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了他得到的一切都會消失,所以他不想死,更不能死!
他對待自己人生安全就好像一個貞潔的處女對待自己的貞操一般,永遠不給任何人侵犯自己的機會。
他為了防止一切有可能的意外,他在整座大廈布滿的保鏢,甚至連打掃衛生的人都參加過特種部隊。
盡管如此他依然不會放鬆警惕,他甚至在四麵都是保鏢的環境下才敢和女人睡覺,盡管如此他依舊是穿著防彈衣帶著防彈盔
他甚至連大白天出門都要貼身保鏢帶著避雷針!
陳窮第一次殺的人就是他!
四年的時間,他用自己本身已有的本領加上聰明過人的頭腦混進了那所大廈成為眾多保鏢的一員。
盡管如此,他依然沒有接近王大廈的資格,所以他又花了一年的時間混進了王大廈最常去的廁所,當了衛生員。
可是他依然小瞧王大廈了,王大廈連上洗手間都要讓保鏢跟著。
但是陳窮沒有著急,他在等,等待他鬆懈的那一刻。
盡管在貞潔的處女也會有當媽媽的時候!
他又等待了足足一年!
這一天,王大廈和往常一樣在樓層散步,可是這一次他依然沒有內急,隻有他在樓層散步並且內急的時候他才會在這裏停下腳步。
可就在這個時候樓梯口出來了一陣微風,把他上衣口袋插著的戚薇花的花瓣給吹掉了一片。
他是一個很講究的人,所以立刻有人拿著新鮮的戚薇送上來,當然送花的和陳窮一樣根本沒有資格接近他,那麼自然由王大廈最信任的貼身保鏢去接。
任何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下都會有所變化,就如同他的貼身保鏢一樣,他們在這一刻好像淡忘了保鏢的職責,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去接戚薇,因為誰接到戚薇誰就有機會把戚薇插入王大廈的口袋!
這就意味著,能讓王大廈看到自己的臉!
王大廈看著這些爭先恐後奉承他的人,他覺得很滿意!
他喜歡這種感覺,在權利的陶醉之下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空氣,然後在吐氣的時候自然的放鬆了那麼一下,按理說這裏是他的地盤,保鏢離開他也就四五米,他也就放鬆了那一下能有什麼意外呢?
可就是那麼一下,在不遠處的陳窮用他異乎常人的爆發瞬間衝到的王大廈身邊,在所有人都沒反應的時候,跳起來用手指一劃,說是遲那是快!這前後不過也就一二秒!
可就是這一二秒讓王大廈的眼前就飛起了血珠,陳窮隻用手指的力道和指甲上安裝的超薄利刃加上極快的速度,把這位幾乎兩米並且全副武裝的大廈推倒了。
而陳窮卻已經揚長而去,在樓梯口撕開偽裝在臉上四年的麵具,告別了這所已經垮塌的大廈。
留下的隻是驚呆的眾人,和一臉不可思議的王大廈!
時間似乎在那一刻停止,甚至有人連臉上奉承的笑容都沒有來得及收下,所以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不是先去追陳窮,而是先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這時候所有人的腦海中隻有三個字“為什麼?”
王大廈看著他們,他們看著王大廈,他們大腦已經空白,空白的隻留下一個疑問。
他居然會死?他怎麼會死?
王大廈雙手捂著脖子,那脖子流出的鮮血就好像是滾燙的熱水,他開始恐懼,他開始顫抖,但是他更多的是質疑,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死。
可是被劃開喉結和動脈的脖子告訴他人都會死的!
可是他死的消息傳開後,幾乎每個人都好像在問“為什麼?”據說王大廈下葬的時候那雙怎麼也閉不上的雙眼充滿的不是應有恐懼,而是質疑,深深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