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楚弈冷冷地看了閔子勳一眼,說道:“你出去!”
閔子勳絲毫沒有要動,列楚弈冷笑著,看了閔子勳一眼,說道:“閔子勳,如果你不想整個閔府因為你而滿門抄斬的話,你不仿繼續留下來看好戲……”
閔子勳微微搖晃了下身子,麵色變得發青,他無法,他當然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是多麼的罪大惡極!他隻能夠出去,整個閔府三百多號人的命,隻要他這一轉身,就能夠挽救了,但是這個轉身卻注定了他必將要失去掉什麼,而且是永遠的失去了
玉璟眼看著閔子勳義無返顧地走出去,她心裏真的絕望了。什麼承諾?在權利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放手!”玉璟平穩了心緒,狠狠地盯著列楚弈。
“嗬嗬,你可以讓他握那麼久,怎麼?我握一會就不行了?”列楚弈奸酸地笑著。從剛才的宴上,聽了那蔣少保譏諷的話,他就滿含醋意地奔了過來,見到的確實如自己想到的那更加刺眼的情景。
玉璟強硬地想從他緊抓的手扯脫,可是反而弄得紅腫起來。“你究竟想怎麼樣?”
列楚弈笑著,看玉璟因為掙紮憋紅的臉,玩味地說:“我想幹麼?這話該我問你才是。你同一個下臣走得那麼近,你難道不覺得失儀?”
“失儀,嗬嗬,王爺,那我現在呢?”玉璟反問列楚弈。“王爺,希望你還知道我是瑾妃。”
“你……”列楚弈沒想到玉璟反過來鞭策自己,有些驚訝。玉璟趁機會掙脫了自己的手。
“王爺,請您出去!”玉璟冷冰冰地說道,“本宮該是準備下,回宮見王上了。”
“嗬嗬,我不知列楚翊聽了這話,是該高興還是憤怒?前一刻還密謀著準備逃出去的女人,後一刻便又主動投向他懷抱了。玉月痕,你裝得好呀!”列楚弈直呼不諱地叫了王上的名字,說出來的盡是譏諷的話。
玉璟聽到“玉月痕”三個字,微微顫了一下,時光荏苒,真如白駒過隙,許久了,她早就忘卻了這個名字,可是此刻被他不經意地提起,害她想起了以前楊柳輕風、采蓮弄藕的鄉村生活。隻是那已經是一場夢了,估計這輩子她都難以再重溫的舊夢。而現在的她,隻不過是個從紫閣中出來的賣笑女子,附帶著還成了玉牒中的瑾妃娘娘。這多麼可笑!可是她隻覺得悲哀。裝?是的,她是在裝,披著華麗的外殼在偽裝著。
列楚弈看著半晌都沒說話的玉璟,臉部表情一會兒自嘲,一會兒悲憤,那刻他隻覺得他在害怕,他終是傷了她的心,這是不是注定了他要失去了,可是他還從來沒得到過。“你……”
“請出去!”玉璟幾乎是聲失力歇地叫道。
“好,好,好,不枉朕親自來一趟,這畫麵還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呀!”門外響了個拍掌聲,卻聲聲刺痛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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