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靈全身心的回應著他的吻。也學著他的樣子,不再溫柔,用貝齒輕咬著他,給他帶來疼痛,讓他的感受變得更真實一點,眼淚分不清是誰的,一同吞下腹中。此刻他們都像孤獨了千年之久的人,終於可以相擁相伴了。

身旁是川流不息的車輛,一瞬間喇叭聲吵雜成片,來往的車輛很有默契的按著喇叭,似乎在為激吻的二人鼓舞、祝福。

“丫頭,我可以要你了嗎?”二人快要窒息才依依不舍的分開,鬱傑的聲音低沉沙啞,性感的蠱.惑人心。

管靈仰頭盯著他的眼失了魂,明顯感覺到一枚硬物頂在了她的小腹上,而且非常的不安分。蹭的一下連脖子都紅了,這是大馬路上,他怎麼立的起來?

眼睛一閉硬著頭皮小聲說:“隻要不是現場直播就可以。”

“嗬嗬嗬……”聽完她可愛的回答,鬱傑沒忍住笑出聲來,從來沒這麼開懷幸福的笑過,低頭貼著她的耳朵小聲說:“我們回家。”

“嗯!回家!”管靈用力的點頭,雙眼再次溢出淚水來:“回哪個家?”

“鬱宅,我們的家。”

沒想到他還能把鬱宅當成家,僅僅隻是因為那是他和她從小生活的地方,跟別的無關。

管靈突然覺得了解這個男人其實這麼簡單,他執著,倔強,他很念舊,所以他很容易受傷。

胡子在二人擁吻的那一刻,非常識趣的把兩個小鬼抱回了管靈的院子中。

鬱傑彎身抱起管靈,大步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管靈看著走的方向問道:“帶上孩子們回鬱宅,怎麼………”

“餓了這麼多年,你喂飽我才有力氣回家呀!”

“可是孩子們,我不放心………”

“你想讓孩子們看現場直播?”

“……………”掛著淚痕的臉再次一紅,徹底無語。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他的四合院兒,他一腳踹開/房門,動作急切的讓管靈有點頭皮發麻,還有點生氣。

孩子都這麼大了,又沒結婚,總是被他吃幹抹淨,這男人跟女人不是相互折磨的死去活來,就是做這事兒嗎?

一進屋管靈便被壓在了沙發上,唇再次被封住了,彼此身上的屏障也很快除去了。

“丫頭,我愛你。”四目相對,很鄭重的告白,接著管靈便承受了他全部的情與欲。

一如從前,急切的忘記了給她適應的機會。

“痛……”突然的脹痛感使得她弓起了腰身,還沒來得及對他的這句‘我愛你’做出反應。

“對不起。”鬱傑一個急刹車停了動作,埋在她體內不敢活動,布滿欲/望的眼中有懊惱和心疼的神色。

“你剛才說什麼?”管靈聲音顫抖的詢問道,眼中再次溢出淚水。

“我愛你,不要再離開我,沒有你,我鬱傑什麼都不是……”

他從來沒說過情話,完全是個生手,一張口就讓身下的人兒泣不成聲。

“我也愛你。不是妹妹對兄長的愛,是對男人的愛。”

鬱傑的薄唇深度彎起,見她分散了注意力,開始輕輕的活動腰身,咬牙忍住脹痛的欲/望,壓製住想要猛烈活動的衝動,接著分散她的注意力:“我知道,晚安的拚音拆解,魚與漁夫的含義,晚安的拚音拆開重新組合的拚音是,我愛你愛你,我是漁夫你是魚,魚兒知道那是漁夫的圈套還是願意上鉤,因為魚兒愛上了漁夫……對不起丫頭,是我不好,不知道珍惜,我……”鬱傑的聲音有些發哽,想起了曾經對她的傷害,雙眼閃現痛苦,盯著她的唇說不下去了。

仰頭吻上了他的唇,不想他在自責,扭動著身體來回應他,知道他此時怕弄疼她在極力壓製欲/望,從他額頭的汗水就能看出來。

鬱傑得到鼓勵便失了理智。

…………

管靈沒想到自己給的鼓勵會讓男人發狂至此,毫無節製,就算她怎麼求饒他都停不下來,這一天加一個晚上,就沒讓她下過床,睡過去了又被弄醒,餓了就被他抱在懷中喂食,吃飽了就得喂他。

第一次跟兩個孩子分開這麼久,腰都快斷了的某可憐女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被對話聲吵醒:

“爸爸,以後在媽媽麵前就不用給你叫叔叔了嗎?”天馨趴在鬱傑的腿上奶聲奶氣的問道。

“聰明。”鬱傑摸著女兒的頭,一臉的溫和。

“爸爸,媽媽為什麼昨天不回家,要睡在你的家裏呢?”天齊皺眉指著還在賴床的管靈問道。

管靈聽到這兒,緊閉著眼睛不好意思睜開了,臉憋的通紅。

坐在床邊的鬱傑睨了眼明顯醒過來害臊的某女,唇角一挑笑的很陽光,沒想到在孩子麵前還這麼害羞的,都老夫老妻了。

清了清嗓子回答兒子的問題:“呃……因為你們的媽媽喜歡跟我睡覺啊,我們晚上要研究下一步偉大而神秘的造人計劃,所以就……啊……”話還沒說完,薄被下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在他腰上狠掐了一把。

“爸爸你怎麼啦?”兩個小鬼嚇了一跳,本來想問什麼是偉大而神秘的造人計劃的,被爸爸的一聲慘叫憋了回去。

“沒事!現在爸爸要和媽媽談談造人的計劃,你們出去玩兒好嗎?明天我們就回真正的家。”

“太好啦!”兩個小家夥興奮的拍手叫好,聽爸爸說真正的家裏,有遊樂園、有動物園,有好多他們在電視上才看見的好玩兒的東西。

“爸爸快點和媽媽談完事陪我們玩兒,我要學打拳。”天齊走到門口提醒道。

鬱傑做了個OK的手勢,見門被關上,便抱起依然閉著眼睛假寐的管靈,像從前一樣把她摟在懷中,從口袋裏掏出那枚鑽戒,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拾起她的手就套了上去。

管靈豁然睜開眼睛,看著手上的鑽戒,鼻頭一酸,故作生氣的說道:“我可什麼都沒答應,你似乎也沒問過我什麼。”

“丫頭,你要搞清楚,鬱宅是你家,我跟你回去,就是我去倒插門兒,應該是你問我什麼才對吧?”

“你!……”管靈抬頭狠瞪著他的無賴嘴臉,真是想不到這個男人會變成這個樣子。以前似真似假的時候還浪漫一點兒,現在變得一點兒都不浪漫了。

突然起了玩兒心,甜甜一笑,問道:“那,鬱傑,你願意嫁給我嗎?”

“當然。”男人毫不猶豫的答道,眼中閃現一絲精光,厚臉皮的把骨節分明的左手一伸,一挑眉,示意管靈給他表示。

管靈一扭頭:“人都送給你了,哪裏還有鑽戒,錢都捐助建學校了,沒錢買。”

“嗯!有道理。”一個翻身便壓了上去。

“喂!你幹什麼?我要起床啦!”

“人都送給我了,不是應該隨我處理嗎?”

“你無賴!”

“嗬嗬……丫頭,你願意做我一輩子的私有物,把我也當一輩子的私有物嗎?”鬱傑俯視著身下一臉羞紅的女人,很鄭重的語氣。

“呃……”管靈感覺他這是在向她求婚,求個婚為什麼不說直接一點搞得這麼拗口呢?閉上眼睛決心不理他。

“丫頭不答應?好!我就做到你答應為止!”說完開始無恥的上下其手。

“願意…願意呀!啊……嗬嗬嗬……癢癢…停下來……嗬嗬嗬……”

PS:半夜三更突然來了點靈感,就修改了這麼點。完結的腳步了,本來君子準備把這個故事寫成悲劇收場的,想把男主寫掛了,結果木子吧主要拿命跟我拚,隻好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