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海市誰說了算?(1 / 2)

聽說厲景寒去看了個專家。蘇清心說挺好,厲景寒對其他事情很關心,除了自己的身體。現在看看也好。

晚上回到家,蘇清看他還沒回來,等了一會兒,想著問問診斷結果。

可從她8點進門到了12點,厲景寒還沒回來。她於是打電話給他。

沒人接。

蘇清又給阿讓打電話。“阿讓,和景寒在一起嗎?”

阿讓恭恭敬敬地說:“是的,蘇總。”

蘇清聽到電話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

便問:“你們在哪裏?”

“我們在碧海城。”

碧海城是海市新開的最大的夜店。蘇清有些疑惑,厲景寒自從結婚,從來不出去應酬,現在12點了在碧海城做什麼?

不過她沒問,他相信厲景寒,不會做什麼的。於是便和阿讓說了囑咐的話,掛了電話。

蘇清沒有多想,便先睡覺了。

這一邊,厲景寒坐在能容納上百人的包廂內。包廂裏煙霧繚繞。他坐在正中間。旁邊站著剛剛接完電話回來的阿讓。

他的對麵,是一個被打得頭破血流的30歲左右的男人。

男人半跪著,一隻手因為被打的太嚴重,隻能支撐著地麵,嘴裏不停說著:“我當年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厲景寒使使眼色,阿讓將旁邊的一瓶威士忌打開。雙手遞給了他。

厲景寒接過酒瓶站起來,房間中的氣氛已經冷到極點。跪在地上的男人身體抖著,用已經紅腫的眼睛看著厲景寒的那雙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朝他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半晌,他隻覺得頭上有什麼東西冰冰的。用鼻子聞聞應該是一瓶酒從他頭上澆了下來。

他還沒怎麼反應過來之時,隻覺得頭上的傷口因為沾上酒精的原因,生生的疼。

他瞬間不能忍受,那酒從頭上一直流到他的身上腿上,隻要有傷口的地方就是不能忍受的疼痛。由於麵積太大,他不得不呲牙咧嘴的呻吟起來。

隻聽得一個冰冷而令人顫抖的聲音傳來:“你他媽的到底說不說?不說這邊還有一箱。”

男人已經被酒刺得沒法兒說話。聞言,半天吐出一個字,“說。”

厲景寒將那倒完的酒向旁邊一扔。“啪”的一聲酒瓶霎時間落地變個粉碎。

男人全身一顫,口中發出沉悶的聲音:“是厲坤做的。”

阿讓跟了厲景寒很多年,也是人狠話少,他衝了過去,一把將男人從地上抓了起來,吼道:“重說一遍,說清楚。”

男人口中又出了一聲,“厲坤。”

此時不光是阿讓呆了,身後陷在沙發裏又馬上身子一直的厲景寒也呆住了。

他早就懷疑過是父親做的,但是,一直沒有什麼證據,也不想承認,想當年,父親曾經多次的阻撓和公開反對過他和安然在一起。

厲景寒一腔的怒意隻能打在旁邊的抱枕上。是他父親做的,害的他和安然失之交臂。

他一時情緒激動,隻能直著眼恍惚著。

看阿讓轉過頭來,手中提著人,看著他,眼神中是在詢問這人怎麼處理。

厲景寒神情恍惚,擺了擺手。

阿讓心領神會的將人帶了下去。

那男人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亮光。馬上連滾帶爬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