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阮文雄,我的代號,是蠍子。曾經,我服役於西貢國家的陸軍特工隊——紅猴子特工隊。
這是一個,在戰爭年代,與敵人打過硬仗的特工隊,而我,便是其恥辱的一員。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附近,我西貢國家,與龍國,發生衝突。這個時間點,我才十六歲,第一次上戰場,我被嚇尿了。
見識過了人性的冷血與殘酷,破了膽後,第二次上去,三槍,放倒了龍國一名士兵。這,讓西貢國家的紅猴子特工隊,初次相中,被選拔入訓。
因為我槍打的好,在紅猴子特工隊,他們讓我做狙擊手。也正因為我年齡小,可塑性不錯,半個月,我掌握了基本的狙擊知識。並成為了西貢邊境戰場上殺人如麻的蠍子。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在龍國邊境陣地上,他們的軍隊,也有一個狙擊手。但不是天才,而是,專業到不能在專業的射擊教官。
這個家夥,他們稱之為——獵隼。臨近戰爭結束,看對麵的宣傳單,我才明白,這個叫獵隼的,原名叫嚴林。是當地陸軍原某偵察連的一名副連長,也是連隊神槍手教官組的教官。
在作戰行動當中,嚴林曾經和苗衛疆搭檔,設法對我實施狙擊。一開始都被我設置陷阱,躲掉了。
我第一次沒有躲掉,就是西貢國家以求和態度,決定停戰前,三小時的一次狙擊戰。他通過瞄準鏡看到了我,我也通過瞄準鏡看到了他。
兩支SVD半自動狙擊步槍同時上膛,但沒有擊發。就是因為,如果我開槍了,我也是死路一條。因為,嚴林也會開搶。
所以,戰鬥一結束,我們默契的沒有開槍。各自溜出了戰場,回歸營地。
沒多久,因為戰爭當中的立功,我成為了少尉軍銜,並被選拔前往棕熊國家,進行培訓。
學習科目,狙擊手。
沒多少日子。我回到了西貢國家,繼續服役。
而沒有戰爭的日子,讓我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價值。於是乎,在服役一年半以後,我拿著西貢國家的退役金,退出現役,離開了這個國家,隱姓埋名,加入了法雞國外籍軍團,成為了一名法外傭兵。
在這裏,我再一次得到了價值的證明。
在法外的生涯中,我學會了西方式的狙擊步槍——L115A3。學會了西方式的用餐禮節——刀叉。習慣了西方式的說話方式——拋棄一切繁文縟節,直擊要事。
不過,有一件事,我依舊沒有習慣,那就是在27歲,我還保留著,金子童身。
我阮文雄,自認為天地不凡。然而,在法外,我幹膩了。等合同一結束。我便立刻離開了法外,離開了法雞國。不再續約。此刻。我接到了北極熊的邀請。
在法外時期,我曾加入第二傘兵團,擔任狙擊手,突擊隊員,機槍手。由於對輕武器的駕輕就熟,接到了北極熊的邀請,我,加入了一家特殊的雇傭兵公司,由我的俄籍教官——北極熊創立的北極熊雇傭兵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