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倒黴的士兵被自己的一泡尿給害慘了,他還在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用麻布堵住了嘴,他連褲子還沒提上,就被身後兩個不明來曆的人活生生給拖到了一條的深溝裏。
一種本能的應急反應讓他左右搖晃著身子,企圖掙脫背後敵人的挾持。他的嘴和鼻子都被一塊麻布緊緊的堵著,這讓他立馬清醒了過來,他也不知背後的人到底是南岸的宋軍還是過路的山賊,也不知對方是為了劫財還是劫色,本想開口問問,但又被緊緊的堵住了嘴。
王子純將這名士兵往後拖拽了三十多米,直到了一處低窪處才止住了腳步。埋伏在周圍的士兵見活捉了一個金兵,紛紛圍了過來。
“快拿繩子過來!”
柳逸玄向後麵招呼了一聲,幾個宋軍麻利地將這名俘虜反手綁住,把他按在旁邊的土坡之上。
柳逸玄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貼在這俘虜的腦門前麵,讓他看得清楚。他又輕輕拍打了幾下這名俘虜的額頭,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敢出聲,我立馬就把你給閹了!”
“嗚—嗚……”這名俘虜早已嚇出一身冷汗,連忙瞪著眼睛搖頭晃腦,眼神裏滿是恐懼和哀求。他還下意識地將兩腿夾緊,保護著自己的下身。
“嗯?你搖頭是什麼意思?你敢不聽我的話?”
“嗚嗚…嗚嗚…”這名金兵急的更是汗如雨下,連連搖頭否認。
“你怎麼又搖頭?看來真想讓我閹了你,來人呐,把他褲子給他脫了……”
“嗚嗚嗚嗚……”這金兵一臉苦相,早已經受不住這般恐嚇,眼淚直往下流,他俯身跪倒,一頭磕在地上求饒。
柳逸玄見已經將他嚇得差不多了,知道又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心裏就有了主張。他向旁邊的同伴示意,將這俘虜拉起來問話。
“爺爺今天有話要問你,你要是老實回答了爺爺的問題,我就饒你一條狗命,你要是敢大喊大叫,我就先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再把你下邊那玩意割了,聽見沒有!”
“嗯嗯嗯!”這名可憐的金兵連連點頭,隻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小六子,把他嘴裏的東西給掏出來!”
小六子伸手去把那團破爛麻布從這金兵的口裏扯了出來,這金兵張著大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他看到眼前竟圍著十幾個拿刀的壯漢,哪裏不害怕,連忙又下跪求饒。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娃子,求幾位好漢饒了小人一命吧!”
這人一開口,柳逸玄頓時大失所望,這人的漢話不光說的流利,還夾雜著一股河南味,顯然不是什麼金兵啊!
“哥哥,咱抓錯了啊,聽這人的口音不像是個金兵啊!”王子純也立馬認識到了自己錯誤。
柳逸玄撓了撓頭,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敢情忙活了半天,綁回來一個河南老鄉!正在疑惑間,卻聽那位“俘虜”在地上苦苦哀求。
“好漢爺啊,小的不是什麼金兵,小的是一個大宋人啊,就住在那邊的牛家村,小的世代在這河邊上打魚,根本就不是什麼金兵啊!”
“咳,弄了半天原來是個漁夫,那抓他還有何用?趕緊把他給放了吧。”王子純一聽他是個打魚的漁夫,又不是什麼金國士兵,就要讓人給他解開繩索。
“謝謝這位小爺!小的就是個老實本分平頭百姓,不曾幹過什麼壞事,你們一定是抓錯了。”這漁夫聽說要把自己給放了,連忙對王子純感恩戴德,不斷的磕頭謝恩。
正當幾個小兵要為這漁夫解開繩子的時候,柳逸玄仿佛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