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惶恐之間已經被曹大師推到的房間之中。
房間裏的牆上依舊是夏梓的照片,可是我卻感到異樣的寒冷。
床上的被子被人整理得幹幹淨淨,根本就不是我先前進來時候的模樣。
看著自己身上壽衣讓我有些不自在,當下就決定把身上這身壽衣脫掉免得自己心裏慌。
當我的衣服全部脫掉之後,門外響起了鑰匙的聲音。
看來是有人來了。
果然,此刻他的手中拿著兩隻已經點燃的。
對於白色的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曹大師將兩隻放在桌子上後,對我說道:“小友,今晚對於你來說可能有些難過。不過你也不必害怕,有些事情你不去理會倒也可安然無事。”
我此刻心裏正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
什麼叫安然無事?
難道說我今天晚上會有危險?
如果真有危險,我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從這裏出去。
就算不要那個經理的位置我也有了50萬也不必害怕什麼了。
我看著曹大師說道:“大師,今天晚上我會有危險嗎?”
曹大師聞言,然後笑道:“小友,過於擔心了。友放心入睡便是。”
聽過曹大師的話,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下來。
房間裏的光亮讓我始終無法入睡。
盡管如此我還在迷迷糊糊中進入了夢鄉。
可是我依舊還是覺得冷,就像是有人把我身上的被子拿走了一般。
我也搶回了幾次被子,可是被子還是會無端端的移開。
困意已經不能讓我睜開了眼睛,我也沒有其他的想法,就是想讓被子不再無端端的移開。
迷糊中,我睜開眼。
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在下一刻就會流出晶瑩剔透的淚珠兒一般。
“你不讓我嗎?”那新娘輕啟朱唇,聲音好聽至極。
?
不過對於這樣的美女我說不可以豈不是讓旁人覺得我有些做作了。
她平穩的躺在我的身邊,一股香味由我鼻子傳遍了全身。我不由自主的說道:“好香。”
“你喜歡就好。”那女人小聲的說道。這聲音如同黃鶯的鳴叫一般甚是好聽。霎時間讓我意亂情迷。
此時,我才清醒過來,這房間裏就我一個人哪裏來的女人。
冷汗瞬間遍布了全身,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甚是眼熟。
究竟我在哪兒見過呢?
啊!
我一聲尖叫,響徹了夏家偌大的別墅。在某種意義下,男人的尖叫要遠比女人的叫聲更加恐怖。女人在驚慌失措中尖叫刺耳尖銳,那是一種類似於假聲唱法的哭嚎,除了它的聲波讓人產生不舒服的生理反應,其他的全是哭腔所塑造的氣氛。而男人則完全是帶著因恐懼到達了極點,而產生的憤怒的聲帶撕扯,聽起來更加震撼,也更容易感染人。
這個女人是夏梓,剛才和我......居然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你既然已經娶了我就應該知道我會來,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既已成婚我又怎麼舍得讓你獨守空房。”夏梓說話咄咄逼人。
我已經被他逼退到了牆角。
“我是你蔣家的魂,你是我老公就算你跑道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夏梓氣勢不減。
驀然間她飄了起來,吻了我的臉頰最後消失不見。
我癱坐在地上,眼前的一切依舊沒有改變。那對白色的還在燃著,紅色的燭光將這個房間映射得更加的詭異。
這裏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我必須走。
二樓,按照建築的常規算起來也就隻有3米到5米之間。我若就此跳下去也不會摔死。
我打開窗子,在窗子的右邊有一棵手腕大小的榕樹。
真是天助我也,我順著榕樹安全著陸。
心裏別提有多美了,我終於可以回家睡個安穩覺了。
回到家已經是淩晨4點多了,我倒頭就睡也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夢。
這一覺我睡到了下午才醒來,手機上已經十多個未接來電。
一半是趙剛打,一半全是陌生號碼。
陌生號碼不用說肯定是夏家打來的,我一想道夏家心裏一陣厭惡。或許是因為夏梓,更或許是他們沒有告訴我還會有夏梓的鬼魂前來糾纏。