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過可比不上文若兄溫文爾雅,儀容偉美,又誌潔才高,多位世人讚賞啦!”戲誌才說著,放聲長笑,忽壓低聲道:“雷兒,讓你的家童四處看看,有沒有可疑之人!”
誰知那王進人雖然半天沒說話,可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呢,而且耳朵靈的很,尤其是家童兩個字。當即就有些不高興了,心說你們講了半天都沒有問我的姓名已經是不禮貌了,現在竟然又把我當成是家童?家童是什麼,那就是頂缸的奴才!
李雷見王進麵色不善,肩膀抖動,有出腿的先兆,雖然知道這小子嘴上膽大的很,實際上很謹慎,但還是上前道:“戲叔,這人姓王名進,乃是我結識的一位俠士,曾經數次救過我的姓名!”
“哈哈,戲某眼拙,給這位王俠士賠禮了!”戲誌才哈哈一笑,唱了個諾。
“不敢,不敢!”王進眼可不拙,心知寄情山水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於是道:“你們有話便說吧,我出去透透氣!”說著,走到亭子外麵,四處打量。
戲誌才這才收回笑容,正色望著李雷道:“雷兒,前些時日,朝中曾下了些通緝令,那其中的李雷是不是你?”
“是!”
李雷直接承認,畢竟在荀彧這位曹cao的首席謀士麵前,還是有些氣短。當年剛出山的時候,李雷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中還是想和三國時期的頂尖謀士較一較長短的,但是屢次敗於李儒之手,使李雷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自己多的,隻是對這個時代發展的趨向和對古代更多的了解上,鬥智謀,不是自己所長,自己也不是這群老狐狸的對手。更何況麵前的人是荀彧,那可是頗有識人之名的,曹阿瞞手下的謀士,足有半數是他推薦的。
戲誌才到沒有想到李雷如此爽快的承認,荀彧則在一旁道:“不愧為李膺的後代,膽氣過人,不懼生死,你此次前來雒陽,可是要為任昂洗刷怨屈?”
呃,李雷臉上有些發熱,總不能直接說自己是衝著貂蟬過來的吧,於是硬著頭皮道:“不錯,侄兒此次前來京師,就是希望能夠覲見當今聖上,陳述事情的始末,以求真相大白於天下!以告訴天下人,這天下,不是某些人可以隻手遮天的!”
“好,好,好!”戲誌才連說三聲好,臉上卻有一絲別樣的味道,“難得天下間還有相信如今聖上的人!”
“聖上並沒有錯,隻是被身邊的奸佞小人蒙蔽而已!”荀彧顯然對戲誌才的話有些不認可。
“哼哼,”李雷聞言忍不住冷笑一聲,“凡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當今聖上身邊有十常侍,怕是自己也墨黑如碳了吧!”
“你這是什麼話?”荀彧聞言吃了一驚,沒有料到李雷竟說出這樣的話,剛才他還把李雷當成和自己有共同誌向的人呢,怎麼轉變如此之快。
“哈哈哈,痛快,天下間竟有比我還直白之人,痛快!”戲誌才卻是一副遇到知己的樣子,“時呼,時呼,會當有時也!”
荀彧則在一邊搖搖頭,但是並沒有反駁什麼。
“雷兒,你對當今的儒學,有何看法?”戲誌才兩眼爍爍,頗有玩味的看著李雷道。
又是儒學,這可又是自己的強項,類似的話自己早說給二哥高順聽了:“現在的儒學,更多的是變成了一種工具!”
“工具,詳細來說說,”戲誌才聞聽此說,兩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