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醒來的時候,她覺得很溫暖,天好像也沒大亮,屋子裏暗沉沉的,隻那燒得正旺的火爐子讓這屋子有點亮光。
曹孟德緊緊地抱著她,她有點不舒服,便動了動。
“嗯,玉兒......”曹孟德迷迷糊糊地放開她,又接著呼嚕嚕的睡著了。玉兒仔細看著曹孟德,睡著的他竟是如此安靜,像個孩子一般,主公他畢竟老了,胡子有點花白了,臉上的皺紋也多了起來。玉兒替曹孟德蓋好被子,自己坐起來,有點冷,自己身上什麼也沒穿,忘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每一個夜晚,她都是在放蕩和激情中度過,由開始的羞澀,到如今的習以為常。她達到了程昱讓她專寵的目的,隻是自己,有點迷失了。她心中喜歡著曹彰,卻每夜與丞相廝混。這欽慕之情和愛情到底哪個重要?這兩個人,玉兒覺得都離不開了。
“醒了?”曹孟德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玉兒坐著,火爐中火紅的光照著玉兒如玉的身體,曹孟德有點癡迷,他按下玉兒,一陣狂吻......
激情退卻,玉兒累壞了,她軟軟的躺在曹孟德懷裏,道:“主公,天下人都說主公好色,怎麼玉兒來之後,不見主公哪一天去過別的姐姐那裏!”
“這世上,誰還比得了我的玉兒!”曹孟德沉迷在玉兒的香肌中,他自己也不知為何,對玉兒像是上了癮般,一絲也離不開。
玉兒看著窗外朦朧的光亮,心裏亂糟糟的,若在平時,她定是高興壞了,可如今,她心中偏偏牽著曹彰。
今日曹孟德出城狩獵,他帶上玉兒清河,張遼則在一旁帶兵護衛,清河很高興,好久沒有出過城了!
因為是冬天,郊外落木枯葉,好不淒涼。可也是狩獵的好季節,那些動物到了冬天,是不好躲的。
曹孟德與張遼等人騎馬去林子裏狩獵,玉兒同清河隻在幹淨地方坐下看風景,兩個姑娘打打鬧鬧,倒也熱鬧。
“玉兒,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好看了!”
“哪有,你可別誇我!”
清河仔細打量下玉兒又道:“真的,你看你皮膚紅潤,神情興奮,特別有女人味兒了,莫不是,我爹爹的功勞!”
玉兒羞煞了臉,氣道:“你這死蹄子,切莫亂說,你自己想嫁人,倒開我的玩笑!”
清河嘻嘻笑著,隨即嚴肅了表情:“玉兒,你和我三哥最近怎麼樣!”
“.......”玉兒歎道,“還能怎麼樣,幾天打個照麵兒,說幾句話,就去校場了,他言道要在主公征伐江東的時候有一番作為的。況且,主公這幾日全在府中,我們......”
清河歎口氣:“你們還是別讓人操心了!真拿你們沒辦法!”
話沒說完,隻見曹孟德架馬回來了,小卒扛著一堆獵物,後麵還有兩個.....公子......
曹孟德下馬來,對兩個丫頭說:“那個小胡子的叫楊修,以後就是咱們府裏的主簿了!”
小胡子?可不是嘛,那人八字須修的甚是好看,一身布衣,骨骼清瘦,眼睛裏閃耀智慧的光芒。
“楊修,字德祖。太尉楊彪之子,乃青年才俊爾,可是極有盛名的!”玉兒笑嘻嘻地看著那小胡子。
那楊修極是有禮的向玉兒行了個大禮,道:“真不愧是丞相夫人,竟是如此端莊儀態!德祖久仰了!”
玉兒看向曹孟德:“怎麼你領了個溜須拍馬的!”
曹孟德哈哈大笑,說玉兒不喜歡便可趕他走。
“這可不行!”清河言道,“我聽說他與四哥關係極好的,就留下吧!”
“哦?”曹孟德奇道,“怎麼德祖與吾兒子建交好?”
“不過探討詩詞爾!”
“嗯。”曹孟德沉吟道,“以後你就好生留在府裏吧!”楊修千恩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