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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世紀60年代的某一天,牛頓坐在家裏的蘋果樹下深思。這時,一個蘋果忽然從樹上掉落,正好砸在牛頓的頭上。牛頓受到蘋果落地的啟發,隨後發現了“萬有引力定律”。這則科學童話在中國可謂是膾炙人口,上過小學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然而,曆史事實似乎與此頗有出入。
2010年,為了慶祝英國皇家學會成立350周年,皇家學會把一部分科學著作原稿的電子版上傳到網上,其中就包括古文物研究者威廉·斯蒂克利於1752年出版的關於牛頓生活的回憶錄。在這本回憶錄裏,斯蒂克利還原了牛頓與蘋果的故事真相。
書中記載:“午餐後,天氣很暖和,我們走進花園,在蘋果樹的陰涼下品茶聊天。當時隻有牛頓和我兩個人。他告訴我,他以前也經曆過這樣的場景。那時候他也是坐在蘋果樹下,陷入了深深的思緒中。此前,他就對重力問題有了模糊的認識,這時候,一個蘋果掉在地上,打斷了他的思緒。”
確實有蘋果,但並沒有砸到牛頓的頭上。那麼蘋果與萬有引力定律的發現有沒有關係呢?斯蒂克利接著寫道:“牛頓開始探究,為何蘋果總是垂直地落向地麵?為什麼蘋果不會斜著落下或飛向天空?……很顯然,這是因為地球的引力在牽引蘋果。牛頓由此發現了萬有引力定律。”
這就是牛頓與蘋果及萬有引力定律之間關係的故事梗概。
斯蒂克利比牛頓小44歲,是一位古文物研究者、醫生及英國國教牧師。他也出生於英格蘭的林肯郡,與牛頓是同鄉,他們因此而成為了忘年交。牛頓年老時,經常與斯蒂克利談天說地,這為後者寫作傳記提供了豐富的素材。
根據書中的記載,這是牛頓在逝世前一年(1726),在家鄉向斯蒂克利吐露了有關蘋果的逸事。那時距牛頓發現萬有引力定律已60多年。這是牛頓親口對人說起的。雖然如此,牛頓並沒有在自己的任何著作中提到蘋果。不過牛頓的親戚和朋友卻多次證實有蘋果落在地上的故事。除了斯蒂克利,牛頓的另一位朋友潘帕頓也曾提及。
在此之前,法國啟蒙運動的著名代表人物伏爾泰曾在《哲學通信》中提及這個故事:“牛頓回到劍橋大學附近的故居。有一天,他在花園中散步,看到一個蘋果從樹上落下來,這使牛頓想到許多科學家研究而未獲突破的重力起源問題。”而且伏爾泰透露,他是從牛頓的外甥女凱瑟琳·巴沃那兒聽到這個故事的。
從各種記載中,我們逐漸了解到,蘋果落地啟發牛頓思考萬有引力的問題,這是比較可靠的。但並非砸中牛頓的頭,讓他靈光乍現,當即發現了萬有引力。牛頓與蘋果的故事並非編造,但後世的流傳卻有些失真。
對此,英國牛津大學三一學院曆史學名譽教授馬丁·肯普表示:“牛頓和蘋果的故事多年之後終於真相大白。原來它是後人根據牛頓和斯蒂克利的一段對話‘演繹’而來。”
英國皇家學院的圖書館與檔案庫的負責人凱斯·摩爾則表示:“學者們知道蘋果的故事是怎麼來的,很顯然,這是一個被牛頓的光環渲染過的故事。我們想做的,就是希望大眾能自己看到故事的原貌。牛頓的光環讓這個故事成為一樁奇聞逸事,但經過一代一代後人的加工,這個故事變得更具有傳奇色彩,也把牛頓變得更人性化。”
雖然經過藝術加工,但是牛頓與蘋果的故事已經成為了激勵人類想象力的故事中最經典的範例。麻省理工學院的托馬斯·列文森教授表示,後人不僅對牛頓和蘋果的故事進行了考證,而且還愛屋及烏地關注起了那棵蘋果樹的命運。那棵著名的“牛頓蘋果樹”原本生長在牛頓的故鄉伍爾斯索普莊園,牛頓從臥室的窗戶望出去,就能看到枝葉搖曳。但不幸的是,這棵蘋果樹在1820年被暴風雨刮倒後斷成數截。1998年,英國約克大學的基辛博士提出新的論點,認為“牛頓蘋果樹”老樹發新枝,仍在繼續生長。牛頓的母校劍橋大學就從這棵蘋果樹上剪下枝杈,移栽到劍橋大學的校園內。麻省理工學院也於2006年移栽了一棵“牛頓蘋果樹”到麻省理工學院的校園裏,以此來激勵學生自由地發揮自己的想象力。
伏爾泰與腓特烈大帝反目的真相
伏爾泰是18世紀法國卓越的思想家、文學家,是啟蒙運動的倡導者。他思想的光芒猶如汩汩的泉流,隻要進入人們的心裏,思想便開化了。他在當時的法國乃至歐洲都有巨大的影響力,被譽為“法蘭西思想的君王”。他反對君主專製,主張開明的君主政治,強調自由和平等。
而腓特烈大帝不僅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還是一位傑出的統帥,是歐洲“開明專製”的代表人物。在他強有力的統治下,普魯士在很短的時間內便成為歐洲一流的強國。不但如此,他本人在政治、經濟、哲學、法律,甚至音樂等方麵都頗有建樹。他很仰慕伏爾泰,在1736年,當他還是王子時,腓特烈就開始與伏爾泰通信。
他在自己致伏爾泰的第一封信中讚揚他:“法蘭西最為卓越的人物,是給文字添色增輝的人。……你的成就如此非凡,能夠生而和你這樣的人做同代人,我認為是我一生無上的榮耀之一。……讓人開懷大笑,這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辦到的事啊。”他將自己寫的《反馬基雅維利》一書送給伏爾泰時,據說伏爾泰高興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在與這位著名的普魯士國王交往時,反對君主專製的伏爾泰也不吝對腓特烈大帝的奉承。一位耐心的學者仔細統計,伏爾泰曾先後把腓特烈比作愷撒、奧古斯都、馬可·奧勒留、圖拉真、安東尼·庇護、提圖斯、尤裏安、維吉爾、普林尼、賀拉斯、米西納斯、西塞羅、卡圖魯斯、荷馬、拉羅什富科、拉布呂耶爾、布瓦洛、所羅門、普羅米修斯、阿波羅、帕特洛克羅斯、蘇格拉底、亞西比德、亞曆山大大帝、亨利四世和弗朗索瓦一世。這串名單包括了人、半神、神及諸多領域內的偉人。而在他的回憶錄中,伏爾泰承認這位普魯士國王“機智而有魅力”,“更重要的是,他是國王。考慮到人性的弱點,這當然是一大誘惑”。而腓特烈也投桃報李,對伏爾泰大肆恭維。
1740年,腓特烈成為普魯士國王。他在即位後,迅速采取了一係列帶有開明專製特點的措施,如恢複了柏林科學院,把它完全交給法國學者管理;他宣布要維護良知自由,為了表明自己的善意,他召回了被他父親腓特烈·威廉一世放逐的哲學家克裏斯蒂安·沃爾夫;他派建築師克諾伯斯多夫到國外學習;他對國家的經濟事務表現出積極、全麵、有益的關心;他減少了野蠻的刑罰。他的這些舉措與伏爾泰的主張非常契合,伏爾泰自然也對這樣一位國王寄予了厚望。
兩人互相引為知己,書信來往維持了十幾年。腓特烈成為普魯士的國王後,曾多次邀請伏爾泰到普魯士供職。1750年6月,伏爾泰因深愛著的情人愛米莉去世,從此了無牽掛,便來到了普魯士。
一開始,伏爾泰受到腓特烈前所未有的禮遇。國王把他安排在無憂宮下榻,那是在波茨坦城郊的豪華夏宮,距離柏林十幾英裏,環境優美,建築華麗,是腓特烈即位後修建的最為滿意的宮殿之一。腓特烈還在這裏為他舉行盛大的歡迎儀式,並當眾宣布為伏爾泰提供2萬法郎的年俸。他可以在宮內用餐,國王的廚師聽候他的吩咐;他出門旅行時,可以騎國王的馬。
伏爾泰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高規格的禮遇,他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在給法國朋友的信中,他盛讚普魯士國王的禮賢下士、熱情好客。
腓特烈的機智與伏爾泰的敏銳旗鼓相當,而且隻有伏爾泰敢與腓特烈爭辯,盡管詞鋒無比鋒銳,但不至於得罪人。伏爾泰手舞足蹈地寫道:“誰敢於思考,誰就會自由地在此馳騁。腓特烈一隻手把人給抓傷,卻又伸出另一隻手來加以撫慰。……至於我,任何事情都不會受到阻攔。……經曆了整整半個世紀的狂風暴雨之後,我終於覓得了一個棲身之地。我發覺在他這個人身上,結合了國王的蔭庇、哲學家的詞鋒以及一個和藹可親的人的各種魅力。16年來,他在災難裏慰藉我,還庇護我免於對手的打擊。假如有什麼值得人們深信不疑的,那就是這個普魯士國王的品德。”
腓特烈大帝自認為天賦異稟、雄才大略,是個說一不二的絕對君王,而伏爾泰是“思想上的君王”。一山難容二虎,兩個奇才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自然容易產生衝突,因為自命不凡的人往往很難遷就對方。腓特烈大帝愛好文學,供養了許多文人墨客,而伏爾泰是當中最鋒芒畢露的人,大家因嫉妒而看他有點不順眼,自然會在國王麵前添油加醋地詆毀他。
漸漸地,伏爾泰與腓特烈看對方就不那麼對眼了。伏爾泰與普魯士國王相處越久,就越不顧及君王的顏麵。1752年的一樁小事導致了他倆公開的決裂。數學家莫佩爾蒂也是腓特烈從法國邀請過來的貴客,在關於牛頓的一個理論上,莫佩爾蒂跟稍次一點的數學家柯尼希展開了爭論。在爭論中,腓特烈站在莫佩爾蒂一邊,伏爾泰站在柯尼希一邊。伏爾泰致信他的外甥女德尼夫人:“不幸得很,我也是一個作家,置身於同國王對峙的境況之中。我手中雖無半點權柄,可我卻手握一支筆。”國王對這些文人墨客之間的爭論往往是把它當作熱鬧來看。伏爾泰揮毫寫就了《嚴斥阿卡甲博士》,是一篇駁斥莫佩爾蒂的名作。伏爾泰把這篇文章讀給腓特烈聽,腓特烈聽了以後,一個晚上都笑個不停,但是,他要求伏爾泰不要公開發表出去。伏爾泰表麵上聽進去了,卻把文章送交印刷廠開機付印了。文章一公布於眾,腓特烈便怒火萬丈,而伏爾泰卻早就逃走了,遠離了這場災難。然而腓特烈的間諜還是追上了他,伏爾泰被扣留住,並被告知,除非他把腓特烈大帝的詩《帕拉斯神像》交出來才肯放他走。這是一次徹底的決裂,交出信物,從此再無瓜葛。可惜伏爾泰的箱子中途丟失了,而那首詩也在箱子裏。找那隻箱子花費了兩個星期的時間,這兩個星期,伏爾泰可以說基本上失去了人身自由。箱子找到後,詩稿被返還,伏爾泰才被放行。當他踏入法國領土時,卻又傳來了法國政府決定放逐伏爾泰的消息。最後,他隻得在當時還是英國殖民地的賓夕法尼亞購置了一處莊園,暫時隱居下來。1778年2月,84歲高齡的他才回到自己的故鄉法國。
伏爾泰與腓特烈的反目不是因為個人之間的恩怨,而是他的思想與專製統治之間的衝突。一個思想的君王與一個權力的君王注定是要分道揚鑣的。
大哲學家盧梭絕不是你喜歡的正常人中國人了解盧梭,大多數是從曆史課本上的啟蒙運動開始的。我們都知道他是與英國的霍布斯、洛克,法國的孟德斯鳩、伏爾泰並駕齊驅的大哲學家。他的著作有《社會契約論》《論人類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礎》《愛彌兒》,愛讀書的人都比較了解。這樣的盧梭,在我們眼裏,都是高山仰止的存在。然而,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他還有另外一本書叫《懺悔錄》,在這本書裏,你會看到另一麵的、不那麼討人喜歡的盧梭,那是一個浪蕩子、小偷、裸露狂和受虐狂。
盧梭全名為讓-雅克·盧梭,1712年出生於瑞士日內瓦的一個鍾表匠家庭,祖上是從法國流亡到瑞士的新教徒。他出生10天後,母親因為產後失調去世。10歲時,父親因受迫害從日內瓦逃亡。他還有一個哥哥,在他很小時也離家出走了。少年的盧梭是個孤苦無依的孩子。生活的不幸,讓盧梭從小就變得孤僻、敏感、怯弱、易衝動。然而他也非常聰明,3歲識字,7歲便讀完了家中的藏書,還從鄰居家借書來看。
在他8歲時,父親把他送到一個牧師家裏學習古典語文、繪圖和數學。在那裏,他被牧師的女兒——30歲的朗貝爾小姐所吸引,從她那裏體會到了一種深深的母愛。他曾在《懺悔錄》裏寫道:“這就是親切,甚至是肉欲產生的親切,而這種親切始終在我心中支配著我的肉欲。”父親出走後,他就一直寄養在朗貝爾小姐家裏。朗貝爾小姐會因為他淘氣而鞭打他,然而,鞭打不但不令盧梭感到痛苦,反而使他興奮。正如盧梭在書中自述,這種處罰讓他對朗貝爾小姐更加熱愛,他發現在被抽打的疼痛乃至恥辱之中竟然摻雜著一種隱秘的快感。
盧梭在11歲時就成了22歲的維爾賽裏斯伯爵夫人的情人,與此同時,他還與一位小學女教師幽會(這有點讓人瞠目結舌)。盧梭不但早熟,而且還有一個獨特的癖好。當他與他的這些情人親熱時,盧梭最喜歡的是讓情人一邊與他發生關係,一邊用鞭子抽打他。如果找不到願意鞭打他的女人,盧梭就會在暗夜的街上,對著過路的女子露出他的屁股,以獲得一種隱秘的快感。他在《懺悔錄》中寫道:“我不知為什麼會經常用一雙貪婪的眼睛注視著漂亮的女人,我不時地回想她們,但僅僅是為了讓她們像我幻想的那樣一個個活動起來,讓她們一個個都變成朗貝爾小姐……甚至在我到了結婚年齡以後,這種一貫頑強並且發展到墮落乃至瘋狂地步的嗜好,也沒有喪失。”
13歲時,盧梭到一個鍾表匠那裏當學徒。在此期間,他沾染上了偷竊的惡習,常常因為手腳不幹淨而遭到師傅的責打。3年之後,因為忍受不了師傅的管束,他從鍾表作坊逃離。
離開鍾表作坊後,被好心的德·彭維爾神父收留,神父還建議他到法國的安納西接受一個叫作華倫夫人的貴婦的幫助。關於他和華倫夫人的見麵,盧梭在《懺悔錄》中這樣描述:“我本來以為她一定是個麵目可憎、老態龍鍾的醜老婆子,我認為德·彭維爾先生說的善心的太太隻能是這個樣子。然而,我現在所見到的卻是一個風采十足的麵龐,一雙柔情美麗的大藍眼睛,光彩閃耀的膚色,動人心魄的胸部輪廓,我一眼便把她完全看遍了。我立刻被她俘虜了。”他還感慨:“我永遠忘不了那個地方。此後我曾多少次把我的眼淚灑在這個地方,用我的熱吻吻這個地方啊。唉!我真想用金欄杆把這塊幸福的地方圍起來,使全世界的人都來瞻仰它!”
華倫夫人很賞識盧梭,與他共進午餐,還熱情地詢問盧梭的家庭和他個人的情況。她覺得他是一個可造之才,需要接受更為係統的教育。在華倫夫人的建議下,盧梭離開了安納西,前往意大利的都靈教養院。華倫夫人在他離開時,慷慨地贈予他不少錢物。華倫夫人親切地稱盧梭為“孩子”,而盧梭情不自禁地稱華倫夫人為“媽媽”。
過了幾年,華倫夫人因故離開了安納西,盧梭也為了生計四處漂泊。在他21歲時,盧梭在法國南部的小城再次遇到了華倫夫人。
盧梭便住進了華倫夫人的家裏。由於盧梭相貌英俊,那些經常來往於華倫夫人家裏的貴婦、小姐,甚至廚娘們都想方設法地挑逗勾引他。華倫夫人為了讓“少不更事”的盧梭不會滑向邪路,便親自做了盧梭的性啟蒙老師。兩人突破了“母子”界限,發生了肉體關係。當時,華倫夫人還有另一個情人——管家阿奈,但華倫夫人、盧梭、阿奈竟相處融洽。
在成為華倫夫人的情人後,盧梭總感覺“有一種難以克服的憂傷毒化了它的魅力”“好像犯下了亂倫罪似的”。所以,為了發泄自己的欲望,他在與華倫夫人相愛期間,還與很多女人交往,盡管事過之後,他會覺得有愧於華倫夫人。
不久,管家阿奈病逝,盧梭因病前往蒙培裏埃治病。當他再次回到華倫夫人身邊時,華倫夫人告訴盧梭,他的位置已被另一位熱心而勤快的年輕人所取代。華倫夫人同時還向盧梭表示,今後她和盧梭仍保持像以前一樣的關係,隻要她活在世上,她對盧梭的愛既不會減少,也不會終止。盧梭很生氣,最終與華倫夫人分手。
盧梭與旅館女仆瓦瑟保持著長期的肉體關係。瓦瑟在與盧梭同居期間,一共生了5個孩子,盧梭都把他們送到了孤兒院。對於這件事,盧梭在《懺悔錄》中曾這樣解釋:“我一想到要把孩子交給這樣一個亂糟糟的家庭去撫養,我就感到害怕。如果把孩子交給他們去教育,那必然會愈教愈壞。育嬰堂的教育,比他們對孩子的危害小得多。這就是我決定把孩子送進育嬰堂的理由。”這已經讓人匪夷所思了,然而更讓人不齒的是,他還允許自己的朋友共同占有並玩弄瓦瑟,但他還是在56歲時與瓦瑟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