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周浩然?”那個老頭子終於發問了。
“是。”我簡單地回答道。
“你跟我們家駿逸交往多久了?”他看著我嚴肅地問道。
“也沒多久,就是近兩個月的事。”我停頓了一下回答道。
“你應該知道駿逸已經有未婚妻了,如果你夠聰明的話就應該離開他。”他嚴肅地說道,他根本就是在要挾我,可惜我根本不吃他那套。
“我喜歡駿逸,他也喜歡我,有什麼不對?!”我大膽地說道。
“你不怕?!”他有些驚訝,應該沒什麼敢這麼對他說話的,他似乎有些欣賞我了。
“我怕,但我更喜歡駿逸。”我坦然地回答道。
“年輕人有勇氣固然可嘉,但也很愚蠢。”他叫了一個人上來,然後冷笑著對我說:“如果你打贏他,那就可以把駿逸帶走。”那個人好高至少有一米九,而且滿身都是肌肉。
“你說的是真的?”我笑著問他道。
“我樓致遠從不說假話的。”他認真地說道。
“浩然不可以,爸,你放過她吧,她是女的。”沒想到樓大哥叫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樓致遠懷疑地問道,其他人也是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尤其是樓駿峰更是難以置信地把我從頭看到腳,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可以證明他是女的!”是冰倩的聲音,她怎麼來了?
“冰倩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的。”樓致遠嚴肅不掩慈愛地說道。
“真的,不信你可以把他衣服脫下來看啊。”冰倩認真地說道。
“冰倩!”我叫她,這丫頭分明是害我,“我隻是想幫你啊。”她笑得無邪。
“就算她是女的,那也不能讓她和駿逸在一起,可欣已經懷孕了,難道你們樓家想始亂終棄嗎?”說話的是樓大哥旁邊的中年婦女,聽她說話的語氣應該是秦可欣的母親。我驚訝並且有些疑惑地看著樓大哥,難道他已經和秦可欣……。
“伯母,我知道我對不起可欣,但她肚子裏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樓大哥很認真地回答道,我知道他並不是那種花心的男人。但秦可欣母親的話又讓我有些懷疑,畢竟哪個女孩子沒結婚會說自己懷孕的呢,這個如果傳揚出去是很丟臉的事,更何況像秦可欣這樣家世好的人家。
“浩然你要相信我。”樓大哥焦急地對我說道。
“她相信有什麼用,要我們相信才行。”秦可欣的母親說道。
“孩子真不是我的,但孩子的父親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樓大哥看看我,又看看其他人,然後認真地說道。
我知道我應該相信他的話,但我在真相沒有明了之前我也不知道怎樣說服自己相信他,再說我也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更何況像秦可欣一樣溫柔的女孩。於是,我對樓大哥說:“我不知道你真相是什麼,如果你是清白的,他們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我現在不想聽你的解釋。“說完我拉起冰倩的手離開了。樓大哥在我身後大叫,我沒有回頭。
“我相信樓大哥不是那種人,浩然你為什麼不相信呢?”冰倩困惑地對我說道。
“我知道,但有些事並不是相信就行了。”我回答她道。
“浩然你就是太善良了!”冰倩忍不住說道,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不是那種為了敢愛敢恨的人,我不想因為我而使那麼多人受到傷害,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浩然你要去哪裏?”冰倩突然問我,我一下愣住了。剛才我隻想快點離開那個地方,根本沒想過要到哪裏。
“要不我們去酒吧喝酒好了?”冰倩的興奮地提議道。
“喝什麼酒,你又沒失戀。”我不以為然地說道。
“難道一定要傷心才喝酒嗎,我們去玩一下又沒關係。”冰倩理直氣壯地說道,她的話也有道理,那些酒鬼可沒有傷不傷心的理由。
“等會喝醉了怎麼辦?”我有點擔心地說道,“你背我回去啊!”冰倩勾住我的手臂理所當然地回答道。我和她爭論了半天還是和她去酒吧了。大概前輩子我欠了她的情,所以這輩子總是被她吃的死死的。
“兩位是找人還是來玩的呢?”我們剛剛進了一家叫愛在哪裏的酒吧,一個應侍生就過來問道
“我們是來喝酒的,怎麼不歡迎?!”冰倩很拽地回答道,我拉拉她的袖子,示意她注意點。
“怕什麼,你不大聲點,他就會看低你!”冰倩等那個應侍生走了便說道,我隻能無奈地搖頭。
才六點多酒吧裏沒什麼人,不知怎麼我覺得這裏的氣氛有點怪。
“冰倩,我們還是走吧,我覺得這裏有些古怪。”我小聲地對她說道。
“哪裏怪了,怪了才好玩呢。”冰倩興致勃勃地說道,我有些後悔把她帶到這裏來了。
“兩位點的酒。”過了一會,服務生拿來了我們點的東西。
“你們這裏有沒有吃的東西,我餓了。”冰倩大大咧咧地說道。
“當然有,你等一下。”這兒的酒挺好喝,我喝了幾口,沒敢多喝怕喝醉了。冰倩喝了好幾杯,我勸她不要喝了,她居然說:“難道來就應該玩得盡興一點!”看來隻能我把她帶回去了。
酒吧裏的人開始多起來了,而且我發現酒吧裏居然都是男的,有幾個打扮得像女的一樣好惡心,看得我都想吐了。
“浩然,那個人好奇怪哦,怎麼穿的像女人一樣,還塗著粉呢。”冰倩大聲說道,他們那幾個人都轉過頭瞪著冰倩。
“我們回去吧。”我有些不安起來,便對冰倩說道。
“我不要,我想再呆一會。”她固執地說道,並且坐在那裏不肯走。我想把冰倩拉起來,可她像條泥鰍一樣滑來滑去,而且咯咯地大笑起來。“你再走,我要走了!”我終於發火了。
“浩然,不要生氣,我跟你回去。”冰倩站起來,又倒了下去,我把她拉起來。
“你們讓一下,我們要走了。”我抬頭看見有幾個人擋在我們麵前便冷冷地說道,。
“走可以,這位小姐必須向我們道歉。”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說道,看來他是他們的頭了。
“抱歉,我朋友喝醉了,請你們不要介意。”我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要走沒那麼容易!”那個長相斯文的中年男人旁邊的一個人叫了起來,看他滿臉凶相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那你想怎麼樣?”我看著他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