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國經濟一片蕭條的時候,帝都的憑欄別墅,一場盛世空前的婚禮,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浪漫香檳玫瑰鋪陳,寓意今生今世,我隻鍾情你一人。
當嘉賓雲集、車水馬龍的時候,誰也不會想到,這場盛綻的繁華,是出於一個八歲孩子的手。
韓餘淮已經八歲了,從a市回到帝都後,他就沒有再去讀書。
誠然,鄭天喜想他捧回一張大學畢業證,但是他自己對此並沒有興趣。
韓餘淮認為,隻有自己的內心裏有依傍,就無需去拿到那一紙證明,證明自己的能力,當然,這隻是他對外的說辭。
對內,因為他的身體裏住著一個成熟的靈魂,所有他對於什麼神童、天才的讚譽是相當不屑的,或者說是受之有愧的。
畢竟,他這樣不需要花費什麼力氣,就能取得卓越的成績,是在有些對不起那些天資聰穎又異常勤奮的孩子們。
站在碩大的禮堂裏,他略顯孩子氣的歎出一口氣,今天是他媽咪的婚禮,看著自己一手布置出來的婚禮現場,他竟油然而生出一股子嫁女兒的惆悵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事從來不由人。
更別說,他的媽咪要嫁的還是他的爹地。
當然,她的媽咪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給她媽咪一場婚禮是霍臨淵的意思。
鄭天喜是不稀罕,當然是嘴上。
這兩年,她參加了不少人的婚禮,眼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豔羨,不需要很刻意,就能捕捉。
特別是一個月之前,她們全家包機飛往青城,參加焰霖和朱英的婚禮,鄭天喜還哭了。
鄭天喜其實是因為朱英和焰霖走到了一起,感動落淚,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霍臨淵和韓餘淮的眼裏,就成了豔羨。
於是,這兩個從不合拍的父子第一次合作籌謀了這件大事,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籌劃了這場婚禮……
憑欄別墅三樓的房間裏,鄭天喜躺在床上睡的很迷糊。
昨天保姆臨時請假,霍朝思和霍暮想兩個也不知道是興奮的啥,一直鬧騰到半夜三點才睡著,此時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拉她。
是個小孩子的手,不是朝思和暮想,像是耿耿。
“媽咪,媽咪……”
“耿耿乖,先自己玩一會兒去,媽咪還要再眯一會兒。”
“媽咪,沒事啊!你睡你的,我給你敷個麵膜,畫個妝,你看你這臉幹巴巴的……”
“啊……”聽說自己的臉幹巴巴的,鄭天喜還是想睜開眼睛的,她才二十七歲啊!不過,聽說睡眠不夠,人似乎老的更快,“耿耿,你哪會啊!等阿姨回來了,媽咪去美容院哈!”
翻個身,繼續睡著了!
“媽咪,你躺著就好!我給你叫人來了呢!”
鄭天喜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常去的那家美容院的老板娘就站在自己的麵前,頓時心情愉悅的平躺了回來,女兒果然是媽媽貼心的小棉襖,連這都能想到。
韓耿耿對老板娘比劃了個手勢,“ok了,你們動作輕一點,別吵醒了她!”
被老板娘擋著的一眾人,點頭。
最開始的步驟是清洗麵部,香薰之後,鄭天喜感受到了清爽,但接下來的按摩讓她睡得更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