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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臨淵這是要幹啥?玩這麼大?
她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會稀罕這個?
“那這位女士,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富貴貧窮,無論人生的順境逆境,在對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能不離不棄終身不離開,直到永遠嗎?”
眾人屏息凝神,期待著萬種矚目的那一刻。
“不願意!”
鄭天喜算是完全清醒了過來,大吼了一聲。
這一聲震驚了堂下所有的人。
包括,全副武裝,正準備跳出來,大吼一聲“我反對”的吳珊珊。
怎麼回事?
這不是她的台詞嗎?這鄭天喜發的什麼昏?
當然,對鄭天喜的話有反應的不止吳珊珊一個人,焰霖低聲咳嗽了一聲,亡魚瞪大了眼睛,裏麵有失落也有歎息。
鄭天喜卻不管這些,“霍臨淵,你搞什麼啊?”
“媳婦兒,是時候把我欠你的給你補上了!”霍臨淵淡定的開口,然後揚了揚手,讓牧師繼續。
“咳!”神父略略有些尷尬,他在帝都大大小小也為不少新人辦過婚禮,卻從沒有見過這樣的……
“既然雙上的婚戒已經帶上了,那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霍臨淵要走上前來,鄭天喜抬腳就踢,因為是不經常穿的高跟鞋,她差點沒站穩,朱英連忙伸手扶住。
霍臨淵也伸手來扶她。
鄭天喜氣得又踢,一邊踢一邊說,“沒聽見我剛剛說什麼嗎?我說不願意啊!還有,神父,你是不是業餘的?”
被質疑了專業度的牧師好不無辜,隻能克製的扯了扯嘴角,誰讓你攤上這麼一個不靠譜的老公……
“好了,媳婦兒,咱們這叫先上車後補票,”霍臨淵一臉的笑,“來,這些賓客可都是買了飯票的,咱們吻完,好給他們開飯。”
然後,抱著愕然的鄭天喜,吻了下去。
“我宣布霍臨淵先生與韓素描小姐正式結為夫妻!”牧師搶著說完了自己的話。
轟隆轟隆,掌聲雷動。
鄭天喜愕愕的看著沸騰的人潮,不知道這些人有什麼好興奮的,她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媽,和霍臨淵也是老夫老妻了……
“他們不能結婚,哈哈哈,他們不能結婚……”吳珊珊尖銳的嗓音夾雜在雷鳴般的掌聲裏,沒有泛起一絲的浪花。
可帶著強烈的仇恨而來,她怎麼會善罷甘休。
“鄭天喜,你毀了我所有,我要你生不如死!”
尖利的聲音再度升級,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幽靈,她從懷裏掏出了一把寒光泠泠的匕首,朝著禮堂上那幸福笑鬧著的一對兒撲去。
她距離新人很近。
隻可惜,警察距離她更近。
吳珊珊的匕首剛剛掏出,訓練有素的警察已經扣住了她的手腕,“吳珊珊小姐,我們等候你多時了!”
吳珊珊這才驚覺,自己暴露了。
她突然有些懊悔,自己已經在地下機構整容,她若是不回這繁華帝都,隨便找一個鄉野之地安身立命,警察能找到她的可能性太小。
隻是,警察抓住了她,在逆向論證,很容易就能證實她的身份。
說起來,她其實也沒有犯法,隻是欠著銀行和私人累計債務,共計三百億!
別說今生今世了,就算是再給她幾生幾世,怕是她也還不清。
“啊……不……我不是吳珊珊,我不是……”
冰涼涼的手銬帶上了她的手腕,警察冷冷的道,“你是不是我們都會調查,現在單憑你手持匕首進入婚禮現場,我們就有權拘捕你!”
“不,不!你們不能拘捕我,你們要拘捕,就拘捕他們,我……我要舉報……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韓素描,這個世界上也根本就沒有韓素描……她就是鄭天喜,樂安縣大倫村的鄭天喜,她的母親是霍愛蓮……霍正雄的女兒霍愛蓮,現在改名叫霍青蓮了,哈哈哈,不管她們怎麼改名,都改不掉的是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這對狗男女是嫡親的姑表兄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