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吸引了外麵追蹤的“狼”,她還不敢大聲驚呼,任命的等待著和坑麵來個親密接觸,卻沒想,落到了一個人體肉墊上。
焰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倒在了地上。
鄭天喜連忙翻身坐起,用手哆哆嗦嗦去摸焰霖的身子,大約探了一下他的呼吸,連忙又將手撤了回來,確定他沒被自己砸死,真是謝天謝地。
心裏緊張,人又開始碎碎念,“焰大哥,你說要我怎麼說你好,好歹是個當過兵的人,這軍姿怎麼都能站不穩,我第一天軍訓,站了五個多小時,一動沒動呢!你看看你,五分鍾沒有就倒下來了。”
“幸虧我是個不重的,要不然從那麼高掉下來,還不直接把你砸扁了,等到了地府,入了黃泉,閻王問你怎麼死的,你怎麼說?說被一個小女人一屁股坐死的,你說你丟人不?”
焰霖趴在地上,沒動彈,緩過身體最初的悸動之後,才輕輕的動了動嘴唇,“不丟人。”
黑暗中,鄭天喜看不見男人嘴唇的翕動,繼續碎碎念,“哎,哎,哎,太可惜了,我剛剛差一點就夠著了,來,咱們再來一次哦,記著,這次給我站好了,一定不能倒,等我爬上去了,你想怎麼倒就怎麼倒,我出去之後就像軍區求援,然後去村民家裏偷根繩子來救你,你躲在這洞裏別吭聲……來,站好了!”
鄭天喜說了一通,等心情平複了,她再次扶著焰霖站好,爬到了焰霖的肩膀上,然後借著自己之前掛上去的布條一點點往上爬。
她的腳剛離開男人的肩膀,焰霖又應聲倒了地。
鄭天喜心中暗叫了一聲“臥槽,要不要這麼弱”,眼中卻閃過一抹氤氳,有時候別人為你付出,你不是看不到,而是不能去看到。
譬如說,焰霖的這一份感情。
不到一平米的距離,呼吸間空氣中都是灼熱的荷爾蒙,她不是不知道,隻是不能回應。
艱難的攀住洞口,鄭天喜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雖然知道掉下去了還有人肉墊子,可人心都是肉長的,她舍不得自己疼,又怎麼能忍心砸在別人的身上。
爬上了洞口,就看見遠處搖曳的火把,鄭天喜匍匐在黑暗裏,一點點前行,哪怕救不了焰霖,她也要將追蹤的人引開,給焰霖幾個小時的時間,緩解藥性。
同樣匍匐在坑洞裏的焰霖聽著天喜走遠了,這才在泥濘裏翻了一個身,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極力隱忍。
雖然也很能忍,但到底痛苦到了極致,人也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
他的手、腳、膝蓋被綁著,他動彈不了,嘴裏發出不自覺的低吟,隻能在地上滾來滾去,甚至拿頭撞著地麵。
他熱,燥熱,無端且無解的熱。
他想將自己的衣服撕碎,也想將自己撕碎,內心不斷的嘶吼,卻又狠狠的咬住薄唇,他不能發出聲音,他不能讓天喜為難,更不能忘了她的囑托,他要在這裏,等到天亮,等著她回來,或者是藥效過去……
意識已經越來越薄弱,他的夢境越來越離奇。
突然,一雙嬌柔的小手,伸進了他的懷裏。
“天……”
一個“喜”字還沒出口,就被一雙柔軟的唇堵進了咽喉裏,夢旖旎,嬌羞滿地。
PS男二失身了,心塞塞!(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