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靈,你現在是病人,趕快好好休息,把你家的電話告訴我,我打電話過去,看看你哥哥回家沒有,如果回家了,我來跟他說。你不用擔心,現在就乖乖的躺好!”楚子風再次掏出手機,其實他往鬱豐集團打了NN次電話,手機快打沒電了,沒有預約管靈的哥哥連電話都不接的,剛好是下班時間,秘書三言兩語就打發了他。最後一直撥都是無人接聽狀態。

管靈絲毫聽不進去,翻身下床,慌亂的穿著鞋:“楚子風,麻煩你馬上送我回家,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了,我好了!”

“管靈同學,你這麼倔強有人知道嗎?”楚子風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她急得眼淚在眼眶打轉,隻得由著她了,站起身彎腰打橫抱起她,往病房外走。

“那個……楚子風,我……我可以自己走……”雖然跟楚子風是同班同學,可是曾經很少跟他交流,也不算很熟,這段時間才算真正的熟悉,今天遇到這種事,楚子風的表現好像他們很久以前就很熟了,做這些事是應該的一樣,讓她絲毫不覺得別扭。發生事情到現在,楚子風沒有問一句關於流產的任何事情,很體貼的沒有挖她的傷口,這讓她千瘡百孔的內心滑過一股暖流。

出了醫院,楚子風把安全帽給她戴上,脫下身上唯一的長袖白襯衫披在了她身上。

“謝謝,我不冷,你穿上衣服吧!”管靈見他赤/裸著上身,有些尷尬的挪開眼睛,愛打籃球的他,身材確實的有料,雖然隻有18歲,176的個子,比鬱傑稍微薄弱了一點。

楚子風的俊臉也閃過一絲尷尬,很快緩和了神色:“我比你結實,晚上有點涼。”說完扶她上摩托,他跨坐在前麵。

管靈坐上去後不知道把手放在哪裏,身子虛弱的她,坐在摩托車上顯得有些吃力。現在這麼晚了又打不到的士。

楚子風顯然是感覺到了她的尷尬,向後一伸手,抓住她略顯冰冷的雙手,環住自己赤/裸的腰身:“坐好。”

管靈蒼白的小臉上染上一絲血色,摟的極不自然,良好的家庭教育,她從小就是個懂禮節懂規矩的女孩,生活在上流社會,父母對她非常嚴厲,嚴厲的程度到,她學習跳舞,也隻能學習一些正規的國際交誼舞,像拉丁舞、倫巴這些狂野奔放的舞蹈,是不允許學的。

夜晚風微涼,路上過往的車輛很少,楚子風體貼的把車開的特別慢,二十分鍾後到達鬱宅。

遠遠的管靈就強烈要求下車,楚子風隻能停下車,滿眼擔憂的目送她走向鬱宅。

由於太過慌張,她忘記把楚子風的衣服還給他了,也忘記了說會把今天的一切開銷還給他。更忘了自己的那一身血衣,在醫院被楚子風偷偷的收起來,準備幫她洗。

告別楚子風,匆匆的推開院門,發現鬱宅內燈火通明,心裏咯噔一下,全身緊繃起來。

她沒有任何停頓,雖然害怕,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走了進去。

打開門,入眼便見一屋子的狼藉,到處都是摔碎的花瓶和屋內所有名貴的瓷器。

而沙發上的男人,依然黑衣黑褲打扮,休閑帥氣的姿態,他手指間夾著一支細長的薄荷煙,他的周身有淡淡的煙霧繚繞,全身氣息冷厲的不像個人類,倒很像死神,他就這麼不失風度的坐在一屋子狼藉中,周身的一切好像跟他無關。一雙幽暗晶亮的眸子冷不防的直射過來,見她身上還披著一件男人的襯衫,微微眯了下眼,抬手優雅的抽了口煙,吐出煙幕。

管靈沒敢抬頭,身上掃視的目光讓她本能的後退了幾步,她想解釋的話都被卡死在了喉嚨裏。

“丫頭,怎麼沒和男人私奔?是被甩了嗎?”他突然出聲,語氣冷到了極點。

她被盯得全身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低頭柔聲解釋:“我生病了,去了醫院,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之後一陣沉默,他繼續抽煙,氣氛緊張的危機四伏,直到一支抽完,他突然起身踩著一屋狼藉,來到她的麵前。

也許是感覺到危險,管靈再次往後退了兩步。被抓住了不及一握的胳膊,然後往前一拉撞上了他的胸膛,她大氣不敢出,如受驚之鳥。

“那個男生是誰?”他抬手勾著她的下巴問。

管靈眼神閃爍,還是不敢看他,急忙解釋:“他是我的同學。”

他淡淡的‘哦’了聲,拇指摩擦著她蒼白的唇瓣:“丫頭,你果然比你母親厲害,半夜三更穿著男人的衣服回來,我給你買的衣服呢?”說完大掌放在她的領口用力一撕,隻聽刺啦一聲,楚子風的襯衫和裏麵的裙子被撕破。

“啊——哥哥你誤會了……我真的去了醫院,我沒騙你,啊——”

一陣頭暈目眩,她被重重的扔在了沙發上,他便壓/了上來,雙眸已染上猩紅,森冷的猶如即將啃食獵物的豹子。幾分粗魯的捏住她的下巴,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唇瓣,清冷的問:“告訴我,這裏,髒了沒有?”

管靈緊閉雙眼,無助的搖頭:“沒有,我真的去了醫院,我……我……”(我流產了)這句話真的說不出口,因為孩子是哥哥的。她隻能任委屈痛苦的眼淚,再一次溢出眼眶。

他不鹹不淡的‘嗯’了聲,手指繼續向下滑動,動作優雅的如同彈鋼琴,握住她胸口的一隻柔軟,接著問:“告訴我,這裏,髒了沒?”

她無比屈辱的搖搖頭,顫抖著唇答:“……沒有。”

他的手繼續向下滑動,隔著內/褲覆上她的私/處,問:“告訴我,這裏,髒了沒?”

管靈忍不住開始哽咽,還是如實回答:“沒有。”

他問完,開始撕扯她身上的最後屏障。

管靈驚恐的睜開雙眼,在醫院醫生說過一個月內不可以做這種事情。

她劇烈的掙紮起來,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哥哥,求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我真的生病了,醫生說不可以再這樣了,哥哥放開我……啊……”

就像曾經一樣,無論她如何哀求哭喊,他絲毫不會放過她,更不可能憐惜她。

白天意外的接到她打去公司的電話,本來還有幾個重要的單子要這兩天趕出來,接到她的電話後,他竟然沒有了工作的心情,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身體想她想的就快發瘋。這幾天也找過幾個女人來發泄,但是絲毫提不起興致。

鬼使神差的丟下手頭的工作,下午五點回到家中,發現家裏空空如也,一調查下來,他發現自己似乎把這丫頭想得太單純了。

他被怒火熏紅了眼,隻顧瘋狂的發泄著怒火和欲/火,沒注意到她的異樣。

管靈咬著下嘴唇緊皺眉頭,身子被重重的撞擊著,蒼白的小臉上滲出豆大的冷汗,她已經沒有力氣哭喊了,雙手死死的摳住沙發邊沿,腹部又開始劇烈的絞痛起來,一股股濃稠的熱流隨著鬱傑的動作湧出了體外,受不住這種疼痛,兩眼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覺。

鬱傑感覺到不對勁,突然停止了瘋狂的動作,看向身下,見她小臉蒼白的快要透明狀,劉海汗濕貼在臉上,緊皺眉頭,樣子痛苦之極,已經暈死過去。同時感覺到身下不正常的濕潤,隻見二人的身上和沙發上已經鮮紅一片。

鬱傑微微閉了下眼,再睜開一片清明已無欲.火,拾起地上他的黑色襯衫蓋住她的身子,快速上樓。

他邊衝洗身上的血跡,邊撥通電話,語氣沉穩淡定:“雷子,以你最快的速度來鬱宅。”

沒等電話那頭答話就掛斷了電話,身上的血跡也衝洗幹淨,他邊走出浴室邊撥通另一個電話,簡單命令:“胡子,帶幾個人去市醫院,把主治醫生和院長擰起來上班。”

同樣沒等對方回話就斷了線,從巨大衣櫥裏拿出幹淨的衣褲,一切動作非常迅捷,拿了條薄毯返回樓下。

沙發上的人,一動不動,已經一副死相,連緊皺的眉頭都舒展開了。一隻白.皙的胳膊無力的耷拉在沙發邊沿。

他神色無波,隻是用薄毯快速的包裹了她,剛包裹好雷子滿頭大汗的趕到了鬱宅。

雷子推開大廳的門,還沒來得及對一屋子狼藉表現出驚悚的神色,身旁一股風刮過,鬱傑已經抱著人擦著他出了大門,對著身後冷聲命令:“給你五分鍾到達市醫院。”

“五…五分鍾!?可……”雷子看了眼管靈蒼白的小臉,知道事情大條了,立馬閉了嘴,跟出去。

高超的車技,一路漂移,五分鍾後穩穩的停在了市醫院門口。

胡子也按吩咐,把院長和所有的主治醫生叫起來恭候在了門口。

鬱傑抱著管靈輕飄飄的身子,大步的奔進了搶救室。雖然依然一臉的冷漠,但是動作卻顯示出焦急來。

半個小時後,一名中年婦科大夫神色緊張的從手術室出來。

走廊上站著幾個黑色西服打扮的男人,他們為首的男人此時靠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他右手指間夾著一支煙,他隻是點燃,並沒有抽。

婦科大夫定了定心神,走到為首的男人麵前,彙報病人的情況:“鬱少,看病人的情況,應該是先前流產了,剛才子宮出血,應該是同床做親密的事引起的。一般流產後一個月內不能同房,不然就會很危險……”

鬱傑聽完彙報微微怔了下:“她現在怎麼樣?”

“還好送來搶救及時,病人非常虛弱,一個月內不能同房,以後注意營養就行了。”醫生偷偷瞟了眼鬱傑清清冷冷的神色,忍不住腹語一番:這麼小的女孩兒,這得多傷身體啊!

鬱傑聽完醫生的話,彈出手指間燃了一半的煙頭,煙頭與對麵的牆壁碰撞出一團星星點點的火花,隨後掉在了地板上。他起身走了兩步頓住腳,微微側身對著醫生吩咐:“好好照顧她。”

“好的,鬱少請放心。”

他對醫生吩咐完就走了,幾個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該跟他走,還留在醫院?

以對鬱傑的了解,他應該還在憤怒中,一個月沒回鬱宅了,回去一看沒人了,一調查,發現那丫頭這一個月都和一個小男生私會,就算那丫頭膽子小,人單純,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來,這個孩子也絕對是老大的,但是,她竟然私自和別的男人去醫院流掉了老大播的種子,這也太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