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掛上點滴,鬱傑閉眼假寐中。

二十分鍾左右聽見開門的聲音,本來以為是管靈回來了,聽見腳步聲不像,繼續閉目假寐,臉上分明有了不耐煩的神色。

隨著腳步聲的靠近,男人敏銳的動了動耳朵。

這腳步聲是女人沒錯,但是……

豁然睜開雙眼,轉頭一看,隻見一位護士打扮身材修長的女人,正拿著一支注射器往他掛的鹽水袋裏麵加東西。

鬱傑一把扯掉手上的針頭,敏捷的翻身下床,左手扣住女人的手腕,一把把她推靠在了床邊的櫃子上,所有動作一氣嗬成,快的讓女人瞪大了眼睛驚叫出聲:“啊————”

女人的驚叫聲剛落下,砰的一聲巨響,病房門被一腳踹開,八個黑衣墨鏡打扮的男人火速衝了進來:

“老大!”

“老大!”

“老大!怎麼回事兒?”

“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女人從驚恐中回過神來,怒視著壓在身上的邪魅男人。

“女人,告訴我……那是什麼?”鬱傑一隻手控製著她,眯眼睨著掉在床頭的注射器。

護士打扮的女人被推的仰躺在櫃子上,腰部被折疊成極限狀態,男人的身子掐在她的兩.腿.間。

豺狼成xing的某男人身上所有的殘/暴因子瞬間被點燃,整個病房覆上了暴風驟雨的氣息。

“鬱少,快放開我,那個……當然是對你的傷口有好處的藥水。”女人紅唇含笑,很快恢複了平靜的表情,但是身子卻在微微發抖。

“原來魏局.長這麼關心本少的身體,你說我該如何答謝他呢?”他眼中爆滿殺意,一片猩紅,聲音卻變態的溫柔。

一旁的八個保鏢一進來見二人曖昧的姿勢,本以為老大在跟小護.士打情罵俏,他們這是闖禍了,打擾了他的雅興。一聽他這話,個個目露凶光,怒視著被壓在櫃子上的女人,高度警惕起來。

沒想到在八雙眼皮子底下,人還能混進來,以後還要不要在龍首幫混下去?

“我不懂你的意思,放開我……好痛…”女人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臉色驀然蒼白,眼底布滿了不可置信,緊張的情緒使得她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讓人遐想翩翩。

對於這個男人的陰狠程度,恐怕黑白兩道無人不知,他手上的人/命/案不少,由於他的勢力太過強大,做的太周密,至今沒有證據將他繩之於法,所有死者的共同點‘都是鬱豐集團曾經的股東’,一共三十六家,短短的一個月全部意外死亡,查無頭緒,對於他的強大,白道隻能采取暗殺。

“這皮膚不錯,彈指可破。”男人右手指腹劃過女人的臉頰,說了句不著邊際的話,手指慢慢向下滑動來到女人的兩.腿.間,冷邪的一笑:“應該還沒****吧?”

女人全身一陣顫栗,試圖掙紮,眼角餘光瞟見圍在一旁的八個保鏢,隻好放棄。

這個男人太深沉,他不著邊際的話語,讓人很難摸透他的心思,讓人內心的恐懼感頓生百倍。

既然已經被他識破了身份,演戲是演不下去了,女人再次鎮定下來:“你怎麼知道我是魏局派來的?”

“因為……我沒見過哪個小.護.士,能走出軍人的步調來,你的氣質不錯。”低沉邪魅調情的調調,手指曖昧的在女人的大腿上畫著圈兒。

女人驟然一僵,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敏銳。

此時,男人的某處剛好貼在她的兩.腿.間,但是在他身上看見的不是欲/望,而是冰冷的殺意。

女人忽略腿部被碰觸的感覺和腰部的疼痛,一臉的威嚴,故作鎮定的說:“既然知道我是警務人員,我勸你不要輕易挑戰法律,馬上放了我。”

“法律?”他的表情就像聽見了天大的笑話,拾起掉在床頭的針頭,雙眼射出道道冷芒:“我對這支藥水很感興趣,魏局送的東西,我想……足夠要我的命吧。”

“你…你想幹什麼?放開我……”脖子處一涼,針頭輕輕貼了上來,隻要他微微用力,立馬刺破皮肉。

危險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女人臉色死白,雙手被他控製無法動彈反抗,腰部折疊在櫃子上,還要承受他一半的重量,二人的姿勢曖昧至極,但卻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噓…不用緊張,本少隻是想知道這支藥水的威力如何。”誘哄的語調,說完輕輕一壓針頭,對準女人脖子旁的靜脈紮了進去,動作幹脆利落,不留餘地。

“啊——啊————”女人瞪大了雙眼,兩串淚滑了出來,眼底絕望至極,本能的扭動脖子來反抗,沒想到針頭紮的更深了。

他毫不猶豫的把藥水全部注射進了她體內,鬆開手瀟灑的斜倚在病床上。

幾名保鏢立馬圍過去警戒的盯著慢慢滑落在地上的女人。

“嗚嗚……嗯………”女人嗚咽兩聲,開始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起來,接著口吐白沫臉色發青,雙眼圓瞪,四肢開始抽筋,然後全身開始痙//攣,額頭和手背上的青筋就像要爆裂般的高高凸起,嘴裏不停地發出嗚嗚聲,十根手指的指甲在地板上抓的翻過去了血流不止,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便不再動彈了,四肢卷曲的躺在地上,樣子恐怖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