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離開後,劉父立馬坐車去了醫院,他滿麵哀傷的走進了病房,看著自己的妻子虛弱的躺在床上,心忍不住狠狠的抽痛著,他這樣的男人,不是無情而是濫情。“我們的孩子沒了,我們望年望月的孩子沒了是她,是那個瘋女人,她瘋了!她說要殺了我和孩子,還說要把我的肉割下來,要把孩子捏死你一定要替我報仇!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怎麼辦?怎麼辦?我盼了這麼久,才盼來這麼一個孩子就這樣被她給弄死了”
女人哭的很傷心也很悲慟,她現在很後悔去挑釁劉母,她一直以為自己當小三上位成功,又懷上了兒子,劉太太的位置坐的穩穩當當的,所以很是見不慣劉母對劉父的死纏爛打,這才決定在她麵前耀武揚威一把,卻不曾想,最後換來的卻是自己陷入萬劫不複。
“好了,別哭了,孩子沒了就沒了,大不了以後我們一起收養一個,是一樣的。”劉父把嬌妻摟在懷裏,萬般無奈的輕哄著。“那不一樣!自己的孩子怎麼能和領養的一樣呢?那個女人,都是那個女人,是她剝奪了我做母親的權利,我要殺了她,我要和那個瘋女人同歸於盡!”
已經陷入瘋狂的她,竟然企圖拖著還未恢複的身體下床,劉父當然不會應允,於是將她按在了床上,“你別鬧了!事已至此,你再鬧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昨天我不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今天待在家裏,不要到宴會現場來,你偏不聽,來了就算了,還非要去找她,你這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聽到劉父這麼說,女人也自知理虧,不再鬧騰,隻是麵如死灰般躺在床上默默的流淚,劉父則坐在病床邊,重重的歎了口氣。
醫院的高級病房內,劉母已經蘇醒加清醒了,她有些吃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皺著眉頭狠狠的拍了拍腦袋,但是仍舊沒能緩解腦部的疼痛,正當她頭疼的厲害時,宋成昀推門走了進來,他臉上的神情很淡“媽,您感覺怎麼樣?”很多人覺得宋成昀的眼神很冷,因為他的瞳色異常漆黑,但是劉母這一刻卻覺得,他的這雙眼不止是冷,還很銳利,仿佛能夠洞悉人心裏所有的想法,這樣的認知讓她不禁有些害怕和抗拒。“還好。”劉母垂下了眼簾,沒敢和他對視。靜默了許久,他拿出手機,點開了之前酒店休息室裏錄下的畫麵和聲音,遞給了劉母,“您先看看這個,我們再聊。”
因為方才從警察局回來的時候他覺得有些冷,所以在西裝外麵加了一件灰色的大衣,這樣暗沉的顏色倒是見他的五官映襯的愈發立體精致,整個麵容也更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