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索坐在河灘邊上,聽到花鬟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花鬟這時候才看清了身邊男人的麵孔,居然是自己最最討厭的那個漢人將軍,花鬟雖然昏迷,但是該有的感覺她都有,一想到剛才那個男人在自己胸口肆意揉弄,還奪走了自己的初吻,小丫頭的眼淚就忍不住嘩嘩嘩的淌了下來。
關索可沒想到花鬟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自己剛才好像也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嘛,除了剛才在那胸脯上多抓了兩下,有什麼大不了的,關索生怕這丫頭想不開又跑去跳河,那自己剛才不白費了那麼大的勁兒了,便連忙走了過去,“喂喂喂,你別哭了好不好,我錯了,我錯了,我負責,我負責還不行嘛!”
哪曉得一聽到關索這話,花鬟竟哭得更加厲害了,猛地一頭紮進了關索的懷裏麵,關索的身子立馬僵住了,那兩隻手是根本就不知道放哪兒好啊。
花鬟心事重重的剛一回到家,腦海裏麵還不斷地回放著剛才自己和關索在一起的場景,雖說蠻人不在乎這些禮節,但是畢竟是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嘛,正是少女懷春的年紀,陡然間就遇到了關索這混蛋,心裏麵自然而然的就留下了這壞蛋的影子。
孟獲知道自己女兒偷偷溜了出去,立馬就猜到這丫頭肯定是去蜀軍大營救她母親去了,可是那是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能夠獨闖的麼,見到孟獲一臉慌張的樣子,坐在他下首處的那個光頭大漢大笑兩聲說道,“孟大王你盡管放心,我那徒兒可是得了我不少真傳,那些漢人,酒囊飯袋,絕對不會是花鬟的對手的!”
那光頭大漢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說話的聲音難聽的要命,就跟是那種沒油了的鋸齒在相互碾壓時候發出那種吱呀吱呀聲,聽得孟獲這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可是縱使心裏麵一千一萬個不願,但是孟獲卻也不敢表現出來,這位可是烏戈國的國王兀突骨,聽說自己有麻煩特意來幫助自己的,這不能輕易得罪了。
正在孟獲還在擔憂花鬟的安危時候,手底下的副將急忙忙趕了進來,報告說大小姐回來了,兀突骨聽說自己的寶貝徒弟回來了,竟然比他老爹還要上心,呼啦一聲就朝外麵衝了出去。
花鬟心事重重的低著個頭,根本就沒注意到朝著自己猛衝過來的突兀骨,被突兀骨一把緊緊摟住,花鬟隻覺著一股腥臭哄哄的味道撲鼻而來,簡直叫人作嘔,花鬟現在是多麼懷念關索的懷抱啊,總有一股讓人迷戀的氣味,哪像這個家夥,哼!
花鬟的身子劇烈掙紮著,要從突兀骨的懷裏麵掙脫出來,孟獲從屋裏麵跟出來,一見到這幅場景,連忙走了過去,把花鬟從突兀骨懷裏麵拉了出來,“哈哈哈,花鬟,你回來就好了,擔心死爹爹了,來,還不快拜見你師父——”
花鬟堵著小嘴,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朝著突兀骨行了個禮,突兀骨哈哈大笑兩聲,作勢又要去摟抱自己這個寶貝徒弟,但是花鬟多聰明啊,身子一閃就躲到了孟獲身後,讓突兀骨撲了個空。
孟獲見到這幅場景,嘴角也是忍不住抽了抽,熱情的拉著突兀骨的手朝著屋裏麵走去,這剛剛一坐下,突兀骨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怎麼樣,孟獲大王,現在花鬟也回來了,我的提議你答應了麼,你放心,隻要你願意把花鬟嫁給我,那你就是我突兀骨的老丈人,那些蜀軍我一隻手就幫你們收拾掉了,好不好?”
突兀骨說著這話,那腦海裏似乎已經浮現出了嬌小的花鬟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的場景,那嘴角暗黃色的涎水已經都快要拖到地上了,孟獲見到這幅場景,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突兀骨的話,花鬟在邊上聽得是一清二楚,沒想到自己這個禽獸師傅還沒有死心,當初在烏戈國的時候,他就老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要不是自己跑得快,怕是早就落入他的魔爪之下了,自己現在都已經離開他了,這老家夥怎麼還不死心,居然有臉跟父親提出這樣的要求。
花鬟的眼眶裏滿是淚水,不住的搖晃著孟獲的胳膊,可憐巴巴的說道,“爹,我不要,我不嫁啊!”
孟獲見到女兒這悲痛的樣子,心裏麵也是好生為難,自己哪知道這個突兀骨居然是懷著這樣的心思啊,早知道這樣,自己死都不會迎他入城啊,這不是引狼入室嘛,可現在說什麼都完了,城下蜀可是虎視眈眈,要是在把這個突兀骨給惹惱了,那自己可真就沒了活路了。
孟獲腦中心思急轉,馬上就有了決定,為了家族的生存,唯有暫且犧牲女兒了,當下尷尬的笑了笑道,“國王這話自然是沒有問題的,隻不過現在花鬟的娘親還在蜀軍大營裏麵,還請國王先把花鬟的母親救出來,這樣我才能把女兒嫁給你啊。”
據說祝融夫人也是個鼎鼎有名的大美人,突兀骨聽到孟獲這話,高興地連連點頭,當下就回去整肅兵馬,明日準備和關索決一死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