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傑隻微微挑了下眉,沒有任何命令,身後的手下立馬會意他的意思,兩位黑色西服打扮的高大男人來到陳誌凱的身後,一左一右的把他按在了辦公桌上,惡狠狠的一喝:“老雜.毛,我們老大不喜歡一句話說兩遍,你活膩歪了是吧?”

說完把他的左手按在了辦公桌上。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陳誌凱雙眼熏紅,使勁掙紮起來。

下麵一片騷.動,沒人敢上前一步幫忙求情。

“老陳,老陳!你們這群流.氓人.渣,你們想幹什麼?快放了我老公!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鬱傑一聽老女人的吼聲,再次對著手下使了個眼神,兩個彪形大漢會意,走了過去,對著吼叫撒潑的女人就是兩巴掌甩在掉脂粉的臉上。、

“啊——你們放開我…”老女人被打的臉頰瞬間浮腫起來,嘴角流血,尖聲痛呼。

又是兩巴掌甩在了臉上,老女人連痛呼都不敢發出來了。捂住臉像一灘爛泥似地蹲在了地上。

其餘的人依然不敢抬頭,三個幾歲的孩子被這陣勢嚇哭起來。

“你們可能還不了解我,我一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鬱傑把玩兒兩下匕首,身子微微向前傾,對著陳誌凱的左手,很隨意的一匕首砍了下去:“欠了我的,想還並不容易。”

隻聽見一聲殺豬似地尖叫:“啊————”陳誌凱的左手大拇指被砍掉,一股鮮紅噴灑而出。

下麵一片壓抑的驚叫聲,鬱傑紮起砍掉的手指頭向椅子旁的藏獒丟去。

藏獒嗅了嗅血淋淋的手指頭,一口吃進了嘴裏。

兩名手下再次對著痛苦嚎叫的陳誌凱怒吼:“老雜.毛,你到底簽不簽?”

還來不及回話,又是一匕首劈了下去,響起更加高亢的嚎叫聲:“啊——啊——”

這次被砍掉的是左手無名指和中指,同樣丟去喂了藏獒。

大而奢華的辦公室瞬間變成了人間地獄,孩子的哭聲,大人的痛苦嚎叫聲交織在一起。空氣冷的讓人無法呼吸,下麵的股東個個麵色發白,全身抖如篩子。

陳誌凱沒有等兩名大漢再次發問,忍住劇痛,顫抖著右手拿筆在紙上簽下名來,按了手印。

兩名彪形大漢提著痛苦嚎叫的陳誌凱走了出去

“下一個,許一鳴。”鬱傑接過手下遞給他的純白手帕,優雅的擦拭著沾了血的匕首,匕首上的一道寒光映入他的瞳仁中,使得這雙漂亮的眼睛更加陰寒了幾分。

被叫中的許一鳴是鬱傑不算親的堂舅舅,許一鳴並沒有其他股東那麼恐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站在鬱傑的辦公桌前。

鬱傑擦幹淨匕首,漫不經心的抬眼看著他:“你進我鬱豐二十年,利用職位之便貪汙我鬱豐集團六千萬,這次落井下石拿去鬱豐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導致鬱豐集團倒閉……我背負五億債務,親愛的舅舅,這筆賬該如何算呢?”

許一鳴壓下驚慌的神色與他對視。

沒想到短短三個月,一個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的變化竟然會這麼大!五個月前,鬱傑的父親和妻子出國旅遊發生了空難雙雙死亡,鬱豐瞬間群龍無首,還在美國讀大學的鬱傑,匆匆接手了鬱豐集團,下麵的股東自然不服愣頭青鬱傑,開始退股,趁機瓜分了鬱豐的股份,最後導致鬱豐倒閉,鬱傑背負巨債消失了三個月,沒想到這一係列變故不但沒有打倒這小子,反而成就了今天的他,如地獄惡鬼。

許一鳴咳嗽了一聲,緩解緊張:“小傑,舅舅怎麼會這麼做呢!其實公司前兩年就出現問題了,倒閉是遲早的事,你爸爸曾經也同意我們撤股,隻是大家念在和他共事這麼多年的份上,沒舍得走,現在他不在了,所以我們才撤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