我輕輕地穿上衣服,然後在駿逸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翻了個身又睡著了。也許我這樣做有些懦弱,但沒有別的辦法,希望駿逸能夠記住我,這就足夠了。我出來的時候天還是很黑,我等了好久終於招了一輛的士,那個司機看看我然後問道:“小姐你去哪裏?”我說了一個地址,然後就靜靜坐在座位上發呆。他回頭看看我可能覺得我有些奇怪吧,我也沒在意。
我知道我現在必須要去見一個人,因為隻有她可以給我信心和勇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