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東部時間早上8點.沉寂了一夜的空軍訓練基地蘇醒過來了.飛行員們三三倆倆的走進食堂,又三三倆倆的走出來.地勤人員忙著擦去飛機玻窗上的露珠,牽引車隆隆地響著淮備牽引馬丁式教練轟炸機.教練機整齊地停放在跑道邊的草地上.在初升的陽光照耀下,機身投下長長的黑影
突然一陣由遠而近的發動機轟鳴響徹了機場上空,一個小黑點以飛快地速度從太陽方向的高空向機場俯衝而來.一個地勤人員抬頭一看,吃驚嚷道:"飛機!飛機!哪來的飛機!"這時其他人也聽見了空中的發動機聲音,都停下腳步抬頭觀看.
黃林駕駛著教練機從3000米的高空,以45度角俯衝下來.在離地麵約200米時飛機改為平飛.他把機頭對準停放教練機的跑道邊沿.在改平的一瞬間,他抽長插在飛行靴上的鋒利的傘刀,用刀在掛在後視鏡上的第一個布袋上猛地一劃.十多個象罐頭大小的鐵筒掉了出來,在重力和飛機前進的慣牲力的作用下,向跑道飛去.鐵筒落在了堅硬的水泥跑道上,落點是如此的均勻,每15米遠一個,誤差絕對不超過0.5米."蓬!蓬!蓬!"鐵筒在猛烈地衝擊下炸開了.頓時黃的,紅的,蘭的,白的霧沫四處飛舞,跑道立刻變得五光十色.停在跑道邊的馬丁式教練機群立刻被霧沫包圍起來,等霧沫散去後,教練機象被塗上了鮮豔的迷彩,己經麵目全非了!
地麵上無論是飛行員或者是地勤人員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好半一個在塔台值班的冒失鬼才大叫起來:
"空襲!空襲!我們被襲擊了!"
緊接著刺耳地警報聲響了起,立刻機場象是被捅爛了的馬蜂窩馬上混亂起來了!
黃林轉了一圈又飛了回來,他這次把目標選在了建築物上,塔台,辦公樓等.他從高空開始俯衝,這一次他角度取得很大.氣流從耳邊嘶叫流過.他第二次揮動了傘刀.又是十多個鐵筒從劃破地布袋中落了出來,一個鐵筒剛好掉在了指揮塔台的傘形頂部中心,隨及"蓬"的一聲輕響,一團綠色的霧沫騰起,塔台頂部看不見了.霧沫散去後,原來水泥灰色的塔頂,己變成明亮的綠色.在剛出來的太陽光照射下十分鮮豔奪目.
亞當斯少將今天心情十分不錯,他剛把關禁閉的8名學員放回去了.這仵事總算園滿解決了.真得感謝老朋友拉齊莫上校啊!他舒適地呷了一口熱咖啡,剛往座椅上一靠,刺耳的警報聲就傳了進來.
"副官!副官!怎麼回事?"少將大聲呼喚著隨從,一麵端著咖啡杯走到窗前.是誰在亂拉警報?和平時期拉警報可是個嚴重的問題.
"將軍,我也不知道,我這就去問一下."應聲而來的年青中尉向亞當斯說道:
話還未完,"蓬"的一聲響,一蓬紅色的霧沫立刻把將軍前麵明亮的玻璃窗遮住了,一條一條鮮紅的象血液一樣的紅色液體順著玻璃流下來.將軍猛地一驚,向後一退,差點把中的咖啡杯摔出去.這時辦公室的門‘碰‘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個軍官氣喘籲籲地報告道:
"將軍!我們遭到了海軍的襲擊,是油漆罐的襲擊"
8點過一點拉齊莫上校走進辦公室,副官默裏少尉正等著他.少尉手裏拿著一份報告.上校還未來得及坐下桌上的電話就響了,副官立即拿起聽筒.
"嗯!是的剛到好的,請稍等."副官用手捂住電話的送話器一端,低聲說道:"上校是亞當斯少將的電話,找司令你的!"
提起亞當斯,上校一肚子火,自已著在老朋友麵子上未追究迫降飛機的事,反過來還被他耍了一頓,真是越想越不開心哪!還家夥又想玩什麼花招了吧!上校接過電話筒剛喂了一聲,亞當斯那巨雷一樣的聲音差點把上校的耳膜震破.上校揮揮手要副官關上冂.
"嗯!嗯!什麼襲擊什麼啊!油漆嗯,嗯對不起!亞當,我剛到.我了解一下,待會兒你再打過來吧!嗯,好就這樣吧!"
"默裏,今天早上我們有飛機起飛嗎?"
"長官,我正要向你報告這事."默裏副官把手中的報告遞了上去.這是一份塔台值班記錄:
"東部時間7時15分,一架雙座教練機未報告塔台,強行從3號跑道起飛.機上電台關閉,塔台曾多次試圖與該機取得聯係未果.據維修車間報告,該機為剛撿修完的027號教練機,駕機飛行員為殲擊機大隊第三中隊二小隊學員愛德華.溫格.科斯派爾."
看完報告,上校沉思了一會,對副官說道:
"默裏,你去告訴哈格洛夫少校,讓他去機場等著,科斯派爾一回來就帶他來見我."
"是!長官!"副官應聲走了出去.
"叮叮叮"電話又響了起來.
"哦!是我別激動老朋友嗯!我剛知道年青人嘛!開開玩笑不要認真,不要認真!什麼?給塔台戴了頂綠帽子嗯!對!太不應該了等於給空軍戴綠帽子,沒那麼嚴重吧!什麼你的辦公室成了屠宰場對!不能原諒這個這個報告上去老朋友,你不會把迫降我的飛機也一起報告上去吧!老朋友你不想戴著上校肩章退休吧?空中友好訪問嘛!這可是你說的至愛親朋嘛!這點麵子你還是會給我的哈!哈!哈!這就對了!什麼?清潔費這沒問題太沒有問題啦!就從你上次賽馬輸了後還欠我那68美元裏扣不夠!那有什麼關係,咱們倆再賽一場就是了!別生氣亠點小事嘛!改天我請你喝一杯!再見!替我同候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