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徽的身子沒有動一動,那聲音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過了一會兒,空氣中竟然詭異的想起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恩,事兒挺多,看見師妹他們,就想起您了,順道兒來看看。”
順著那聲音發出的方向,仔細辨認,才會察覺到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小竹屋裏竟然多了一個人,那人好像很恭敬一般,站在那個黑暗的角落裏麵,整個身子都被黑暗籠罩了,司南純淨的光芒照不到他。
“那書你怎麼又給還回來了?”聽到司馬徽這話,那黑影人不由得苦笑一聲,“恩,那書果然神奇,弟子參悟多年卻始終沒有頭緒,還是放您這兒,靜待有緣人吧。”
看情形,司馬徽應該是認識他的,兩個人雖然沒有麵對麵,可是說話的語氣卻好像是拉家常一般隨意,可接下來,兩人都沉默了,都不再開口,就這麼靜靜地對立著,一個背對,一個默立,真是奇怪極了。
而那黑衣人似乎也極了解司馬徽一般,過了不一會兒,黑衣人主動打破了這份沉寂,“時候不早了,不敢打擾您休息,弟子告退。”
話音剛落,隻見到屋裏麵一道黑色一閃而沒,從那狹小的門縫中搜的一下穿了過去,動作極快,那門似乎還沒有打開,那人影就已經消失了。
司馬徽從屋裏麵走出來,目光盯著桌上的黃石天書看了好半會兒,突然長長的歎了口氣,把那書撿了起,放到一個青銅盒子裏麵收好。
第二天一早,關索他們便起身和司馬徽告辭,護著徐母的馬車晃悠悠的趕回新野去了,徐庶見到眼突如其來的母親,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兒啊!”“娘!”徐庶被呼一聲,母子倆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抱頭大哭。聽著徐母講著一路上的凶險經曆,徐庶真是後怕不已,記得以前關索不止一次的提醒過自己要把母親接過來,可自己卻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這次要不是有關索在,自己和母親可就要天人永隔了。
徐庶想到這裏,長身而起,恭恭敬敬的朝著關索行了個禮,這可把關索的嚇了一跳,連忙站了起來,連聲說道,“哎呀,先生這是幹什麼這都是關索應該做的。”
中午,徐庶還一個勁兒的挽留關索在府裏麵用午飯,隻可惜關索心中掛念家人,最後還是推辭了,離開了徐府,關索連衣服都顧不得換下,一路風塵仆仆的就往家裏麵趕去。
曹操這次收服徐庶不成,肯定還會想別的辦法攻打新野,可不管怎麼說這大戰嘛,總得要一些準備時間,總的來說新野在這段時間裏麵是安全的。
劉備剛剛攻下了樊城,真是兵強馬壯的時候,周圍的那些豪強也不敢來惹他,所以新野很太平,什麼戰事都沒有,這倒是給關索一個正大光明的偷懶的機會。
關索手底下有甘寧、王濬、劉巴一幹奇人異士的幫助,自己也不需要時時刻刻帶著軍營,有什麼事情劉巴他們幾個商量商量就解決了,關索倒也樂得清閑,正好呆在家裏麵好好陪陪含煙他們。
睡覺睡到自然醒,老媽胡金定也知道自個兒的寶貝兒子累壞了,愣是沒有叫人去催關索起來早餐,反倒是那綠萍丫頭,大中午的就跑過來敲門了,這丫頭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這麼大力氣,砰砰砰的敲得門一晃一晃的。
含煙費力的張開惺忪的睡眼,昨夜她可是累壞了,感覺現在就連動彈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含煙悄悄地抬起臉,想看著睡在身邊的男人,一抬頭卻正迎上關索笑嘻嘻的目光,含煙小臉一紅,好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發現一樣,羞得不行。
關索哈哈一笑,寵溺的刮了刮女人的鼻子,環在腰間的手臂又用力的緊了緊,把頭捂在含煙胸前,打算睡一個美美的回籠覺。
本以為綠萍在門外敲了一會兒,沒人搭理她就走了,可是沒想到這丫頭還有不屈不撓的個性,那砰砰砰的敲門聲一直持續了二十幾分鍾,卻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含煙這下可忍不住了,強忍著羞澀推開關索放在胸前不老實的鹹豬手,輕輕披了件外套,簡單的攏了攏散亂的頭發,打著哈欠跑去開門。
關索眯著眼睛,突然隻覺得這鼻子癢癢的怪難受,忍不住就要打噴嚏,睜開眼睛,綠萍那小巧的腦袋就在關索眼前出現了。
關索忽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這妮子,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用發梢撩撥自己,關索怪叫一身,攔腰把綠萍抱到床上來,用力的嗬她的癢,逗的這妮子咯咯咯的直笑,身子化成了一灘水,不住的跟關索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