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混蛋!老子打死你!”楚子風的父親楚世傑,進門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你打兒子幹什麼?現在趕緊走!沒時間了。”楚子風的母親滿眼含淚,護在他身前隔開兩父子的距離。
“你這個混小子,你招惹誰不好,招惹鬱豐集團的總裁,人家黑白通吃隻手遮天,現在發動黑幫勢力和警方滿世界的在找你,你把人家妹妹怎麼樣了?快說!”楚世傑氣得直喘。
“我不會丟下她的,要走帶她一起走。”楚子風說的很堅定。
果然連累了父母。父親經營的公司是鬱豐集團旗下的子公司。就算知道做錯了,還是丟不下管靈。
“我打死你個混蛋,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為了一個女孩子現在連家都沒有了,你還想把小命兒搭進去嗎?”
楚世傑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要不是昨天下午去總公司,無意間聽見鬱傑接的電話,知道自己這個逆子做了混事兒,立馬和老婆帶上一輩子的積蓄躲藏起來,趁天還沒亮才趕緊來找這個小混蛋,再不走恐怕就要被那個黑幫老大鬱總裁抓去動私刑了。到時候一家三口死在A市都沒人知道。
“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混呢?你想氣死我和你爸爸嗎?你已經十八歲了,要是人家告你個什麼罪名,你後半輩子就毀了,我和你爸爸老了,我們折騰不起了。東西不要收了,我們快走。”楚子風的母親急的流淚滿麵。
“不!我要帶她一起走。爸媽,我求你們了。”楚子風跪了下去,管靈過得不快樂,他隻想帶她走,他想了很多去處,他想帶她去一個陌生的地方,讓她快樂起來。
話剛說完,突然後勁一疼,悶哼一聲暈倒在地,楚世傑氣憤的拿手電筒擊暈了他。
“啊……老楚,你把兒子怎麼樣啦?小風!小風!”楚子風的母親嚇得抱住暈過去的他驚叫起來。
“死不了!老陳,快!我倆把他抬出去,不能再磨蹭了,馬上去港口。”楚世傑轉身對著門口的司機吩咐。
三人抬上暈過去的楚子風迅速的離開了公寓。
三人前腳剛走不久,鬱傑帶著幾個人出現在楚子風的公寓,隻找到還在熟睡中的管靈。
鬱宅內從未有過的低氣壓,隱隱有股冷瀟殺氣,屋外的幾個保鏢安分的立在門口,目不斜視。
倒黴的是屋內的保鏢,十個彪形大漢慫的變成了娘子軍,個個耷拉著腦袋。
管靈還是那一身純白睡裙,小臉依然蒼白,披散著及腰墨發,如鑽閃亮的大眼睛坦誠的回望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膽小的她本來以為自己會害怕的停止呼吸,可是真正麵對他極度的憤怒時,卻相反的平靜下來。
“過來。”他對著她勾了勾手指,語氣陰冷到了極限。
昨天被楚子風劫走的時候掉了棉拖鞋,管靈赤著潔白纖細的腳,步伐輕盈的走到他的麵前。沒有以往的驚慌神色,以一種坦然的可以麵對死亡的姿態,俯視著坐在沙發上的他,一直以來,她是怕他,但最怕的卻是他不快樂。
她這麼不怕死的與他對視,就如一個展翅欲飛的天使,在他麵前拍打著翅膀,沒有血色依然性感的唇微微掛著一絲笑意,她隻是這麼安靜的與他對視,不做任何解釋。
鬱傑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做這個微妙的動作往往都能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訊息。
這是他第一次在管靈臉上沒有看到害怕的神色。此時二人的對持就像惡魔與天使的抗衡。
很顯然,這樣的管靈更加激怒了他,讓他再次有了折斷她翅膀的衝動,讓她永遠生活在地獄裏。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命令逸出薄唇:“脫。”
本來一臉平靜的管靈,出現一絲慌亂的神色,廳內站滿了保鏢,一屋子的男人立在一邊。雖然可以麵對死亡但是受不了辱。
“我先去洗個澡,啊——”她找了個最好的理由,說完轉身準備走,隻是還沒挪開步子,就被製止了動作,手腕一疼,她被粗魯的拉倒在了沙發上。
隻聽見“刺啦”一聲布料撕碎的聲音響起。
“丫頭,我沒有和別人共用的習慣,不過你激起了我的欲.望,這輩子用這樣一次也無妨。”鬱傑壓了上去,掐著她的下巴,憤怒使得俊臉有些猙獰。
“哥,不管怎樣,我是你的妹妹,我叫你一聲哥哥,叫了整整十一年……啊……”管靈話還沒說完,身上最後的屏障被粗魯的除去。
鬱傑丟了手中的爛布塊,脫了身上的黑色西服外套,拉下褲子拉鏈。
屋內的十幾個人,個個垂著頭。其中的雷子更是羨慕胡子,可以出去抓人,不用麵對此時的尷尬場麵。誰TM敢看鬱少演的活春/宮啊?
管靈知道自己的掙紮無用,卷縮著身子緊閉雙眼,不再讓自己的大腦去感知外界的一切。
“全TM把頭抬起來,這個女人我玩過了,賞給你們。”他不鹹不淡的下達命令,這是他第一次爆粗口。
眾人聽命的抬起了頭,自從昨天這小丫頭被劫後,誰惹鬱少,誰吃槍子兒。
管靈隻覺得腦袋裏麵嗡嗡作響,倔強的不再讓淚水流出來,她倒要看看老天爺究竟要讓她受多少屈辱和折磨。
他拉.開.她的腿,就把巨大的欲望和怒火毫無保留的埋入了她體內。
管靈被疼痛折磨的弓起了柔弱的身子,咬牙不讓口中溢出痛苦的呻.吟。
不一會兒外麵站著的幾個男人聽見屋內激烈的聲音響起。
“嗯…..”
“丫頭,給我叫浪一點。”
“放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