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鬱傑沒有多少耐心的打斷他的話:“把那個穿紅色裙子的性.感女人,給我帶過來。”

兩名手下立馬把後排身穿紅色吊帶裙的女人提了過來,女人嚇得大聲尖叫:“啊~~~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一鳴救救我…啊~~~”

許一鳴全身一顫:“小傑!她可是你的舅媽!放開她!我可以退回鬱豐的六千萬,快放開她!”

鬱傑毫無溫度的盯著許一鳴,唇角勾出邪惡的弧度,:“聽說舅舅是妻管嚴,跟這個女人結婚八年了還沒生過孩子,聽說是舅舅的功能不行,剛好我手下將近兩百號兄弟,可以給舅舅、舅媽借個種,你們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許一鳴一聽這話,瞬間暴怒,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怒視著鬱傑:“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你快放了她,我把欠鬱豐集團的馬上還給你,趕快放開她!”

“你們兩個過來,把我的‘舅媽’拉進裏麵去,好好的伺候伺候她,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是。”兩名手下兩眼放光,立馬淫/笑著扛起尖聲嚎叫不已的性.感女人往辦公室內室走去。

“畜生!”許一鳴憤怒的要去抓鬱傑的衣領,被兩名大漢快速的按在血淋淋的辦公桌上,同樣把他的左手按在桌上。

鬱傑毫不猶豫的一匕首下去,又一次殺豬似地尖叫響起:“啊~~~你這個…小畜生…啊~~~”

許一鳴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被砍下來。同樣被丟去喂了狗

辦公室的內室響起女人驚恐的尖叫聲:“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啊~~~”

不一會兒便聽見男人幹活的粗喘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聲。

許一鳴被疼痛折磨的滿頭大汗,聽見老婆和別的男人幹事的聲音,對鬱傑是又怕又恨,艱難的忍痛說:“算…舅舅..求...求你了,是我錯了……快放了她……我簽字,快放了她……”

同陳誌凱簽的內容一樣的一份協議,丟在他的麵前。

許一鳴立馬拿起筆,顫抖著手簽上了名:“我簽了..快放了..我老婆..”

鬱傑薄唇上始終保持著極為冷淡的弧度,很閑散的姿態擦拭匕首:“我不是說,給舅舅、舅媽借個種嗎?哪有事兒做一半就停下來的?舅舅耐心的等等,你聽舅媽叫的多愉快。你如果真疼她,何不她好好的享受一次。”

內室傳出女人不受控製的呻/吟聲,和男人亢奮的粗喘聲。許一鳴忍受不住左手的劇痛,又氣又急,兩眼翻白暈死過去。被兩個手下像拖死狗似地拖了下去

整個辦公室內氣溫變得更加的森冷起來,有幾個膽子小的被嚇的尿濕了褲子。個個汗流浹背

有了殺雞儆猴的前奏,後麵的人變得十分配合,個個爭先恐後的要簽字,一個勁兒的道歉,哀求起來。

待所有人簽了名,剩下的三十四個人,以為自己雖然一無所有了但是逃過一劫時,鬱傑站起身漫不經心的抬手彈了彈衣服,毫無溫度的語氣:“簽好字了,我會讓手下親自押送你們離開A市,除了女人和孩子,每人留下三根手指頭。”

不要以為拿了他鬱傑的東西還回來就了事了。

鬱傑說完邁開長腿瀟灑的走出了辦公室,後麵的哀嚎聲,一聲比一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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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倒閉的鬱豐集團複活,還清了所有債務,現在整個A市有名的集團都屬鬱豐集團旗下,鬱豐集團比以前經營的更加廣泛,成為整A市的商業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