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什麼呀,就是一個七品的什麼‘果正校尉’,芝麻官而已!”靈兒不屑的答道。
“怎麼,你嫌你皇兄封他的官小?”太後問道。
“不是,孩兒並沒有這個意思,隻是覺得玄哥哥他一心要保衛京城,保護父皇母後,隻給個七品小官,太委屈玄哥哥了,怎麼也得是三品、四品的吧!”
“怎麼,才到他們家過了幾天,你就知道為他說好話了?”
靈兒聽了這話,立馬臉都紅了,拉著太後的手嬌聲說道:“母後,孩兒哪有啊?”
“呦呦呦,你看你,臉都紅了不是,還說沒有!”太後心裏自然清楚女兒的想法,在她心裏,要跟靈兒找個駙馬的話,柳逸玄自然是最合適的人選,如今時局不穩,她也想讓自己心愛的女兒能有一個好的歸宿。
“靈兒,如今你也大了,你惠兒妹妹比你小兩個月都已經選了駙馬,哀家是不是也該給你選個駙馬了呢?”
“母後!幹嘛要問孩兒這個問題,孩兒哪裏知道啊!”靈兒羞紅了臉,低著頭看著地板。
太後笑道:“好了,哀家不問你便是,我看你跟玄兒青梅竹馬,是再合適不過了,今天我還跟你姨娘提起你們倆的事呢,隻是現在,你皇兄每日都在為打仗的事煩憂,哀家也不好跟他提這些瑣事,隻等著過些日子時局安穩了,哀家一定會給我這寶貝公主擇個良辰吉日,把你的終身大事給好好操辦了!”
靈兒聽到母後說要給自己擇駙馬,還說跟柳逸玄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心裏自然高興。隻是現在她才十六歲,對婚姻之事又不是太了解,不免心裏又有些惶恐和不安。
“孩兒才不要嫁人呢,孩兒要陪在母後身邊,天天給母後解悶!”靈兒羞澀的笑道。
“真是個傻丫頭,哀家知道我的靈兒打小就乖巧聽話,可是你總不能一輩子陪著哀家吧?你雖然是大宋的公主,但到底還是個女兒家,我們女人遲早是要嫁人的,趁著哀家現在還能做的了主,給你找個好婆家,也了了我的一樁心事啊!”
“母後就這麼著急要把兒臣給嫁出去嘛,母後是不是不疼兒臣了啊?”靈兒又撲倒太後懷裏撒起嬌來。
太後聽了這話,不免心裏又傷感起來,天下哪個父母不對自己的兒女掏心掏肺的疼愛,更何況這等富貴之家,太後急著要給靈兒擇婿,也是擔心日後若真是江山不保,自己的小女兒豈不也要跟著遭罪落難。一想到這些,太後心中更是傷心起來,一邊抱著靈兒一邊還在落淚。
柳逸玄還在家中孤獨的徘徊,以前靈兒住在他們家的時候,每吃過晚飯便要跟她玩鬧一番,現在靈兒走了,他也沒有了玩鬧的心情。他靜靜的坐在院子裏的涼亭裏,想著和靈兒在一起的這些日子,雖然經常吵吵鬧鬧,但卻總是形影難分。
他開始思念起靈兒的一切,在來到宋朝這段的無聊的歲月裏,靈兒的一顰一笑對他來說都是那樣的彌足珍貴,沒有了靈兒,他也不知道這苦逼的日子裏還有什麼能讓自己高興起來的。
柳逸玄走出涼亭,想著黑暗的夜空望去,他想起東坡學士的那句詞來,不禁念道:“唉,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咦?嬋娟呢,媽的,今天初一,哪有嬋娟啊!”
柳逸玄一邊看著夜空,一邊還在抱怨這老天爺,“在這相思的夜晚,也不把嬋娟給我拿出來,太不給麵子了!”真是: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無關風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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