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華茲論斷:“幸福”與“不幸”
“所有的壞事情,隻有在我們認為它是不好的情況下,才會真正成為不幸事件。”這就是著名的“史華茲論斷”,源於美國管理心理學家史華茲。
史華茲曾經講過一個故事:兩隻小鳥在天空中飛行,其中一隻不小心折斷了翅膀。無奈,它隻好就地棲息療傷。而另一隻小鳥一邊獨自飛行,一邊在心中惋惜,覺得夥伴受了傷,太不幸了。可是它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個獵人正在舉槍瞄準它。最後,這隻本以為自己很幸運的小鳥慘死在了獵人的槍口下,而它認為不幸的小夥伴在養好傷後繼續出發了。
史華茲想說明的是,幸福往往就是這樣,總喜歡披著一件“不幸的外套”走進我們的生活。所以,我們能不能獲得幸福,取決於我們能不能從不幸中看到幸福的影子。
事實上,時間是永不停息的,世界是不斷發展、變化的,幸福與不幸不是永恒不變的,眼前的一切,不過是時間軸上一個點的描述。我們隻有學會從不幸中看到幸福,才能采取有效的措施,扭轉所謂的不幸的趨勢。隻有學會放眼前方,用心去尋找、捕捉那隱藏於不幸中的幸福,最終才會發現,在這個無限延伸、充滿變數的軸線上,自己真的得到了幸福。
一個古老的寓言故事也表達了同樣的道理:
有一個農夫住在山上,他每天都要到離家很遠的地方去挑水。農夫有兩個罐子,他把罐子拴在杆子的兩端擔在肩上,就這樣每天去山下取水。其中一個罐子完好無損,另外一個有裂縫,每次,那個完好的罐子總是能裝回滿滿一罐子水,而有裂縫的罐子在回家的路上總是漏很多水,到家時僅僅剩下半罐水。
完好的罐子為自己的完美工作沾沾自喜,而有裂縫的罐子則為自己的裂縫感到羞恥,它總覺得愧對農夫。有一天,它實在受不了了,就對農夫說:“我要向你道歉,因為我的缺陷,你每次都隻能得到半罐水,你的勞動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
農夫對它說:“挑水回來的時候,別隻顧著悲傷,看看路邊的景色。”當農夫走上山坡時,破損的罐子發現自己又開始漏水了,心裏很難過,想起農夫的話,就朝下看了一下。它看到在它的身下開滿了美麗的鮮花,這些花兒在陽光裏幸福地微笑。這時,農夫說:“隻有在你那邊的路上才開出了美麗的花,那是因為我早就發現你有裂縫,就在你的身下撒上了很多花卉的種子,你每天都給它們澆水。你看,花兒開得多麼漂亮啊!每當挑水覺得累時,低頭看看這些花草,我就覺得很快樂,你難道不覺得快樂嗎?”聞著一路的芳香,有裂縫的罐子開心地笑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純粹的幸福或是不幸,就像沒有完美無缺的東西一樣。要知道,如果沒有不幸,就像一篇文章沒有靈魂,一首詩沒有思想,僅僅是華麗辭藻的堆砌或單純的情緒宣泄,不能給人以啟迪,不能讓人深思。因為沒有經曆過不幸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不幸是人生道路的必經之路。可是,不幸的背後卻始終會隱藏著幸運,幸與不幸,唯一的區別就是看待它的角度。
史華茲論斷告訴我們,要學會坦然地接受生活中的所有幸與不幸,即便是天大的不幸,隻要我們能以平常心坦然地接受,把它看作人生中的必要體驗,找出蘊含在其中的幸福的因子,那麼,它也會讓你感受到幸福。
是的,不幸中也有幸福的體驗。有人說過:生活就像是剝洋蔥,總有一片讓你流淚。有些不幸就是那讓你流淚的洋蔥,換個角度看,它依然是每個人生活經曆中的一部分,也可以是一種“別致的幸福”。
貝勃定律:幸福本質上是種“敏感度”
有人做過一個實驗:一個人雙手各舉著三千克的重物,這時在其左手上再加上一百克的重物時,他並不會覺得兩者有多少差別,直到左手重物再加六百克時才會覺得有些重;如果雙手都舉著十千克重的物體,那麼,隻有在他的左手加上超過一千克的重物時,他才會明顯感受到兩邊重量不一樣。也就是說,原來的砝碼越重,之後就必須加更大的量,人才能感覺到差別,這種現象被稱為“貝勃定律”。
“貝勃定律”揭示了一個普遍存在的社會心理學現象,即當人經曆強烈的刺激後,他對這類刺激的免疫能力會大大提升——就心理感受而言,第一次大刺激會讓第二次的小刺激變得微不足道。比如:原本一元錢的東西突然變成了十元,我們定會感到無法接受;可原本一萬元的電腦漲了一百元,我們卻不會有太大反應。
從“貝勃定律”中我們可以推論出一個鐵律——幸福遞減。簡單地說就是“得到的越多,感受到的幸福就越少”。同樣是一個麵包,帶給一個饑腸轆轆的窮人和一個飽食終日的富豪的幸福感是截然不同的——並不是因為他們得到的幸福總量不一樣,而是兩者對一塊麵包的幸福感受能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