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浪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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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殘忍的掠奪之後,鬱傑終於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快意的悶哼一聲,放過了虛脫的她。
管靈側過頭緊抱住顫抖的身子,她沒有哭,為了不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唇被咬破,天知道這種聲音隻是痛苦的哀嚎而非歡愉的呻.吟。她不想再看見他那張俊逸到完美的臉龐,不想再看見那雙吸人心魂卻銳利如尖刀的眸子,看一眼就會讓她冷的全身顫抖,失去所有溫度。
她以為他當著眾人殘忍的羞辱她一番,應該會放過她了。
“你、你、你、還有你兩個,過來,這個女人賞你們玩兒玩兒!留她一條小命,別給老子玩兒死了。”他優雅的拉起褲子拉鏈,說的極為灑脫。
被指中的人包括雷子,其餘四個看著沙發上卷縮的白.皙身子,聽完老大的命令,露出垂涎之色,那張傾城的小臉,那全身嫩白光滑如羊脂玉的皮膚,那纖細勻稱到完美的身段,試問哪個男人會拒絕如此尤物?真沒想到老大會這麼大方。
“老…老大,我就算了吧!我我……”當然,五個人中除了雷子想要鑽地洞之外。
“怎麼?看不上老子玩兒過的?”鬱傑赤.裸著完美的上半身,眸子如利刀射向雷子。
“不,不是….老大…我.我…我……”不知道這個時候說‘我不.舉’或者說‘我陽.痿’‘我喜歡和男人搞同誌’行不行?會不會被他殺了然後再分屍?實在是對這個小女孩下不去手,看老大的臉色,還是:“嗬嗬……我當然不能與老大的雄風相比!我先醞釀醞釀,讓…讓…兄弟們先來。”雖然不能為這個小丫頭求情,至少自己不要摧殘她。
鬱傑沒有再看一眼沙發上的人,隻著黑色西褲,轉身往二樓走去。
直到此時,管靈還不敢相信他會如此殘忍。就算是天大的恨,自己是他的妹妹啊!他怎麼能如此羞辱她?難道世人說的血濃於水是假的嗎?
裝滿水霧的雙眼很迷蒙,看著屋內的一切模糊不清,似是在夢中,不真實。也許是遇到極度的傷痛時,大腦的自我催眠吧,她覺得此時此刻隻是在做噩夢。
顫手拾起沙發邊的破衣服,緊緊的包裹住自己,如鑽閃亮的淚眼驚恐的看著向她靠近的幾個模糊的高大身影,直到有人粗魯的開始拉扯她身上已經破碎不堪的衣服,不慎扯到了她的頭發,大腦終於無法再幫她催眠了,疼痛是如此的真實,現實是如此的殘酷。哥哥對她和媽媽的恨,是來自靈魂的最深處的。
“啊——不要碰我,走開,不要碰我……啊……”
嘶啞的驚叫聲響起,蒼白的小臉上,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淚珠,看上去脆弱的不堪一擊。稍微有點良知的人,都會想把她擁入懷中溫柔的安撫。
“夠了!都住手!”雷子終於還是沒忍住,對著猴急的向管靈伸出魔爪的四個人一聲怒吼:“要是被你們再一折騰,她肯定小命不保,鬱少說了要留她小命,弄死了你們等著陪葬吧。”
“操!這可是老大的命令,你不上,就別妨礙我們兄弟幾個,我倒是可以代替你的那份兒!”
“TMD我先來!在外麵每次都是你們先,這次輪到我了。”
“操!你TMD行不行啊?讓我先,都待一邊兒去。”
“要不這樣,誰先脫完,誰先上!”
幾個黑色西裝打扮的手下開始迅速的扒身上的衣物。
雷子愛莫能助的別過臉去,如此折磨一個小丫頭,他倒希望老大能發發慈悲,給小丫頭一個痛快,一刀了結了她。
就在四個男人比賽扒衣褲,其餘的人看他們熱鬧之時,管靈從沙發上下地,鑽出四人的包.圍,直直的撞向了牆壁。額頭血色一噴,悶哼一聲倒了下去,她的動作太快,沒有絲毫的猶豫。
“管小姐!”
“怎麼回事?”
“快看看還有氣兒沒有?”
雷子大驚失色,三兩步奔了過去,掰過管靈的身子,她的額頭被撞了一個核桃大小的黑紅色的傷口,濃稠的血液順著蒼白的小臉,炯炯的往下流著。
雷子顧不了那麼多了,伸手抱起地上光.裸的小身子,把她放在沙發上。本來準備脫自己的衣服給她蓋在身上的,猶豫了一秒拾起地上鬱傑的西裝,用撕破的純白睡裙捂住她撞傷的額頭。
“TMD都愣在這幹什麼?還不快去告訴老大!這個小女人要是死了,咱們都得陪葬!”雷子對著傻眼的眾人急吼。
這一聲怒吼讓圍觀的人神經高度緊繃起來,雷子和胡子是鬱少的心腹,他倆是最了解鬱少的人,他說陪葬絕不是危言聳聽。
兩名保鏢火速上樓,立在鬱傑的浴室門口,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咬牙急聲稟報:“老大,老大,不好了!管小姐撞牆了!”
聽見手下的彙報,搭在浴缸邊沿的手微微握拳,鬱傑閉著眼仰頭對著天花板,沒有多少起伏的語調下令:“送醫院。”
下完命令,整個人侵入水中,直到肺和心髒憋得快要爆裂,才坐起身。水順著俊臉脖子往下淌,再度睜開雙眼時,裏麵依然毫無感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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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拾起地上鬱傑的白襯衫,慌亂的套在管靈穿上,他側著頭盡量不看她的身子,手小心避開碰觸,衣服套好後,打橫抱起她飛快的奔出房間。
兩名保鏢下樓隻看見雷子抱著人出去的背影,很快院子裏傳來發動引擎的聲音。高超的車技,流星般的速度竄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