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老,你還沒問他們的雇主是誰呢?我想知道究竟是誰要買凶殺我。”錢何用在一旁說著。既然錢已經付了,他感覺自己也有點話語權了,五千兩不是小數目劉嚴無論如何也不能推脫了。
“這回你們總可以說是誰雇你們殺錢老板了吧。”劉嚴說:“你們都改投神威營門下,自然受神威營保護,你們就說出雇主吧。”
“好,我說。”石原經過剛才的事兒,已經百分百信任劉嚴了,於是說:“讓我們殺錢老板的人我們也不認識,我們沒有撒謊。她是個三十多的夫人,很美而且特別有錢,應該是哪家大戶的夫人之類的。我們在揚州見到的她,他讓我們來殺錢何用並且告訴我們你們一定會在這個商道經過,讓我們埋伏好。把人頭給她,一萬兩。”
“女人?原來是錢老板惹下的風流債啊。”劉嚴笑著說,語氣中帶著嘲諷。
錢何用在晉商商會也有一定地位可以說是富甲一方所以和他好過的女人太多了,他欠下的風流債還真不少,但他又想了想覺得不可能,和他好過的女人都是風塵女子哪一個會有錢到花一萬兩買他的頭?即使有錢也不會那麼認真要殺他,而且這商道不是普通人就能知道的,一定是其他的商會想要要他的命。想到這,錢何用也不追究了,但仍然百思不得其解,說:“劉長老見笑了。我年輕的時候確實有過那麼一段時間,年少無知嘛。不懂得愛為何物,可這個女人既然知道我們晉商商會的秘密商道,那絕不是一般人。所以應該和我私人的事情沒關,更像是商會之間的鬥爭。”
錢何用不停的為自己辯解,但他是什麼人司空雲心裏明鏡一樣,看著錢何用這個猥瑣小人,真想棄之而去,讓他被山賊砍死算了。但為了門派的任務和榮譽,他也隻好忍耐再忍耐。嘴上還是說:“錢老板得知了雇主的身份?也許是一個被你傷害過的女人正好嫁給了其他商會的人,這樣就新帳老賬一起算了。”
“禦逍,不得無禮。”劉嚴拉著司空雲責怪他,但心裏是極高興的。心想:“說得好,這個無恥奸商,欠下那麼風流債還好意思讓我們保護你。”然後說:“錢老板,無論是誰?都不用怕,有我們在這裏,誰也別想。要是沒什麼事,就趕路吧。這幾個人我們神威營就收了,你沒意見吧。”
“當然沒意見。”
石原一行人,收拾好被司空雲打碎的機關人,放進了箱子。還是那三個大漢,抬著向北離開這片樹林,投奔神威營去了。
商隊繼續前行,雖然耽誤了一些時辰但也在日落時趕到了揚州與徐州交界處的貨站,眾人把貨物卸下,推車的人都住大通鋪隻有錢何用,劉嚴,司空一年三人能住客房。錢何用一下午都在想究竟是誰?想殺自己。他以前做過什麼壞事自己不知道?得罪過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想殺他。
劉嚴師徒二人經過一天的奔波也累了,尤其是司空雲經過一場大戰,火氣用盡直到現在也沒恢複,肋骨還因撞到樹上而隱隱作痛。劉嚴看著司空雲欣慰地說:“禦逍,你今天表現得非常好,麵對比你火氣修為更厲害的石原還有機關人都能取勝。要知道王杉就是在武科舉上輸給了這禦神門的機關銅人,你居然可以破了它。為師甚是欣慰。”
“師傅,不是我謙虛。雙林的武藝我的確不如,但麵對機關銅人一切武功都很蒼白,拳頭再硬也贏不過銅鐵。我隻是在煉火術上占優勢比王杉會的更多一些,煉火術的強大彌補了火氣修為的不足,這還都要感謝師傅的教誨。”司空雲笑著說,接著臉色一變又說:“師傅,我總覺得那個錢老板不是好人。雖然我不能用心火去讀他的心,但直覺告訴我他對我們有什麼隱藏。”
“他的私事我們不關心,隻要把這次商運護送好就可以了。”劉嚴也陷入了沉思,回想著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