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紀末年。
美國已經發展成了商業和工業的大國,在這一天美國似乎尋常的熱鬧,熱鬧的原因是因為這天是美利堅合眾國的一百歲生日,當然還有本傑明·哈裏森正式出席美國總統一職。所以這天所有的公民都遊走在大街上狂歡狂慶,直至夜幕降臨他們才肯回到自己的家裏,享受身為一個自由和民主的代表國的國民應有的自豪。
狂歡過後總是寂靜的,就如同這天的晚上一樣寂靜。
當然總有些特別的人依然過著他們“風流倜儻”的日子。
二男二女,他們“曾經”都被認為是世界最美麗的種族,因為他們都有潔白而不怪異的皮膚和幽深而藍亮的雙眼,所以他們很自豪,自豪到容不下其他種族的人們。
這晚他們依舊與往常一樣隻在乎酒和女人,直到看到大街對麵有個“東亞病夫”。
喝醉了的四人,決定戲弄一下這個“病人”
帶頭的是一個肌肉發達的中年男子,他原本是美利堅的軍人,曾經他跟隨自己的部隊浸入到了一塊叫做“大清王朝”的國家,直到他在那裏“找到”一筆足夠他吃穿一生的財寶,他一直把這件事當作是他的自豪,就在剛才他還在和身後的另一名美國佬傑克吹噓著自己在東方征服了多少“女人”!
他們跌跌撞撞的走到這位“大清”人的麵前用滿是陰影的雙眼打量著這個青年,之所以說是青年是因為麵前的這位亞洲人身軀挺拔,麵漏秀氣,可是這個“病夫”好像真的有病,因為他的另一半臉,不!那已經已經不算是人臉的臉,殘破,扭曲,就如同鱷魚皮被鐵刷子刷過後一個模樣,這和他的另一半臉很不對稱。
顯然這為曾經身為美利堅“英勇戰士”的肌肉醉漢很不喜歡不自然的事物,當然還有人。
但這並不是他要踢向這個“病人”的主要原因,他之所以肯犧牲自己鞋底的“潔淨”去踢這個即使在晚上依然可以清楚的看到渾身泥土與汙穢的“病人”的主要原因是這個病人的雙眼,那雙眼看向他的時候他居然從裏麵感受到了壓迫感,這個“病人”的雙眼就如同他的雙臉一樣不可思議,深邃,深邃到如同宇宙的黑洞,溫柔,溫柔到如同三月的春風,剛毅,剛毅到如同萬丈的巨山,肌肉佬不喜歡這個奇怪的“生物”,他要讓這對“奇怪的”雙眼變成充滿祈求與懼怕的代表。
如果是二十一世紀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人會用愚蠢的腳毫無防備的踢向一位中國人。
但是那個時候這個肌肉佬連“東方功夫”是什麼還不知道,所以他踢向青年的時候他似乎已經知道了接下來被踢飛的青年在地上打滾的場景。
就算是這個青年拿著一個隻有“病夫”才會使用的“武器”。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的這一腳居然落空了,可能是剛才的“威士忌”,他晃了晃頭,準備踢出第二腳,但是他這次感覺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側眼一看,原來是傑克竟然被嚇到做倒在地上,這讓他很不舒服,因為傑克曾經也是一名美利堅的戰士,竟然被一個東亞病夫嚇到在地上。
“就算是這個病夫拿著有病的武器他也不該這樣丟美國大兵的臉,哦。是啊那武器的模樣竟然是一個人腿。他難道以為手裏拿著腿就可以當武器嗎?哦。這應該是件很可笑的事。東亞病夫拿著有病的武器.人腿.哦...是人腿...不...no!”
空曠的大街上,一個被什麼東西從膝蓋切斷小腿的壯漢,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聲,若是遠處的人聽到一定以為又是那個獵戶屠殺了某個野獸。
嚎叫過後這個壯漢竟然痛暈了過去,留下了的是酒早已經清醒叫做傑克的男人,和正在不斷逃命的二個西洋美女。
布朗森.傑克,他雖然也和倒地的肌肉男一樣是個美國軍人,但是他卻比肌肉男參軍更久,曾經參加過葡萄牙戰役的他一直以為不管他遇到在奇怪在危險的事情他都有一點點畏懼了,是啊一個在戰場廝殺過,在死人屍骨中掙紮過的男人是不會被這點事情嚇倒的。
他之所以倒地是因為憑他的直覺麵前的這個男人肯定有什麼鋒利無比的兵器,所以他首先要讓這個青年以為他是個已經被嚇癱毫無反抗力量的弱者。
可是他還是非常的緊張,因為這個青年正在用他那深不見底似柔似剛的雙眼盯著他,不知道為什麼這雙眼睛好像充滿了疑問。
“他是在奇怪為什麼不逃跑嗎?”傑克對此很擔憂,他擔憂這個青年看穿他的偽裝。
這個青年用似乎在用問問題語言對傑克說:“這裏是那裏?是什麼時間?”
但是傑克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他現在首要做的是與青年保持安全的距離,也就是任何冷兵器都觸及不到的距離。
“CouldCanyouspeakEnglish?”傑克支支吾吾的回答。
但是這個青年顯然也根本聽不懂傑克在說什麼,隻見他看了看四周然後把手裏的腿扔給了傑克,轉身就要離開。
傑克看著他遠離的步伐,在心裏想著自己的軍官曾經說過二十米外沒有任何熱武器的人類是不具備任何殺傷力的,他邊想邊計算他與青年的距離,然後從背後悄悄的拿出了十九世紀最具殺傷力的雷明頓左輪手槍,但是他拿搶的時候雙手竟有些顫抖,他想不明白到底受過什麼訓練的人,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切斷一個人的小腿?所以他絕對要在這個青年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擊殺他。
就在二十米的距離外傑克拿出手槍瞄準了這個青年的後背,可是在他扣動扳機的那一刻這個青年竟然下意識的向左側移動了一下身體,這個動作讓本應該射中青年後背的子彈打偏到了這個青年的右臂上肩,傑克知道這一槍不足以至青年與死地,他在青年下意識用手捂住被擊中的右臂時,他再次扣動了扳機這次他連續扣動了二次扳機,第一顆子彈瞄準的依然是他的後背,第二顆子彈則是瞄準他的腦袋。
對自己槍法傑克一直非常的有自信,在槍響之後這個青年果然被擊倒在地,這一切都如同傑克想的一樣,但是老練的傑克依然拿著搶瞄準倒地的青年,他知道如果他沒看錯那顆本該擊中頭部的子彈打偏了一點點應該擊中了青年的右臉,如果是真的就說明青年並沒有立刻死亡,傑克用穩健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接近,這時他才看清楚青年的狀態,那張扭曲的臉因為被自己擊中的原因已經破爛而開,而右臂的傷口卻沒有那麼嚴重,大概是沒有打斷肩骨的原因青年依然能用右臂拖住自己的下巴,而擊中背後的一顆子彈顯然是致命傷,從地下蔓延的血跡來看應該是擊穿了他的內髒,如果這樣走掉這個青年也必死無疑,可是身為一個軍人的傑克喜歡給與別人痛快的死亡,當他接近十米後用手槍準確的瞄準青年的頭顱,再次扣動了扳機。
隨著一聲槍響青年的頭顱被擊破,可說時遲那時快,在傑克扣動扳機的那一刻青年竟憑空而起,雖然他還是遲了一步導致頭顱被擊穿可是他竟然憑借被擊中前的意誌騰空而起並且從右手手中打出了幾顆“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