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柴火的縫隙,她看到那支書已經開始寬衣解帶,他的對麵被捆的像是一個粽子一樣的男人,正是靳秋水。
他的雙手被反綁在伸手,掙紮間,繩子磨傷了手腕,滿手都是鮮血。
兩個村民興奮的按著他,一個人的臉正朝著地窖口,透過微弱的燈光,尖長的馬臉上露出淫邪的表情。
他的聲音也因為興奮而變得尖細滑膩,“大哥,這貨不管前麵後麵可都是好貨,你用完了後麵可得給兄弟我用用前麵,嘖嘖,你要是不介意,咱們還能串一串……”
靳秋水像是也聽懂了他們的意思,臉色變換不定,可過高的體溫,和居高不下的某物,都彰顯著自己的處境,他發出一陣陣悲鳴,聽得鄭天喜心驚。
“別急著哼哼,等下有你好受的,說不定咱們還是同道中人呢!這男人的味道可一點也不比女人差,隻要玩過一次,就能讓你快活似神仙,來來來,先趴好,慢慢享受,你老婆死的早,怕是女人的味道你早忘了吧!來,現在,我就先讓你學學怎麼做女人……”
鄭天喜聽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
無奈的在原地轉了個圈,突然想起了那一晚,自家的房子。
忙不迭的衝進支書家的廚房,從他的灶膛裏找到火柴,又摸到油燈,點著後,就直接往廚房堆砌的那些幹柴上一扔,火順勢而起。
鄭天喜剛來這村子,並不知道支書家有幾口人,怕傷了無辜,等火燒的旺了些,撿起幾個石頭,朝門和地窖口分別砸了去。
遁逃而走,急於求援,鄭天喜已經顧不得大隊部那邊有人,朝那邊摸去。
這邊的火警或許能引出大隊部的一部分人,她這樣單槍匹馬的,實在是勝算太小,拚死也要打一個電話,然後躲到礦區去,等著人來救。
大隊部裏的燈火依然亮著,鄭天喜剛欲靠近,就感到了身後一個大力的拉扯。
心下暗道不好,轉身手中的匕首就已經刺了出去,直取對方左側頸動脈。
黑暗中,霍臨淵眼眸閃了閃,閃出幾抹笑意,心中讚了一句好身手,然後一把將小女人禁錮住了。
手指放在她的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鄭天喜眼中閃過驚懼、懊惱,隻一瞬,又變成了欣喜,身後的懷抱如此熟悉,居然是霍臨淵。
“你怎麼來了?”簡直不敢置信。
霍臨淵沒有說話,見小女人認出了自己,也不能繼續抱著占便宜,朝她做了個手勢,倆人迅速朝大隊部的牆麵靠過去。
門不知道何時已經從裏麵拴上了,兩個人在外麵不知道裏麵的情況。
霍臨淵蹲了個馬步,示意鄭天喜上牆。
鄭天喜也不糾結,退後幾步,一個衝刺,一腳踩手,一腳登肩,直接上了牆頭,疾走兩步,找了一個合適的角度,人跳進了院子。
霍臨淵幾乎是同時,落在了她旁邊。
鄭天喜翻了個白眼,這人的速度可真夠快的。
就在這時,大隊部裏響起了桌椅板凳碎裂的聲音,“張申平”正在發怒。(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