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濤等人所在的特種部隊孤狼小組,是一支高度保密,任務多樣的特別行動組。他們每年隻有一個月,留在026後勤倉庫內的值班室,進行戰備值班。平日裏,隻要問題不大,基本上都在叢林,山地,模擬城鎮,海邊,漁船等很多地域,展開著日複一日的訓練。
作為特種部隊最精銳的小組。全年無休,或許基本上是常態,但,除了上級領導批準的假期外,幾乎不會外出。也就造成了他們的社交,現有聽聞。他們很少能交到女朋友。
不分適婚年齡的孤狼青年特戰隊員,找不到對象,娶不到媳婦,而等退役的時候,婚齡基本上已經超了。至少40歲王後了。當然也有可能,某次任務,還沒結婚呢,自己的肉體,就已經被擺在了戰場之上,一炮或者一槍,轟成肉醬。
然而,一封署名陳國濤的信,找到了孤狼特別突擊隊的值班室。這一天,正好是孤狼A組進行休息的日子之一——冬至。
陳國濤在孤狼隊員們的催促之下,打開了這封信。
信中寫道:陳國濤,你好,我叫阮文雄,或許,你也可以叫我蠍子。這即是我的代號,也是我在傭兵界最響亮的名字。
我曾經是你的敵人,但現在,我不得不求助於你。你我水火不容,但現在,我們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北極熊雇傭兵公司。
陳國濤,我的胳膊廢了,我不怨你,戰場上,什麼神奇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你斷我胳膊斷我腿,甚至要了我的命,這我都認了。因為我們是敵人,立場不同,在戰場之上,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是常態。
你們龍國不是有句話嗎,勝敗乃是兵家常事。總不能用一城一池的得失。來衡量全局的利益。可是現在呢?我不得不說一句。我受不了了。
陳國濤,我給你這個敵人寄信,即是看得起你,也是希望你背後的國家,能夠做一個大國該做的事情——替我消滅北極熊。
別問為啥這麼說,北極熊,說句實話,即是我曾在某國留學時,狙擊手的代號。是我的教官。也是北極熊雇傭兵團首領。
這個家夥,真名,我忘了。但他這個北極熊這個代號。我一直記著。我曾經在西貢服務,也曾經在這個傭兵團辦事。
但最後,我都落下了足以死刑的罪名。我端不起了搶,但曾經擔負著要我命的女人,你們稱之為西宮玫瑰的阿紅,嫁給了我,成為了我的妻子。
我現在,在南太平洋的一座無人島上,自給自足。
對了。我在信裏,附贈了一塊U盤。密碼,是我的名字的西貢語。知道吧,阮文雄這三個字。
好了,心理就說這麼多吧。你要覺得有麻煩,就把信裏附贈的U盤,遞交給國際刑警也可以。
我阮文雄,向你認輸了。小子。永別吧。
陳國濤讀完了這封信,心理有點不是滋味,但捫心自問,這阮文雄確實是一塊難啃的骨頭,不管是邊境守衛自家東西,還是南美軍校遭遇戰,甚至是金海地區這個家夥正式登場後,在擔任劉海柱的保鏢這個事,都給了陳國濤一個沉重的打擊。讓陳國濤一度以為,自己,以及自己所屬的孤狼,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