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在電話裏問我怎麼樣了,我讓他道我家來我慢慢的告訴他。
趙剛來的速度非常快,快到我還沒有洗漱好他就已經到。
“怎麼樣了?錢拿到了嗎?”趙剛急切的問道。
“拿到了,就是差點丟了命。”我沒有好氣的回答。
“不應該啊!”趙剛狐疑了半晌。
我將昨天晚上夏梓出現在我的床上的事情一一都對趙剛說了。
趙剛若有所思的說道:“要不你去城東觀音廟找個算命看看?”
我想沒有這個必要,現在就是該吃吃該睡睡的時候,我可是有50萬的人。(當然.50萬絕對不能對趙剛說的,因為他隻知道我有20萬。)
趙剛見我沒有要出去的打算就離開了,順便我也給了趙剛兩萬元,我也當做是還他這段時間接濟我的了。
現在就是休息好了,明天我就衣錦還鄉。
我家很小,因為這是我在龍安租的房子就一個單間,而且還沒有衛生間。所以,我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必須到外麵的公共廁所解決大小問題。
夜很快就降臨,龍安也被籠罩在黑暗之中,手上的未接電話始終是我的一個心病。
倘若不打電話去夏家問問我想我是睡不好覺的。
我照著電話就回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果然是夏玉才。他談吐之間很是溫和,同時也在給我施壓。
他說,還有三天就是夏梓的頭七,我必須有所準備。
頭七,一種喪殯習俗。習慣上認為“頭七”指的是人去世後的第七日。一般都認為,死者魂魄會於“頭七”返家,家人應該於魂魄回來前,給死者魂魄預備一頓飯,之後必須回避,最好的方法就是睡覺,睡不著也應該要躲入被窩;如果讓死者魂魄看見家人,會令她記掛,便影響他投胎再世為人。亦有說認為到了“頭七”當天的子時回家,家人應於家中燒一個梯子形狀的東西,讓魂魄順著這趟“天梯”到天上。
我這是屬於自己給自己找的事情。不過別人是付了我報酬的,做點這些事情也是屬於應該的。
正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或許將這些事情處理之後我就可以安心的規劃我的時間了。
我躺在床上始終無法入睡,一閉上眼睛全是夏梓的身影。
那個沒有見過麵卻又是名義上的夫妻的女人。
渾渾噩噩的我便沉沉睡去,在夢中我又見到了夏梓。還是那楚楚動人的模樣。
讓男人有種天生的想要保護的。
可是我清楚她已經死了,我想讓自己醒過來。可是我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我根本就控製不了自己的思維,我要擁抱眼前這個已經死去的女。我要占有她,她是我的。
似乎這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當我把她擁抱在懷裏時,便已經忘記了她已經死了的事實。
“你是我的男人,永遠都是。”夏梓在我的耳邊喃喃細語。
在我的心裏是抵觸的,可是我卻無法拒絕。
我承認,那一刻我覺得我是幸福的。我甚至想永遠留在夢中和夏梓就這廝守下去。
直到永遠,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正當我想要對夏梓說點溫馨的情話的時候,我醒了。
天邊正泛起魚肚白,這是早晨的訊號——天亮了。
我想起夢中的夏梓,為什麼我會接二連三的夢到她,還做起了如此漣漪的。
不去想她,我要為我自己添置點東西了,然後再去選一套房子。
我來到樓道裏的衛生間,刷牙的時候發現我的脖子上有著兩道深深的吻痕。
我被嚇得癱坐在地上,我為了確認這吻痕隻是我的幻覺再次照了鏡子。
那兩道吻痕很明顯,而且我有黑眼圈。
那麼昨天晚上夢中的夏梓是真是存在的,我做的夢並不是?
我發瘋似的在房間裏的各個角落裏尋找著,我企圖在我的房間裏找到有關夏梓的蛛絲馬跡。
這怎麼可能?
在我的腦海中響起了晚上夏梓說的那句話“你是我的男人,永遠都是。”
正當我沮喪之時我的電話響起來了,一看又是一個陌上號碼。
我感覺這可能是夏家的電話,於是就接了。
電話那頭一個男人說道
這個聲音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