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大驚,連拱手道:“晚生一屆布衣,豈敢登天子聖架?”
子嬰大笑:“你是兵仙!怎麼不能登聖架?”不由紛說,直接把他推了上去!
蕭何更是不願上龍攆,“大楚臣子,萬萬不敢登上大秦皇帝龍攆!”
子嬰微笑道:“你是朕的貴客,沒有那麼多顧忌。”
蕭何連連拱手後退,“不敢!不敢!不敢!”
子嬰也不為難的他,囑咐身邊韓談:“安排八抬大轎,抬蕭先生入宮!”
入宮,子嬰設宴,令百官全部,共迎韓信、蕭何。
宴會一直延續到亥時,子嬰遣散眾臣,留下李琰、李大勇,這一次還破天荒讓太尉湯峪也留了下來,讓他感動了好一陣,陛下眼裏終於有老臣了。
幾人坐定好,子嬰招招手問湯峪:“太尉,你今日高壽幾何?”
湯峪俯首回答:“回陛下,老臣六十有九。”
子嬰點點頭,是一個沒用的人,也是一個老實人,想那張穀拉攏朝中大半勳貴謀反,卻沒有湯峪,可見此人至少不壞。
“太尉,今日兩位貴客駕臨,不如由太尉替朕講講我大秦今日之局勢?”
“這......”湯峪瞬間覺得臉上燙熱,讓他聊聊子經史集以及宗廟社稷之法或許可以,要分析所謂的形勢,可真是為難。
但陛下下令,不說兩句無法交差啊。
“趙高作亂,二世昏庸,以至盜賊四起......這......陛下登基以來,首敗劉邦,再退項羽,救大秦於危亡之中......陛下功蓋千秋......老臣欽服......”
“好了,太尉,這些一眼可以看清之勢不勞太尉費舌,說說今後之勢吧。”
湯峪一震,“這,這......這......”
子嬰無奈,提醒道:“朕不想局促於關中區區之地,該如何處之?”
“這,這......可令前將軍屠岸、盤璃遣軍東出,追擊劉邦、項羽......”
子嬰無奈笑道:“屠岸、盤璃依靠兩關天險,奮力苦戰才勉強守住關隘,太尉如讓他們放棄天險與劉、項野戰,豈不是羊入虎口?!”
湯峪趕緊拜伏道:“這......老臣有罪,老臣愚鈍......”
子嬰拍拍湯峪肩膀,“太尉,朕非要你自認有罪,也非要動輒跪跪拜拜,朕要的太尉是能替朕分憂!”
子嬰說的如此直白,湯峪更是羞愧難當,但又無話可說,隻能繼續一個勁的“老臣有罪,老臣愚鈍,老臣有罪......”
子嬰不再理他,轉頭看向韓信,“兵仙,你說說看,朕現在手上沒兵,但是又要開邊擴地,搶奪人力,怎麼辦?”
典型的既......要......
千古難題。
韓信拱手道:“就如陛下所言,函穀關、崤關當今隻可守,不能出!”
子嬰點頭,“這我知道,那還有其他什麼辦法?”
“有!”
子嬰大喜,“就知道你是兵仙,快快說來!”
莫說子嬰,湯峪、李琰、李大勇,就連蕭何,都升長了脖子,眼巴巴看著韓信,等他的回答。
“東出必死,南下可活!”
眾人大驚,一齊問道:“南下,南下哪裏?!”
“巴蜀之地!”
巴蜀之地,也就是現在的“天府之國”——成都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